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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樣淘氣。”
真姐兒低頭笑著躲開,和母親好了半天的趙佑見到不滿。雖然小也明白這勾起的手指敲過來代表著不好,他咧開小嘴兒,露出沒有扎齊的小白牙,對著趙赦手指就是一口“啊嗚”。
房裡的人哈哈笑翻了天,趙赦哈哈笑出聲把手移開,笑罵道:“這小子欠揍。”大了好好的揍!真姐兒不滿,把佑哥兒抱到另一側手臂上,對趙赦嘟嘴:“表哥,你不能打他。”趙赦似笑非笑:“哼!”
佑哥兒的母親手臂上,黑又亮的眼睛眨巴眨巴的瞅著父親,那架勢,還想再上來咬上一口。
沒有幾天,知道趙赦回家來見的親戚們中,有幾個人來拜。燭火紅似喜氣,坐在紅燭下的幾個人,卻是面色沉重。
趙赦的叔父兩位大夫趙明示、趙明方是緊皺眉頭思索著,舅父威遠侯和姨丈姬大人是低聲並肩在說話,趙老大人不住撫須,也覺得最近發生在兒子身上的事情太緊急。
窗外星光璀璨如明珠,卻照不到這幾個人的心裡。趙老夫人是覺得心中一片黑暗,左看看兩位兄弟是眉頭擰著,右看看舅兄和連襟是還在商議。
看上去,人人覺得難關當頭。
“咳咳,”趙明示和趙明方商議已畢,清清嗓子道:“我們趙家數代為官,直到王爺這一代雄才偉略得已封王,現在江陽王如瘋狗一樣咬著王爺不放,我和明方商議,不惜一切保王爺。哪怕要我二人的性命,也在所不惜。”
趙老大人露出感激神色:“打虎親兄弟,赦兒今年流年不利,有大家相幫著,肯定會有主意。”趙赦還是靜靜坐著。
前幾天是宮中回奏,今天江陽王又有摺子到來,把他數年來政績上的不利,財稅上的漏洞,盡數全推到趙赦身上。
趙赦只是去年才和江陽王接洽,事情屬實。但是前幾年的帳,卻和趙赦無關。眼下糾結在一起,已經是解釋不清。
皇帝當殿大怒,安平王無可辨解請罪再請罪,京中下午就派出去能幹官員,速往安平王和江陽王處再次查核。
雷聲大雨點小的事情,現在變成雷聲大雨點也大。眼看著,就要釀成大事情。
威遠侯是十分氣憤:“想江陽王在彈丸之地上,只是佔著魚米之鄉富庶,這就有弄些事情出來。”
“自從江陽郡主許配霍山王,江陽王氏的女子兩年裡嫁往京中足有十幾位,還有兩位準備進宮,要是以前,他們哪裡能進京!”姬大人目光如炬:“這根源,還有霍山王身上。”
七嘴八舌議論過,趙赦緩緩道:“現在對霍山王有什麼,只能讓皇上疑心更重。”可能會懷疑安平王狗急跳牆。
威遠侯和趙赦交換一個眼色,也道:“眼下我們要做的,就是順應聖意,聽從查核。”趙明示急上來:“一動不動只能捱打。王爺要是一倒,是咱們九族的事情。”
“江陽王氏在京中的耳目和勢力不少,拔去兩個也讓他們頭疼頭疼。”趙明方也是這樣說。以前也有性子的趙赦聽著兩位叔父的話,忽然想起自己以前數件脾氣急躁的事情,其實是大不應該。
這個時候要做的,是穩如泰山的應變。
大家商議直到深夜,取上酒來各自用了幾杯。這個時候喝酒,算是一盞悶酒。趙明示和趙明方前兩天還存著僥倖趙赦能躲過去,今天大殿之上親眼看到他狼狽請罪的樣子,已經橫下一條心來。
見自己說的趙老大人和趙赦父子並不答應,趙明示和趙明方互相使個眼色。私下裡讓人做了,這有何妨?
虎已張開血盆大口,敲山震虎就是必要的。
蒼茫夜空黑不見邊,黑暗中藏穢納垢,也可以隱藏行蹤。酒喝過後大家告辭,趙明示和趙明方都明白對方心思,兩個人並騎在馬上說是各自回家,只在家門外轉了一下又來到街上一家小酒肆碰頭。
他們由小路而來,來到這是他們少年時就愛便衣飲酒的酒肆,是因為這酒肆中,可以尋到江湖好漢,孤膽劍客,給銀子就殺人的殺手。
趙家現在是趙赦榮則全家榮,趙赦敗而全家敗。趙明示和趙明方是趙大老人隔房的兄弟,算是直系血緣親。
兩杯淡酒執在他們手中,趙明示沉著的道:“歷年給的,也有不少。”趙明方聽得懂這沒頭沒腦的話,也道:“一直寬厚待人,兄嫂大方,侄子是個人才。”
他們說的話只有彼此才明白,趙老大人和趙老夫人對親戚上面,是不壞的。還有趙赦不到而年就封王,是親戚們中對內嘖嘖稱讚,對外提起顏面有光的事情。
安平王,是不能倒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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