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兒,更是委曲。趙赦鐵青著臉看著,還是心疼。拿起枕邊絲帕給真姐兒擦眼淚,沉著臉道:“你先說,說過了肯定不是一頓打。表哥這麼疼你,就疼出來你這個不知好歹的孩子。”
“我知道好歹呢,我留在京裡陪母親。”真姐兒伸出雙手搖一搖趙赦的衣袖,據理力爭地道:“表哥是你變了心,你不能打我。”
她聲音軟軟的和趙赦理論,趙赦心疼之極,撫著真姐兒剛才挨自己巴掌的地方,趙赦苦口婆婆心:“表哥沒有變心,表哥喜歡你,你這孩子氣糊塗了才這麼亂說話。”趙赦突然想起來,真姐兒心中有自己,才會這麼生氣。
趙赦又喜歡了,她不是才說過心裡有自己。又有笑容的趙赦摟著真姐兒哄她:“不要胡鬧,母親昨天還在說,以後一樣疼你。心裡不舒服是不是,”趙赦又想起來真姐兒說過的話:“姨娘們當著自己的面簇擁你而去,心裡會是多麼的難過。”
就為著這句話,趙赦成親後從沒有讓真姐兒為此難過,他含笑同真姐兒商議:“父母親上了年紀,讓她們留在京裡,真姐兒同表哥回封地去,好不好,寶貝兒,你不要再哭了。”
真姐兒搖頭:“我留在京裡陪母親和佑兒,表哥一個人去吧。”她不無黯然:“現在不讓我走,我再呆上一時。幾時你變了心不要我們,我和佑兒會離開。”
“我又想打你了。”趙赦說著自己笑起來:“表哥永遠不會變心。佑兒,是我的世子,真姐兒,是我的王妃。”
真姐兒淚眼婆娑要說什麼,趙赦親親她。過了一會兒,真姐兒又要說什麼,趙赦又親親她。今天這一個早上,趙赦打算偷懶,抱著真姐兒看她淚眼又要笑,想到她剛才說的氣人話,又覺得心裡氣上來。
外面有腳步聲傳來,趙老夫人的聲音傳來:“這是怎麼了,王爺要打誰。”丫頭們聽到裡面大哭大怒,去回了趙老夫人。
趙赦好笑:“你這孩子,把母親也招來了。”見真姐兒急急擦眼淚,趙赦打趣她:“再擦也能看出來。”再正色道:“出來再胡說,表哥真的打了。”
兩個人一起出來,趙老夫人早就心知肚明。她對趙赦說過,以後真姐兒想不開,為趙赦分解。剛才聽到丫頭們回話,就急忙過來。
見真姐兒滿面淚痕,趙老夫人笑容滿面招手:“我的兒,你過來。”再對趙赦嗔怪道:“不管怎麼樣,有我在,你不能打她。”趙赦陪笑:“一時動了怒,倒不是真的想打她。母親您看,這不是沒有打。”
真姐兒跪到趙老夫人面前,忍不住又痛哭失聲:“母親,我在京裡陪著您。”趙老夫人撫著她的背道:“好好,你陪我也最好。”趙赦對母親使眼色,這可怎麼行。趙老夫人示意他出去:“這天也亮了,你這習武的將軍,不要在這裡了。”
出來的趙赦還是很生氣,一想到真姐兒要離開的話他就很生氣。走到花障前是生氣的,這孩子太不體諒表哥!再走到翠徑上,又喜歡。真姐兒也喜歡錶哥,所以容不下別人。這在趙赦心裡,是很喜歡的。
書房中用過早飯,讓人問問母親還在自己房中,趙赦只是一笑,這個孩子擰上來,也是不得了。
上午幕僚們還是商議這事情:“白石郡王的女兒歷代是嫁給當地夷人以作安撫,易世子的長姐雲陽郡主嫁給拓跋部,聽說是為人狂暴的人,不僅好色貪杯,而且酒後愛鞭打人。”
在這樣的情況下,安平王納舞陽郡主,當然是要佔上風一籌。
外面又送進來幾封密信,趙赦看看封皮,當著這幾個心腹幕僚的面拆開,說了一聲:“妙!”把手中的一封信給了幕僚們。
幕僚們人人看過,也是喜動顏色,齊齊說一聲:“好!”
白石郡王處的兩個官員,出首告了江陽王。而這兩個官員所出首的事情,是清源王曾往京中回奏過的事情。
這一下子,又是放進來兩個。江陽王和清源王,又一起被扯進來。
皇帝在宮中對著這奏摺,也是大為惱怒。太子站在一旁不敢說話,見皇帝緩緩道:“清源王大了,竟然不如意的事情太多。讓他去查安平王,他把商王和白石王處都問過,朕還以為他耳目清明,看來這其中,有些奇怪。”
“清源王回奏的幾件事情,現在看來大都不屬實。”太子再羽冀豐滿,還是要聽皇上的。太子能穩穩這麼些年,也是一直會揣摩上意的人。見皇帝不喜歡,太子趕快道:“依兒臣來看,他還需要歷練。”
皇帝嘆氣:“不容易啊,不想又這樣。”再問太子:“淳兒和頌兒近來如何?”太子忙回道:“淳兒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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