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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。這幾位,是往霍山王封地上而去。
霍山王這一輩子的老王,最是小心不過。他常年是呆在京裡的多,有時候世子在軍中,有時候幾個兒子輪流在軍中。他手下將軍全是處了幾十年,霍山王要擔心的,就是京中他身後不要出什麼事情。
所以他大多時候,要呆在京裡。
趙赦頗能理解他,覺得自己兒子大了,自己也願意常年呆在京裡。一個是父母親身邊要盡孝,一個是葉落歸根。在外面打仗的將軍,其實備加思念家鄉。
眼看著過年前事情一個比一個趁心,趙赦微笑沉思過,進來看真姐兒幫著母親如何辦年貨。有兒子不是嗎?鞭炮煙花二踢腳這些,肯定是要多買的。
十幾年不調皮搗蛋的安平王,在佑哥兒兩週歲時,他是而立之年剛過。過了而立之年的趙赦,今年突然很願意自己親手放一回鞭炮,權當是去去晦氣吧。
進到房中見母親在忙碌,佑哥兒一個人正在撇嘴。“你母親呢?”趙赦對著兒子越看越喜歡,怎麼看怎麼長得像自己。
“哇,”佑哥兒又要咧嘴哭,見面前的父親沉下臉:“男孩子不哭。”佑哥兒撇著嘴手往外面指:“母親一個人玩,不帶佑哥兒。”
趙老夫人在後面解釋:“真姐兒去騎馬,不能帶上他。他一個人,正在這裡傷心呢。”趙赦好笑:“這騎馬是正經事情,真姐兒倒自己去了?”
扮家家的時候把兒子帶上,這騎馬是男孩子的事情,真姐兒又糊塗自己去。
“他小,他身子嫩,”趙老夫人一聽就不答應:“不許去,你要去自己去。”佑哥兒走到祖母面前咧開小嘴兒放聲:“哇……”
祖母和母親,都不讓自己去。
這哭聲趙赦聽得頭疼,男人要哭,就要有理由。他在宮中哭得眼淚兮兮,也算是一計不是。再一想兒子為騎馬大哭,也算是……一計。
表面上看著今年要打兒子的趙赦,用自己主宰封地的智謀,為自己兒子學女孩子一樣的哭,找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。
理由找出來了,趙赦還是不喜歡兒子動不動就哭。命奶媽把趙佑抱著,父子一起來找真姐兒。
京裡的安平王府裡,除了趙赦的書房中為習武墊的黃土地,還有一處是專門的跑馬場。趙如和趙意牽著真姐兒新得的幾匹小馬在這裡,真姐兒騎在馬上,是神采飛揚。
馬上看到趙赦父子過來,真姐兒打馬過來:“表哥,呵,佑兒你也來了。”額頭上全是汗水,看來已經騎了一會兒。
趙赦取出絲帕給真姐兒擦拭汗水,趙佑是小手拍著黑著小臉兒,對著母親座下的金鐙小馬看看,又把面龐扭到一旁,今天小王爺,很不高興很不高興。
“這雪地裡瘋跑,看摔著。”趙赦把真姐兒抱下來:“這樣的事情,你應該帶著兒子才對。”真姐兒睜大眼睛:“他這麼小,不能顛著他。”再對給個後腦勺給自己的趙佑笑得甜甜:“寶貝兒,母親也是為你好。”
趙佑本來是有要笑,大家合好的意思。再瞅到那小馬格外的漂亮,不但會動,而且會揚蹄,趙佑嘴又撇起來,帶上要哭不哭的表情。
身子一輕,被父親抱著放下馬鞍。趙赦一手執著馬韁,一手扶著兒子,對他嚴肅地開始第一課:“站直了,挺起胸,這裡再直一些。”大手移到趙佑後背上,趙赦啞然失笑。兒子看著小,背上一摸一把子肉,這和真姐兒瘦削香肩是絕對的不同。
佑哥兒笑聲不停:“哈哈,快,快跑,”有父親執著馬韁在場中走一圈,是怎麼也快不了。在馬上小小的顛覆讓佑哥兒興高采烈,小小眉頭飛揚著,對著父親展開一個大大的笑臉,再把自己的小嘴兒湊過來。
“表哥他要親你。”真姐兒走在另一邊,趕快提醒趙赦。趙赦白她一眼,對著還在笑得的兒子不忍拂他,只能伏下身子把自己一邊面頰送過來,讓兒子沾上一處口水。
這口水溼噠噠在面上,趙赦莫明的覺得一陣溫暖。再看兒子哈哈哈正要指揮自己:“父親,快,跑。”
真姐兒在旁邊擔心:“不能再騎了,佑兒小呢。”趙赦再次不給她好臉色:“那你為什麼要騎,你勾著他不喜歡,這全是你的錯。”
“我……”真姐兒嘟起嘴,不是你自己說的人家胖了。人家胖了……。這話真不中聽。
提前關年貨的人不少,有些窮親戚住在城外,提著自己家裡蒸的饅頭來送,趙老夫人一視同仁的對待。
平時很少進城的,客房早早就打掃好,留他們住上一夜或是幾夜在京裡逛逛,拿上回的年貨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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