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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霍山王,江陽郡主面色更紅。他氣宇還是堂堂,身上也是魁梧得一點兒多餘的贅肉都沒有,不過任怎麼看,已經是一箇中年大叔。
知道自己還是花容月貌的江陽郡主把霍山王帶走,不願意再當著他的面去看沉香亭上那一對年青飛揚的玉人夫妻。
安平王是朝中有名的美男子之一,而安平王妃,也是朝中有名的美貌少婦之一。這一對,是真正的一對玉人。
有時候,也會扎傷江陽郡主的眼睛。只有她自己心底裡知道,她當初來京裡求聘時,對趙赦動了多少心思。
為什麼江陽王不顧自己要去扳趙赦,也是江陽王心中有一肚子火氣。在江陽王心中,趙赦對他的女兒江陽郡主冷遇,是趙赦不長眼睛。
真姐兒總算不為胖不胖鬧彆扭,開始和平時一樣吃東西。趙赦只陪了一會兒被人找走,積雪堆枝的花叢中走來清源王。
“殿下請自便,我正要離開。”真姐兒要躲開,她擔心清源王又鬧一枝杏花的故事。清源王帶著欣賞的神色看著真姐兒,溫柔地道:“你豐腴些,比先兒更好看。”
真姐兒要呲毛,才被哄好這又來了一個。可能是聽夫人們談笑知道自己擔心胖,可能是聽到表哥剛才和自己說話。
這亭子四面無擋頭,有人聽到也有可能。真姐兒又被傷了一下,惱怒的行禮匆匆離開。走開還氣得要命,豐腴嗎?一點兒也不豐腴。真姐兒對自己做心理暗示,天底下最苗條的人。
到晚上回去,還是一個氣呼呼的人兒。在馬車裡對車外的趙赦告狀:“都說我豐腴,殿下也來說,榮夫人也來說,權夫人也來說……表哥你讓她們別說。”
在真姐兒嘴裡把夫人們同趙赦扯在一起,是不多見的。她今天被這些不中聽的話,氣得有些糊塗。
趙赦只聽到清源王的時候眼神兒閃了一下,聽別人的名字只是笑,等真姐兒說完,趙赦道:“這又不是表哥治下的官員,表哥管不了她們。”用馬鞭子敲敲馬車窗:“再說是真姐兒不好,你擔心胖,別人只是來安慰你。”
這話倒是真的,真姐兒不再說話,這些人過來,全是安慰自己不胖的意思。
回來時是掌燈時分,夫妻並肩進來見趙老夫人。趙佑挪動小胖腿來抱母親,趙赦對趙老夫人道:“今天佑兒和母親睡。”
趙老夫人會意:“你們去吧。”趙赦攜著真姐兒走開,真姐兒回頭看趙佑,只是笑呵呵對著自己擺手,讓真姐兒又受傷一回:“表哥,佑兒居然不哭。”
下一句話又讓趙赦要笑,真姐兒喃喃:“難道我天天對他不夠巴結?”真姐兒面上,又流露出備受傷害的表情。
趙赦把真姐兒帶到房裡,屏退侍候沐浴的丫頭們,很認真很認真的告訴真姐兒:“表哥說你胖了,還是喜歡你?”
“那我變得這麼胖,表哥還會喜歡我?”真姐兒用手比劃著自己身子幾個大,話剛出口,頭上就不輕不重捱了一巴掌,趙赦虎著臉:“看你還胡說。”真姐兒縮著肩膀站在他膝前,小聲嘟囔:“分明就是騙人的還要說。”
下一刻,趙赦把真姐兒擁到懷中,對著她的春山秀眉和明珠似黑眸好笑,手點著真姐兒鼻子道:“你就是和虎將軍一樣胖,表哥也喜歡。”
“不許說,”真姐兒小小尖叫一聲,和虎將軍一樣胖,這還得了?虎將軍一年生一或兩胎,已經生得真姐兒很頭疼。而那肥胖的身子,有越來越重的嫌疑。
趙赦抱起真姐兒去沐浴,哄著她道:“你不胖,你一點兒也不胖。”這個時候,假話更起效果。趙赦想到自己認識的夫人們,每每會問:“王爺對我如何?”趙赦不回答的時候多。
想到這裡,安平王感慨,有時候對女人,是假話最起作用。抱著懷中真姐兒體香如幽蘭的身子掂掂,胖?肯定是不胖的。
安平王打定主意,以後真姐兒腰如水桶,也只能說她很苗條。
轉眼就是過年,真姐兒和趙老夫人忙忙碌碌過了一個正月,打了春是真姐兒的妹妹到京裡出嫁,沈吉安得已順便來看外孫,算是一舉兩得。
佑哥兒的生日是五月份,火紅的石榴花再燃在枝頭時,易宗澤來拜威遠侯。去年重傷的威遠侯如太醫所說,傷雖然重卻無傷性命。那傷又在脅下一劍而穿,當時看著血糊在上面不太好看,到養好傷後只有一道傷痕,人看上去,也恢復精神。
這是趙赦的親舅父,猛地看上去,安平王和他有幾分相似。而易宗澤看在眼裡的,是威遠侯在趙赦危急時候為他挺身而出的親戚情誼。
牆倒的時候只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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