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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是你絕情絕意。真姐兒聲音難免抬高,心裡不知道想到什麼,又淚眼汪汪:“表哥絕情絕意,是你。”
淚水在真姐兒眼眶裡打轉,像是再爭一句又要雨打梨花。趙赦把手中絲帕沒頭沒腦給真姐兒擦一回,暫時性的讓了一步:“好吧,我絕情絕意。”
真姐兒輕泣道:“為什麼表哥你要絕情絕意?”她眸子裡全是疑問,伴著淚水在趙赦面上掃過,就把面龐轉到一旁。
這神態,十足像極鬧彆扭中的趙佑。
好一會兒兩個人都沒有說話,真姐兒抽動肩頭輕輕哭泣,趙赦給她擦淚水。
“表哥沒有絕情絕意,真姐兒不要鬧了。”趙赦再開口時,是很溫柔:“別鬧了好不好?”鬧得表哥頭疼無比。
真姐兒搖搖頭,眼神兒裡是幾分空洞。剛才悲傷的眼神兒讓趙赦心疼,這空洞的眼神兒讓趙赦害怕,把真姐兒摟到懷裡親著她額頭,柔聲道:“不要胡鬧,你走不出去一步。就是走出去,也走不了多遠。”
“表哥,你會讓別人抓我嗎?”真姐兒靜靜問他。趙赦嚇唬道:“不僅會讓別人抓你,還會治你的罪。”
真姐兒鼻子裡發出一聲:“哼!”再道:“那我就得罪你的新人,拼命得罪她,她會讓人來打我,對了,”真姐兒眸子裡有了光彩問趙赦:“我可不可以用表哥教的劍法去打她?”
趙赦忍俊不禁:“為什麼要打她,她不敢對你無禮。”真姐兒把小嘴兒噘到趙赦眼睛下面:“怎麼不會?表哥見過不爭的人 ?'…3uww'”趙赦不是沒話說,而是不想說話。他好笑著看著真姐兒,在那小噘嘴上親親:“那你打吧,打過了以後怎麼樣呢?”
“她會對著表哥哭訴,纏著表哥對我不好,我打不過你,就走了。”真姐兒編完這段故事,對趙赦微有得色:“到時候表哥你會讓我走的。”
趙赦擰著真姐兒小耳朵:“你給我聽清楚,不會讓你走。也不會有人敢和你動手,你這淘氣孩子,表哥在哪裡,你就得在哪裡。”
“不會!”真姐兒倔強的道:“你變了心,你絕情絕意,這話就會變。”
趙赦心裡火氣又往上躥,他決定開始洩火。把真姐兒衣服扯去,動作粗魯地壓著這個玉白嬌嫩的孩子在身上,把她粉嘟嘟的小嘴咬上幾下,再把她掙扎的雙手固定著,居高臨下看著雪白粉嫩的真姐兒,忽然一笑:“表哥絕情絕意,決定今天好好收拾你。”
錦帳迷離中,全是纏綿悱惻……。真姐兒掙扎著,推著,甚至把面龐扭到一旁去不讓趙赦親吻。趙赦不時發出笑聲,他總是能得逞,總是能找到真姐兒的小嘴兒,總是能吻到自己想要的地方。
花開在外面上夜,聽著房裡細細的喘息聲,心裡這才放下心。家裡怎麼了?花開不明白。不過王爺天天回來,在花開看來,這就是好。
第二天一早交過班,花開大著膽子來找鬱新。鬱新很好找,就在書房裡。他今年要趕考,所以一早來這裡看書,找幾位先生們請教過歷年的考題,再自己去攻書。
趙赦自己下過科場而且高中,對於幕僚們要趕考是相當的重視。而且今年趕考的,還有俞道浩和展祁。
俞道浩是渾然不把功名放在心上,展祁是不當一回事情,不過王爺喜歡,逼得兩個人不得不作準備。
“小鬱,你又在亂念什麼,這一道題以我看,十有八準不會考。”俞道浩素來愛玩笑,看上幾頁書,就要和鬱新開上幾句玩笑。
鬱新捧著書笑嘻嘻:“俞先生,溫書是要都看到。”俞道浩擠擠眼睛:“對你漏個題,有一年有一道題,是論機心。有一個秀才如此寫,”俞先生搖著腦袋:“黑雞也白雞也,抑或不白不黑之雞也?”
鬱新笑個不停:“後來呢?”俞道浩做個鬼臉兒:“考官批成蘆花雞。”書房裡發出一陣鬨笑聲,趙赦在裡面聽到也沒忍住笑了兩聲。
展祁道:“以我來猜,今年的試題會是這樣,俞先生滑稽也不滑稽也?”俞道浩煞有介事問道:“下面如何?”
“當然是不論不類稽。”展祁這樣說。
大家取笑過,鬱新看茶水涼了出來換茶水。書房中有吃有喝無事的時候可供先生們看書,鬱新報效起來得更為上心。
手中舊茶水要倒到廊下一處小罈子裡,加上冷水把餘溫全去掉用來澆王妃栽種在院子裡的花。
院中一角小小花壇裡,是真姐兒手植的幾株紅葉,這才是夏天,葉子猶綠。不過看在鬱新眼裡,是相當的喜人。
澆過花轉身見到院子外面人影兒一晃,花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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