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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源王為什麼變成這樣?太子心裡也糊塗了。
安平王府的書房中,趙赦和幕僚們商議定,最近多得白石郡王之力,應該允舞陽郡主先入府中。他決定明天回舅父的話,見天色已黑,袖著趙佑請封世子的奏摺回房裡來。
真姐兒面容慘淡,看得出來白天又哭過,而且也沒有好好梳妝。趙赦聽過真姐兒的一通“胡言亂語”,進來時也告誡自己說話儘量別惹她。
惹毛了真姐兒,她又要一堆話出來。有過早上壓不住火的前例在,趙赦心想少說為妙。聽過真姐兒的話,趙赦就很想揍人。
招手命真姐兒上前來,把袖子裡的奏摺取出來給真姐兒看,含笑道:“我很疼你,也疼佑兒,不要再鬧彆扭了。讓她們留在京裡,你和表哥回去。”
“那佑兒呢?”真姐兒只問兒子,趙赦沉吟一下,真姐兒端端正正行下禮去:“佑兒在哪裡,我就在哪裡。表哥你,反正有人,不必一定是我。”
趙赦警告地道:“真姐兒,表哥又要生氣了。”真姐兒往後面退兩步,眸子裡地看著趙赦,那眼睛裡分明是還有話要說。
“你說吧,”趙赦再招手,真姐兒已經不肯近前來,黯然道:“蒙你照顧這幾年,我不能扯你後腿。我對母親也說過,留在京裡陪父母親和佑兒。等佑兒大了,要是表哥還是最疼愛佑兒,容我自己離開。要是表哥心中疼愛別的孩子,佑兒我帶走。”
有過早上的事情,趙赦這一次聽到很能沉得住氣:“你去哪裡?”真姐兒眼睛裡了有幾分神采:“老石頭說商路可通海外,我想去海外走一走。”
或許,有自己回去的路吧。
真姐兒到此時突然明白,漢武帝之李夫人病中憔悴不願意讓漢武帝看到的心情。與其等到大家撕破臉不能相容時,不能從容離去,也免得花碎葉摧。
“為什麼要去海外,中原有許多好玩地方。”趙赦也覺得自己這一會兒挺不錯,居然能和真姐兒探討起這個問題來。真姐兒見他溫和沒有發脾氣,面上一紅道:“我,聽老石頭說外面好。”
這飛紅的面龐讓趙赦也油然一笑,這次再招手道:“過來。”真姐兒猶豫不決,趙赦舉起手掌忽閃幾下,嚇唬道:“咱們是好好兒的說話,還是再這樣來。”
真姐兒是習慣性的嘟起嘴嬌嗔,當嘟起嘴自己又訕訕放下來,垂下頭想了一下才過來,被趙赦安置在膝上,溫和地問道:“不去不行?”
“我想去,”真姐兒只是這樣低語。趙赦抱著她只覺得可笑:“哪一家子像我這樣,納個妾要看你這麼多臉色。”真姐兒斜飛起眼睫瞄瞄他,低聲道:“我不能相容,所以我走開。”再道:“要是成親那天要我在,”她眼中又有了淚水,強忍著道:“我會留下來不會打擾你們。”
趙赦長長的嘆了口氣,突然不解氣地又給了真姐兒一巴掌,這一巴掌舉得高,落下來很輕很輕:“你這個孩子,真是不聽話。”
真姐兒垂斂自說自話:“我留在京裡,離開以後,表哥你可以對外面說我已經不在,是路上遭了賊,還是說我病逝,全由得你。”
“佑兒你捨得?”趙赦捏著性子問道,真姐兒立即抬起眼眸:“要,怎麼會不要!等表哥不疼他,我就帶他走。”
對於這句說自己不再疼兒子的話,趙赦覺得摟不住火,不是才給真姐兒看過佑兒請封世子的摺子,他沉著臉道:“為什麼我不再疼他?”
“你有了別的孩子。”真姐兒對趙赦的面色極敏感,小聲地說出來。趙赦罵了一句:“有個屁!”真姐兒不說話,趙赦也不說話,兩個人靜靜相擁著。真姐兒動了一下身子,尋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靠在趙赦懷裡,低聲道:“何必到相恨不能相見的時候再分開,這時候表哥還是疼我的表哥,而真姐兒為成全你的親事,算是我對錶哥的報答。”
趙赦都不想接話。要提起來報答二字,趙赦覺得這樣遠遠不夠,他想到自己從接過來,沒有一天不把真姐兒放在心裡。而這個孩子,十足一條白眼兒狼。
有人會放白眼兒狼走嗎?趙赦哼一聲,白眼兒狼也是我家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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