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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向佛門,一心出家。”韋姨娘只得再次跪下來,因為害怕不能出家,身子緊張得有些顫抖。
真姐兒還是笑得可親,雙手握著放在膝上,淡淡地道:“碧花,喊王媽媽來。”韋姨娘身子一抖,見進來的王媽媽,果然是自己院子裡的人。
韋姨娘此時心中陡然驚駭,跪在地上愣愣地只是看著王媽媽。王媽媽不看她,對著王妃行過禮,聽王妃問道:“姨娘平時在房中,可說些什麼?”
“王妃,不……。”韋姨娘驚恐萬狀,只說出來這幾個字,就被王媽媽的話打斷:“回王妃,姨娘平時在房裡,多有怨言。說王妃是狐媚會惑王爺,把王爺攔得緊緊的。又說王爺不往姨娘房中來,是王妃善妒,是千古第一個妒人……”
王媽媽把韋姨娘私下裡說的話,一一道來。真姐兒聽得悠然自得,鼻子眼睛全往房頂上揚著。韋姨娘在地上癱軟了身子,嘴裡吐出來模糊不清的話語,又輕得不可以聞到。
“碧花進來,賞王媽媽,帶她出去吧。”這些誹謗話,反而讓真姐兒語調更輕快,到王媽媽走後,她才對著軟在地上的韋姨娘含笑,笑得輕鬆甚至有些活潑俏皮:“你看,我容得下你。從你進府,就沒有少說我不好,也沒有少出花樣。現在你應該明白,我是容得下你的。”
韋姨娘很想直起身子回一句,只是怎麼也抽不出一絲力氣。她心裡驚駭地閃過一個心思,王爺對於心存誹謗的人,是不客氣的。
有趙赦這個嚴厲的人在前,真姐兒極開心的完成今天這個場景:“你想說我不好,這可不行。你要記住了,你生是我的人,死是我的鬼。就出了家,也還是王府裡在供養著,我,是不會虧待你的。”
“……是……”韋姨娘這一次,總算吐字清晰了。她頭昏昏心沉沉,王妃,居然全都知道。數年前的話,也被她翻扯出來。
她,是全都知道的。
“好了,你要出家,我攔阻不成,只能讓你出家去,不過你呢,記得一條,你的使用還是王爺和我供養著。這樣韋老大人也有面子,你也還是有主兒的人。”真姐兒笑容可掬:“韋氏,你要牢記!不管你是出家還是在家,這封地上,是王爺說了算,也是我說了算!”
說過拍拍雙手,碧花和紅絹進來,對房中不多看也不詫異,兩個人彎腰拖起韋姨娘,把她扶了出去。
房中真姐兒這才真是輕嘆一聲:“這是何苦。”
“王妃,王爺又催您回房。”趙星又來回話,真姐兒起身笑:“這就回去。”看沙漏是起更後,又要挨表哥說,說他以前從沒有過耽誤陪真姐兒用晚飯,而聰明真姐兒,又一次誤了回房的準鐘點兒。
石榴花半開半殘,黑暗中猶見紅色。花架子上香飄滿園,猶見地上落紅遍地。有琴聲叮咚一聲輕響,彷彿自天上來。
才和韋姨娘勾過心鬥過角,再聽到這流水似琴音,讓人心情開朗。不用問,也知道是誰在撫琴。家裡的歌女小戲子全在二門外,夜裡大模大樣撫琴的人,只能是趙赦。
真姐兒聽得心曠神怡,見月照花林碧瓦好似白沙瀉地,有白雲一片,彷彿弱不勝愁。
琴音又一變中,清朗如月,落花盡皆半醉時,真姐兒踏著落花來院門前。
長廊下趙赦面前有琴,端坐著在撫。腳步聲踢噠中,真姐兒笑嘻嘻回來,坐到趙赦身邊去,對著丫頭們悄聲第一句是:“給我拿塊吃的來。”
斜月沉沉下的琴音嘎然而止,趙赦抬手就給真姐兒一下,笑罵:“你這個煞風景的。”真姐兒拱過來,笑逐顏開道:“我就是餓了,是真的。”
“這琴不好聽嗎?對風月說肚飢,這樣的俗人是哪裡來的?”趙赦還在調笑,把真姐兒抱到懷裡來,吩咐丫頭:“撤了琴桌子,擺晚飯來。”
再接著調侃真姐兒:“表哥像是也餓了,遇到你這樣俗人,只能說酒菜。”真姐兒手點著自己鼻子,搖頭晃腦有得色:“哈,我趕緊的回來,就是怕餓到表哥。表哥你哦,月下彈琴,彈得這麼動聽。從書房裡回來我就餓得能吃一頭牛,聽了一路琴回來,只是小餓。給我一碗飯,就可以繼續聽琴了。”
“咳,真姐兒,表哥好像是屬牛的吧?”趙赦笑得邪邪。真姐兒恍然,湊到趙赦耳邊:“原來,難怪我回來,只想吃牛。”
王爺也湊到真姐兒耳邊:“那咱們是先進房裡吃一回,還是先用飯?”真姐兒雙手抱著肚子:“好餓好餓哦,餓得沒法子想事情。”
“小壞蛋,壞蛋真姐兒!”趙赦用手指又敲真姐兒額頭,真姐兒熊抱趙赦的身子,鑽在他懷裡躲這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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