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懿太后,移居太極宮。先皇后伍氏為惠溫穆端太皇太后,移居壽安宮。先皇貴妃齊氏為淑恭純德太皇太后,移居延福宮。”
新帝也不客氣,加緊時間把宮中順序理過,再命:“傳臨安王、先皇第四皇子、第八皇子,十四皇子上殿。”
金甲侍衛押送中,這幾位皇親上殿。到了殿上,幾位皇子大放悲聲,口口聲聲:“父皇,您西去如此之快!”
皇帝不屑地一笑,宣道:“著臨安王、先皇第四子慶王、第八皇子明王,十四皇子安敏郡王為先帝靈前相伴,守靈三年。”
伍皇后滿面淚水彷彿凝住不落,愣愣地不顧理論看著新帝。新帝冷冷一笑,朕已即位,沒有現在金殿上撤下你的座位,已經是朕極之要面子。
他站起身來,目光環視殿上官員,沉穩地說了一句:“隨朕,去先皇靈前服喪。”
很是乾脆的,新帝就此即位。這速度快得不明白的人覺得眨眼睛空還沒有,皇帝已經換人。伍皇后眼睜睜看著他走下金階,突然撲倒在地,痛哭了一聲:“清源王,你可知道皇上已經不在!”
新帝的腳步就此停住,他是站在丹墀金階上,一隻腳是踏在實地之上,一隻腳伸出虛空著,就此保持這個姿勢不動,身子僵在那裡。
新封的太上皇面目呆然,新封的皇太后不安地看著新帝。再看太皇太后齊氏,也有思念之情。
伍皇后一句話,就把各人情緒調了出來。
皇帝只覺得腦子發漲腦子發暈,他對著趙赦看了一眼,見趙赦垂頭彎腰看不出來他面色。這個時候,皇帝心中一閃而過,他恍然大悟。
安平王說留著清源王有用,果然是有用的。
他緩緩地把虛空的腳落下來,在紅色丹墀上踩實了,有微微傷心的神色:“惠溫太皇太后說得對,告天下,請清源王入朝服喪。”
這話說過,安平王身子動了一動,看上去,像是他鬆了一口氣。皇帝沒有好氣地瞪他一眼,不過垂著頭的安平王還是沒有看到。
皇帝不管他看到沒看到,只是瞪了一眼。安平王,一肚子鬼主意!
新帝即位,從百官們入朝中開始,沒有花到一個時辰。浩浩蕩蕩的一行去給先皇靈前,哭聲震天般大作起來。
安平王哭先帝,是想他對自己有知遇之恩;霍山王哭先帝,是覺得自己最近太倒黴;靈丘王哭先帝,是覺得還有許多事情自己不滿意。
餘下百官們哭,是各有心思。
漫漫白幕從宮中遍京中,掌燈時分,真姐兒在房中親手打著包袱,再交待回來取衣服的趙安:“告訴王爺,宮門下鑰前再讓人用大盒子給他送湯水去,晚上睡的時候,自己個兒要保暖些。”
趙安一一答應,接過玉色軟花呢的包袱出去。真姐兒出來和趙老夫人閒說幾句話,近二更的時候才去睡。
睡夢朦朧中感覺有動靜,睜開眼來看,見趙赦坐在床前含笑相望:“把你弄醒了。”真姐兒掙扎著坐起來,露出笑容。確
見窗上白光隱隱才是清晨,對著趙赦身上穿的是送進去的暗青色袍子哎呀一聲道:“這件稍薄些,是我問趙安,說靈前人不少,又有火盆怕表哥太熱了不好才備下的這件。這大早上的,應該穿那件厚些的才是。”
伸手去揭繡被打算下床自己去取,趙赦扶住她,給她揭好被子,道:“厚的那件,我向來是到軍中才穿那樣衣服,身上這一件正好,表哥不是怕冷的人。”
真姐兒有嗔怪:“表哥不要任性。”
夫妻忍俊不禁都微笑,趙赦伸出手指刮一刮真姐兒鼻子:“膽子可以包天,敢說表哥任性。”真姐兒不放手,像以前趙赦對她一樣,摸一摸趙赦的手溫熱,才笑著道:“風水輪流轉了,表哥倒不知道。”
“淘氣丫頭,”趙赦滿面笑容親親真姐兒的柔荑,把宮中的事情對她說過道:“……到這早上,才有閒功夫。我掛念你,雖然衣服送得足夠,我還是回來看看你。表哥不在,你要乖乖的吃乖乖的睡,當個好孩子。”
真姐兒仰頭對著帳頂子看:“這可怎麼行,表哥難得不在,我樣樣要依著自己的來。”耳朵被揪住,把面龐也揪正了,真姐兒咧嘴,趙赦打趣道:“乖不乖?”
連聲說著乖,真姐兒把自己耳朵救回來,嘴裡嘀咕道:“是要給表哥生一個小小毛女兒,越淘氣越會哭越會欺負表哥的最好。”
真姐兒眉開眼笑:“真姐兒就喜歡了。”
王爺也學著她眉開眼笑:“表哥也喜歡,到時候只疼小小毛,把小毛放到一邊兒去。”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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