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24部分(第2/4 頁)
中,又中壺心。
夫人們譁然地笑起來,王爺對王妃道:“安生修養。”手一揮,第三枝箭又出去了。真姐兒趕快喊停,不樂意地道:“這箭快要被表哥投完了。”
安平王妃當著人撒嬌,看著歡喜的看著歡喜,看著犯醋味的要犯醋味。安平王朗朗笑了兩聲,手中取了第四枝箭在手,調侃真姐兒:“怎麼,不敢比了?”
“像是頭痛。”真姐兒手揉著額角,毫不臉紅的說著。趙赦又笑了一聲,把手中箭送到真姐兒面前:“你來。”
真姐兒嘟嘴:“我不要這個!”把手中香囊拋了兩拋,聽旁邊有人喊一聲:“慢!”孟夫人走出來陪笑:“王妃手中香囊多精緻,用它來投可惜了。既然不喜歡箭,何不換別的?”
再擲一次,孟夫人只怕自己要暈倒。
“不用這個也行,”真姐兒對著手中香囊看看,又去抱怨趙赦:“這是哪裡來的,做得不錯,只是我想要個粉色的,這偏偏是個金色的。”
孟夫人忍住難過,還要陪笑。眼睛對王爺看去,見他更是面有無辜:“這是哪裡來的?”這全是真姐兒自己拆開的,哪一個對哪一個,王爺怎麼會知道?
當然小孟兒走出來,是此地無銀三百兩,這香囊是她手繡的。可是王爺並無證據,他依然可以擺擺手表示自己不清楚,對真姐兒道:“你喜歡粉色的,吩咐下去讓人做些你玩就是。”
“再要,就是粉色帶石榴百子的,這玉不好看,不如串上些石榴石倒不錯。”真姐兒這樣說著,又遞過來給孟夫人看,是笑容滿面:“夫人你看,這金色不好吧?”
孟夫人只能道:“可不是,不好看。”人家用心配的金色黑珠兒線香囊,上面串的是上好白玉塊。王妃用來投壺過,現在上面玉碎了好些。
偷眼看王爺,是若無其事地在品茶水。又把茶碗遞過來送到真姐兒唇邊,看著她喝下兩口搖頭不肯再喝,這才收回去。
哪裡不能纏綿,一定要在眾人眼前。來看王爺的夫人們氣得眼睛痛,覺得那碗茶水刺眼睛。
孟夫人表示過意見,真姐兒頗為以然:“不用這個也行,這個我投的無趣。”孟夫人在心裡咧一咧嘴,您要投得有趣,哪裡有這許多給您摔著玩的。
“我這荷包上珠子不錯,拿這個來投。”黃夫人心又亂跳起來,眼睜睜看著王妃扯下珠子一顆一顆打著投壺玩,中了就格格笑一聲,旁邊還有命婦們喝彩,要是不中就抱怨一下:“這珠子沒有準頭兒。”
準頭兒,應該在人的手裡才對。
黃夫人沒有孟夫人皮厚,她一直嚇得不敢出來,只站在旁邊臉發白。隨著真姐兒白晰的小手輕擲,珠子丟擲來落地一聲響,她的心就重重的撞上一下。
這珠子雖然不是上好的,卻是黃夫人自己親手挑出來,親手串起來的,珠子下面絡子,也是用心思打的。
現在絡子拆散,珠子分開,一粒一粒全拋在了地上。
淘氣過兩次,真姐兒歇了一歇,又要梅花看。讓人摘了來,玩了一會兒就不要了。聽人說了兩個笑話,眼睛又瞄著投壺,那眼珠子轉一圈,就是一圈的別有心思。
說直白些,是不懷好意。
趙赦好笑,給了真姐兒一個梯子:“還要投不成?”真姐兒笑眯眯,取下頭上一根簪子順手擲過去。
“叮噹”一聲響過,又是“咚”地一聲。一位夫人暈倒在地,旁邊夫人們一起來看:“夏夫人,你怎麼了?”
夏夫人悠悠醒轉,她本來就沒有暈,是受到驚嚇。撫著額頭醒來,死死護住額角一片頭髮,呻吟道:“我的頭疼,容我不能在這裡,我要回去。”
她的丫頭伸手扶她,夏夫人另一隻手還死死的護著那額角,像是頭疼得多麼厲害。
主僕走下高亭,見左右無人,丫頭抱怨道:“您倒不敢對王爺說說?”夏夫人這才取下護住額角的手,那一片髮絲上,儼然是和真姐兒扔出來的一模一樣簪子。
這一對的一個,在這裡。
“她現在有了,王爺尚且讓她三分,我說有什麼用?”夏夫人還是呻吟地嗓音,若泣若喃地道:“東西送去,是親手交到王爺手上的嗎?”
丫頭詫異地道:“是我親手交給王爺的小子,半點兒也不會錯。夫人您剛才怕的是什麼,只管把頭上這一枝亮出來給她看看,就說是撞對了式樣,看她能如何?”
夏夫人摸摸心口,猶有後怕:“傻丫頭,她當著王爺的面敢這樣,肯定是有備而來。王爺水漲,她就船高。皇后和貴妃禮遇的人,我衝撞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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