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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道:“我早就說過,王妃和別人不一樣,她還上學她還能打仗,她還能……”
話一收,倪夫人皮笑肉不笑:“平夫人,你我當年是鄰居,現在可不是亂說話的人。”平夫人不服氣:“我有訊息不是上趕著來告訴你。你不聽,倒哪裡聽來的!”眼睛左右瞅:“當年鄰居,就沒有個坐兒?嘖嘖,你家裡的聽說戰場上弄來好些錢,王爺賞賜又不少,怎麼還不如我們,家人也不用幾個!”
“這不是出門買菜去,我們家裡又沒有幾房妾,兩個就足夠用,一個看門一個上灶,這不是老爺回來,我讓他們一起去,多買些菜回來。”倪夫人是屬於鄙視八卦,又愛聽的人。
對平夫人大跑小跑來說王妃的話,倪夫人才有些不悅,見客人要坐,同她到廊下坐著:“得罪了,我們老爺在歇著,我們家院子窄,你也知道,咱們就這裡坐。我去拿茶水果子,你等著。”
往房中去再出來,手中茶盤中託著一壺茶兩個杯子,還有四個小碟子,上面是瓜子、處片、花生和芝麻糖。
“茶水倒要,茶食我不吃。”平夫人道:“我在家裡就不吃,唉,全省錢給那個死鬼生兒子,結果呢,六個妾全生不出來,花錢吶。”
倪夫人好笑:“你家六個妾不是生不出來全打發了,算起來,如今是一個也沒有。我平時為你們算算,用那麼多的家人當然費,這麼費,你出門倒沒有轎子坐?”
“那你們家這麼省,省來的錢又哪裡用去了!”平夫人來是說自己丈夫不好的,聽到別人說自己家,就要護上來。
一個詭異地笑容出現在倪夫人嘴角,她賣個關子:“我們呀,存錢有用。”平夫人對她怔怔著,小聲道:“你們家老爺包了外室?”
“哪有!”倪夫人沒好氣,知道不告訴她不行,由著她猜下去,三天後全城的女眷們都要聽到這亂想法。忙道:“我們孩子在京裡跟著爺爺奶奶過,王爺眼看著要進京,我們將軍有封賞也要進京,他說歷年積下來這些錢,在京裡買一處好宅子,京裡你知道寸土寸金,我們原來住的地方,忒小了又舊,要換換了。”
平夫人聽得眼熱:“我的佛爺,京裡買,還大宅子,這要多少錢?”她想起來:“孩子上學請先生也貴呢,我們沒孩子,這筆錢也省下來好多。”
“請先生才不貴,”倪夫人有得色:“兒子是跟著世子爺唸書,先生全不用花錢,只是一年四節送些孝敬,在王府裡唸書,茶水點心衣服筆墨,全不用花費。這不,我想著給王妃買個什麼孝敬,也是心意。王妃和我好呢,舊年裡送我一盒子好胭脂,就是你聞著說香的那個,可是沒處買的東西。”
平夫人身子往前湊湊,小聲道:“我就是來求你對王妃說一說,王妃這不讓納妾的話太好了,要是有人不聽,請王妃只管拿出尊嚴來,狠狠的辦了他!”
“嗤”地一聲笑,從倪夫人口中出來,倪觀在房裡一直就醒著,咧著嘴聽自己夫人說話:“王妃是個什麼人,她會聽你這些話。她不讓納妾,也不是聽你的話才說出來的。王妃的意思,是讓人人有妻子,人人有丈夫,你知道嗎?這是我們家老爺請教過先生們,先生們說出來的。”
真姐兒的這句一語擊起千驚浪的的話,不僅王爺解釋得當,就是先生們,也是解釋得很好。不管王妃真意如何,王爺趙赦和先生們,全是按著有理的地方去解釋。
所謂名士,大多要有這樣的能耐。這個有時候,不叫曲解,應該叫安平王和安平王幕僚們的急智。
倪觀嘴咧多大,無聲笑著聽平夫人在廊下納罕:“怪道呢,這話我一聽就在理兒,就是什麼理兒我說不出來。王妃是個咬文的人,這文天天咬著,這理兒就出來了。”
“那是當然,王妃是什麼人,你知道嗎?”倪夫人得意洋洋:“人家是墨水裡泡著的,當然天天咬著字。”
平夫人再欠身子:“只怕這話長久不了?”倪夫人一本正經,一片對王妃赤誠的心思:“王妃說管,我就信她能管好。當然你們家不一樣,你們家沒兒子。”平夫人很憂愁:“是啊,沒兒子這可怎麼辦?”
把平夫人勸走,買菜的家人也回來。倪夫人進來見倪觀,推著他的身子:“我說得不錯吧。”倪觀斜睨著倪夫人,粗著嗓門道:“我說家裡的,你丈夫又要升官,你還是大字不認怎麼辦!王妃女學裡,你也去學幾個字,別兒子信來全指著人念。王妃在軍中,幫王爺寫信回信,還能出主意。嘿,那桃花兵美的,個個叫什麼來著,美不勝收!”
“你收了幾個!要升官了要嫌棄我了,”倪夫人昂著頭:“我才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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