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子是我離京前生的,今年應該只比佐哥兒大兩歲才是。”世子做一個怕怕的神色:“她家奶媽常藉口找佐哥兒玩,把她和佐哥兒一起送到我面前來。還有,奚侯爺的女兒,還有……。”
一口氣說完,世子鄭重交待母親:“這幾個都不能要。”真姐兒笑著打了兒子一下,藉機問出來:“你想要幾個?”
“我只想要一個,能和父親母親這樣的就行。”世子沒有聽出來母親的盤問,笑容滿面這樣回答真姐兒。
真姐兒回到帳篷裡,見到沈少南不在。趙赦只著裡衣端坐,火盆旁佐哥兒手裡拿著小木劍正在舞。
“這是我的吧?”真姐兒瞅著木劍眼熟,鼻中聞到沉香木香氣時,更是笑容可掬嗔怪佐哥兒:“幾時拿出來的。”
佐哥兒只吐吐舌頭一笑,趙赦回答了:“是我給他的,你放得那麼緊,他哪裡找得到。”這句話一說,佐哥兒丟下劍要猴過來:“母親,還放著的是什麼?”
“回來!”趙赦喝斥一聲:“正在習劍又亂跑,半點兒規矩也沒有。”對於這個更像皮猴子的次子,安平王沉著臉:“等我回京去,專門收拾你!”
罵得佐哥兒垂下小腦袋,他是皮臉慣了的人,又嬉皮笑臉站回原地舞劍。真姐兒看得很心疼,走過來握住趙赦的手央求:“表哥,這是兒子,不是你的兵,也不是你的真姐兒。”
“這話怎麼說?”趙赦微笑,真姐兒俏皮著解釋:“表哥的兵由著你罵來打去,真姐兒也是由著你罵來打去,兒子,你要心疼一些才好。”
支著小耳朵的佐哥兒又先被父親罵了一句:“練你的。”他老實舞手中劍,趙赦才對真姐兒含笑:“既然這樣說,取鞭子來,表哥今兒要打你。”
“真姐兒沒空去取,”真姐兒笑盈盈:“再說,打真姐兒的東西,全沒有帶來。”趙赦拍拍她的手:“淘氣。”又問:“和兒子說的什麼?”
母子一定是好私房話,安平王很想聽。
真姐兒賣關子,回身先找別的話題:“咦,四弟呢?”“我見你們母子要說話,打發他別的帳篷裡睡去,”趙赦打趣:“以為你們要說上半夜吧,不想你又回來了。”
“我要和父親說一夜呢,”佐哥兒是不記罵的人,又接上一句話。話音才落,父親大步已到近前,小屁股上捱了一腳,不輕也不重,說不疼也有些疼。佐哥兒這就沒有話,繼續老實舞他的劍。
這樣子,看得真姐兒要笑又怕笑話到兒子。接著趙赦回來,嘟起嘴裝出很討好:“表哥你看,家裡沒人不怕你。”
“你們說的什麼?”趙赦還是要問,真姐兒還是沒有直接告訴他,而是詢問道:“給佑兒定親事,表哥一定有人選吧?”
世子說的絕對不能要的人,真姐兒才不會一聽就信真。少年男女多有吵鬧中生情愫,是真是假要到京裡親眼看過才知道。
兒子要找一個情真意切的,可是……。表哥這一關未必能過去。真姐兒頗為希冀地問趙赦:“表哥,你心中選中有人吧?”
安平王笑得很含蓄:“世子的親事,當然是我來定。”真姐兒就知道是這樣,趕快道:“要和兒子說一說才是吧?”當母親的擺出可憐兮兮求同情的神色:“表哥,這是兒子一生的事情。”
“就你最多話,”趙赦板起臉:“是同兒子說他心上人 ?'…3uww'哼,全白說。父母之命,定下哪個就是哪個。”
真姐兒小聲抗議:“世子親事理當軍機,應該大家商議。”
趙赦忍不住笑一笑,沒有理真姐兒。讓佐哥兒停下來,再喊來趙星:“帶小王爺再去洗洗。”自己攜著真姐兒到火盆旁,就著通紅火光夫妻坐下,趙赦才溫言對真姐兒道:“你不要胡鬧,這親事你和母親看過來,最後還是我來再看。”
“只求表哥一件事,讓兒子喜歡。”真姐兒嬌滴滴說過,趙赦舉手裝著要打她:“難道我不想讓兒子好?”
真姐兒一想,也是。重新眉開眼笑:“我以為表哥只想著你的黃堂,就不管兒子心裡喜歡不喜歡了。”
“多年夫妻,不想你還這麼不瞭解我。”趙赦搖頭嘆氣:“可憐我百般憐愛於你,可憐我……。”真姐兒笑抱住雙臂,偎到身邊寬闊的懷抱裡去:“打住,這話哪裡是表哥說的。”她眉眼帶笑,學著趙赦黑著臉:“這才是表哥。”
這調皮樣子,恨得趙赦又揪她耳朵:“小白眼兒狼,壞丫頭!”
說笑兩句過,真姐兒緊緊攀住趙赦脖子,在他耳朵邊輕輕吐氣,如蘭如梅的清香襲人,真姐兒柔聲相求:“表哥,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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