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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鬱新的時候,可是沒讓鬱新費什麼功夫。
趙赦沒有責怪鬱新的喜滋滋,因為他自己也知道眾多的幕僚中,能出挑一個也不容易。他沒有打擊鬱新的積極心,又問道:“別人都說的什麼?”
“回王爺,他們全說三從四德。”鬱新回過,先生們又一陣笑。這就不用再多說,三從四德指的全是女人只在針指家宅中,關於王妃是不是揹著王爺成立王妃黨派,要和王爺打擂臺的這樣話,聽到的人不少。
趙赦也笑:“哦,說得真不壞。”三從四德是女人應該學的,這些秀才們說起來朗朗上口,居然還不覺得臉紅。
安平王就此對餘下的人全沒有興趣,只對鬱新道:“改天,讓那個徐明棲來見見。”對別的人,就隻字不提。
座中燭光雖然明亮,也可以見到外面星光。“天晚了,你們回去歇著吧。”趙赦還在房中坐著,看著先生們散去,趙星進來回話:“清源王殿下的隨從,這兩天還在外面窺視。請王爺示下,是不是尋個法子把他們驚走?他們剛才跟著王爺王妃一行,還去了何大人那裡。不得機會下手,才又跟著回來。”
趙赦沉吟一下:“不用管他們,過幾天再說。”適才看過沙漏,安平王也起身,趙星送上繡龍紋的大披風,知道王爺要回去,親手挑過燈籠,把趙赦一直送到二門上。
西風轉為濃烈,白天掃過落葉,夜裡又落下許多。一片紅葉被風吹起在半空中,風中盡卷嫵媚。安平王接在手中,見五角俱全又潔淨,握在手裡把玩著,嘴裡詠著:“殷勤謝紅葉,好去到人間。”
紅絹帶著丫頭們上夜,隔窗見王爺回來,忙帶著小丫頭殷勤來打門簾。繡簾高打起,趙赦聽到兒子在房中咿咿呀呀。
因隔著起坐間不甚清楚,安平王走到寢室外來聽。隔著門簾見真姐兒只著桃紅色裡衣兒,露出雪白一段頸項,抱著兒子在身前說話。
“母親你陪父親一天,再陪佐哥兒一天,”佐哥兒趁著父親不在,和母親在談判:“不然你以後要佐哥兒陪,就不陪你了。”
真姐兒露出這威脅真嚴重的笑容,好好和兒子商議:“你為父親想想,母親不陪父親,父親會哭的。”
趙赦一曬,見兒子也不相信,佐哥兒瞪圓黑豆似的眼睛:“父親不會哭,父親只會把佐哥兒打哭。”舉著手學父親打人,在自己布偶上“啪啪”兩下,再對母親仰起面龐:“就是這樣。”
突然福至心靈:“是不是佐哥兒還不如父親長得高,所以母親要陪他。”
“是啊,長得高的大人才能說話,有發言權。”真姐兒忍笑說著,佐哥兒立即道:“明天早上我吃這麼一碗飯,後天就長高了。”
聽到這裡,安平王微笑去洗沐,洗過在門簾外輕咳數聲,房中噥噥絮語立即止住。真姐兒忍俊不禁,看著剛才還在告父親狀的佐哥兒,立即對錶哥露出諂媚的小笑容:“父親回來了。”再討好:“我把母親還你,明天還教我舞劍。”
“佐哥兒,”真姐兒佯怒,這就把母親賣了。安平王上床,雙手舉起兒子放到自己和真姐兒中間,對他一本正經地道:“多謝你把你母親還我。”
佐哥兒咧開嘴,老實趴下睡覺,剛趴下,又想起來:“那父親幾時,把母親還我呢?”作父親的還是挺嚴肅:“等你幾時能在父親面前說上話,就把你母親還你。”
坐在繡著百花富貴枕頭上的真姐兒不樂意:“我幾時,成了你們的東西?”趙赦伸出大手在她腦袋上摸一把:“你要乖。”佐哥兒伸出小手,只及母親手臂,笑嘻嘻:“母親,你要乖。”
骨嘟著嘴的真姐兒睡下來,側身和兒子對過眼睛,再對趙赦瞪一瞪眼睛。這一對父子,都會欺負自己。
上夜的人挑著燈籠行過,見王爺王妃院子裡大燈已熄就往前行。深秋晚上清冷,好在王府裡樹木多擋不少風。
有風兒吹過,樹葉擋去一部分,身上的暖衣又擋去一部分。行過只有金銀花還碧綠的花架子,前面要近姨娘們的住處。
碧綠叢中幾盞大燈還在閃亮,房中有人影兒憧憧。上夜的人悄悄過去,聽到有說話聲:“如畫這丫頭眼太高,這不,嫁給別人當小妾。這當丫頭的,要服命才行。”
有人悄聲道:“這是上面那位……”
“怎麼會!沒有成親時也有人這麼著,王爺全打發了。”就有人正色出來反駁。大家想想也是,王爺以前就是不狎玩丫頭的。
施姨娘也坐在其中,夜冷悽清也罷了,她會近日聽到的傳聞嚇得不能入睡。她不睡,伴她的媽媽們也不睡,大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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