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土,卻希望妻子不要拿財利當糞土的男人。
看錯的人,眼光待長進。
月滿窗前,趙赦回來見到的,就是銀色月光下有如棲凰的真姐兒,她歪在竹榻上,扁兩下嘴再骨嘟一下嘴。這樣子看上去,側臉兒也是喜人的。
“又在亂想什麼?”趙赦貼過來坐下,撫著真姐兒髮絲看她的小扁嘴。真姐兒擰了兩下,剛帶著嬌嗔道:“表哥。”
趙赦立即一臉會意狀,一本正經地道:“讓我猜猜,又是讓人生氣的話是不是,”這撫著真姐兒的大手力氣加重籠罩在這腦袋上,趙赦不無警告地道:“生完孩子讓你好好鬧一回,現在,你要養胎。”
生完孩子的好好鬧一回,讓真姐兒更不樂意。她心裡那一抹子沒有出去的氣,終是在心裡。此時不管不顧,既然不走,就一定要說清楚,明亮帶委曲的眸子看過來,真姐兒嬌滴滴:“表哥,那我生完孩子你不許打人。”
“不打,”趙赦回答得好似板上釘釘,千萬年都不會變。真姐兒再道:“不捶人 ?'…3uww'”眼神兒裡有了一絲希冀。趙赦回答:“不捶。”真姐兒再道:“也不欺負人 ?'…3uww'”
趙赦清咳兩聲,極其官腔地道:“要求太多,全部不算。”
流水輕響中,又有魚兒出水聲。真姐兒對著那自由自在的魚兒,面上又露出戚然。一直看著真姐兒的趙赦先開了口:“表哥等著,你儘管說。”
沒有說話以前,真姐兒先傷心。她無端的肩頭顫了一下,趙赦緊緊抱著,放柔了聲音道:“寶貝兒,你儘管說就是。”
只要真姐兒不走,後面再生氣也是有限的。安平王想想天大的氣都生在前面,這後面還能如何?
面容悽然,眼神兒悽然後,真姐兒手指繞著趙赦的腰帶穗子,低低道:“以後我和人爭執,表哥會不會像著我?”
趙赦“哈”地笑了一聲,面前這額頭不敲手真癢,這裡面,全裝的是什麼?他勾起手指來輕敲,再側耳聽著敲擊聲問道:“內中為何物?”
一腦門子的真姐兒漿糊塗。
“我是說真的,表哥,以後我或許,會把你從……被窩裡拉出來。”真姐兒省去“別人的被窩”這幾個字,光想一想,她就覺得心裡如刀絞。
房裡再次想起來趙赦的笑聲,安平王笑過柔聲細語:“你有把表哥從被窩裡拉出來的能耐?”真姐兒杏眼圓了又圓,突然很狗腿很巴結:“要是表哥肯教我,就像教佑兒一樣教我,或許我能行。”
“表哥真喜歡,把真姐兒教會,以後起床全要仰仗真姐兒。”趙赦又取笑,真姐兒再把嘴扁起來。
月光清輝從雕著荷花的窗欞上照進來,在真姐兒身上灑下一片清暈,這清暈中,也有安平王。安平王支肘,另一隻手撫著真姐兒讓她睡,不時含笑看她,再聽她沒有睡著時的異想天開。
“會陪我幾天?”真姐兒問得傻乎乎,趙赦回答得笑眯眯:“在家就陪你。”真姐兒不相信,把身子側一側往裡睡去,趙赦輕按住,咬住那淡粉紅色的小耳朵低語:“和以前一樣,好孩子,咱們還和以前一樣。”
真姐兒再側過身,緊緊抱住趙赦,在心裡道,不一樣,再不會和以前一樣。真姐兒以後,要捍衛自己。哦不,她竊笑一下,是捍衛表哥的貞節。
再想到自己的小院子,真姐兒不無悵然:“那院子,我喜歡。”趙赦微笑:“明天在園子裡蓋,你可以去看。不能多走,坐個軟轎去看。”
小小院子光圖紙就改了又改修了又修,真姐兒到第二天,真的去看在哪裡再蓋起來。
軟轎杏黃色,行走在綠樹中纓絡上裝飾不時發出輕響,轎旁一左一右走著施姨娘和水姨娘,她們是聽到王妃有孕,特地來恭喜並表示羨慕。
兩隻白玉一樣的手扶著轎杆兒,姨娘們還在和真姐兒說話:“家裡這幾年不間斷地整修園子,王爺又讓蓋新房子,肯定是給王妃安胎用。”
端坐在轎中的真姐兒忍住笑,應該來說,是表哥和真姐兒嘔氣用的。
新入王府時,這王府才新擴也才一年,這幾年裡,趙赦手中有錢,再加上他又是個會享受的人,陸陸續續添置不少房屋和擺設,就是花樹,也是從江南發來好些名貴樹木。
小小木橋,全由紫檀而成,上面寫著“異香”兩字,橋兩邊種的,全是香花。軟轎從橋上過去,真姐兒手中多了幾枝子香花搖曳,見前面一條碎石子路徑,全是乳白色鵝卵石。
“我下來走一走,”真姐兒動了興致,卻是一堆人都不答應。王妃有身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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