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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說不出話來。管事的和丫頭們都鬆一口氣,齊聲笑眯眯道:“王妃請出去迎接。”
這麼張嘴說話,這麼多人引著,真姐兒不由自主隨著走出去。見綠萌濃密處,趙赦打馬而來。在他身後,是小步奔跑著跟在馬後的一隊……彪形大漢!
這!……。真姐兒腦子一片空白,更是弄不明白趙赦的來意。見夏風濃綠下,表哥更顯倜儻,真姐兒莫明覺得心中一暖。或許為趙赦來看,覺得可以安慰吧。
趙赦馬都不下,眼睛也不看真姐兒一眼。雖然眼角打量好幾眼,那眼神兒還是裝著沒看她。馬到近前停下來手一揮:“拆!”
士兵們列隊齊齊應聲:“是!”
真姐兒嘴張多大,更是反應不過來。對馬上趙赦看一眼,見他面無表情,面色硬如花崗石。莫明的心中暖,又成心中畏懼。真姐兒心中明白,表哥他,還是不願意放自己走。
一個真姐兒,就是加上身後一堆丫頭和管事的,也弄不過眼前趙赦和這一隊兵。
聽車聲轆轆,後面又來了一隊龐然的……。車隊。押解車隊過來的,也是一隊大漢。
車停下來,車上抬下大箱子。前面的大漢已經在拆大門,梯子一架上去兩個人,把門頭輕手輕腳拆下來,原封原樣放進箱子裡去。這放得緊貼著,好似原本就是從這箱子裡取出來的。
真姐兒太疑惑,不由得走過去看。見他們行個禮不說話,把裝上東西的箱子抬到車上,裝滿一車後,這車趕走,下一車再上來。
再看拆院門的,拆院牆的……。真姐兒覺得自己不生氣,叫是可忍孰不可忍;要是生氣,她又覺得忒滑稽。
難怪剛才自己進去時,一堆丫頭管事護著自己和世子在中間,敢情這院門也好,院牆也好,全部是活的。
院牆上磚頭上,一份兒泥也沒有,就是平白搭起來的,因為搭得巧,所以搭得還不低。到了內院中的院牆,就偷工減料型的,只搭得好似女牆,一點兒也不高。
再看樹,樹根下土就松,士兵們挖開,一個人扛在肩頭上,就此扛走放到車上。再看花架子,真姐兒竭力忍住不笑。難怪剛才自己掐花這麼些人攔著,原來,只是薄薄一層花蓋住根鬚,也是一抬就走。
把整個花架子全抬走了。
裡面床幾坐榻,都是裝上箱子抬走。大床,居然是可以拆成幾塊,坐榻,也是一樣拆開,裝箱上車離開。
還有那水井,真姐兒“哈”地一聲笑出來。剛才沒有看到,居然是假的。只是空地上跺幾塊紅色磚頭,現在也是極為方便的拆走。要知道這跺井臺的磚,也是一批花磚。
王爺今天來拆房子,拆得很是順手。要知道這房子是他吩咐人蓋的,所以拆起來,是相當相當的方便。
真姐兒一笑,旁邊丫頭和管事的都跟著陪笑。王妃不知道何故和王爺鬧彆扭,就算是有幾個管事的是知道舞陽郡主住在這城裡待嫁的人,也在知道多過去兩個丫頭時,心中明白異樣後覺得王妃不必為這事彆扭。
就是沒有多過去兩個丫頭,這裡一圈子古人,想想王妃膝下有世子,身後是公婆,大家都認為不必。
現在王妃一笑,大家的心全鬆下來。馬上正眼不看真姐兒,眼角一直瞅著她神色的趙赦,也心裡暗暗鬆了一口氣。
小丫頭沒哭,也沒有鬧,笑了,是個乖孩子。
“母親,請坐下來看。”丫頭們擺上海棠花椅子和同式樣花桌子。趙赦和真姐兒一左一右坐下來,丫頭們送上點心、果子和茶水,佑哥兒在草地上跑開追蝴蝶,好似一家人來遊玩。
不過這“遊玩”中的一對夫妻,是都不說話。只有佑哥兒歡歡喜喜在草地上跑一會兒,再回來父親處討杯茶喝,去母親處要個果子。
今天這一玩,多少年後在佑哥兒心裡還是滿意的。直到他明白父母親那一天是為了彆扭才這樣,佑哥兒依然覺得這一天玩得好。
前後一個時辰,真姐兒的房子被夷為平地。趙赦站起來,只對著兒子說一句:“回去了。”還是不和真姐兒說一句話,獨自上馬離去。
這英俊偉岸的身影隨著馬蹄“的、的”離去,背後是真姐兒的眼眸。
“母親,咱們也回去吧。”佑哥兒也玩好了,一看父親走了,在心裡想起來他交待的話,過來扯著母親的手往馬車上去。真姐兒還猶豫著,身邊陪著出來的丫頭和管事們一起跪下來,齊聲道:“請王妃回府。”
沈王妃就此回府,她的房子被拆,不代表她無處可去,卻代表著趙赦的態度,只要你敢蓋,表哥就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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