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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能地回答:“是,末將用得少。”到這個時候,倪觀多少明白到正道上,自己怕老婆的事情,又有誰在王爺面前告過狀不成?
趙赦再次溫和地問:“你有馬鞭子嗎?”這不是一句廢話,哪一個當將軍的,家裡沒有幾根馬鞭子。
“回王爺,末將家裡有。”倪將軍繼續回答。
聽王爺還是那麼的溫和:“打過人沒有?”
“打過。”話題一下子轉上來,倪觀覺得自己腦子此時不太夠用。
“打過女人沒有?”王爺再次發問。真姐兒如果不是還有幫倪夫人求情的心,一準兒會笑出來,表哥這樣笑眯眯,笑呵呵,就問出來這些話。
跪在榻前的倪將軍回話:“回王爺,嘿嘿,也打過女人,有一次街上遇到一個潑婦擋道,當時為大軍好走,抽過她。”
“打過你女人沒有?”趙赦眼角瞄一瞄小白眼兒狼,眼睛亮晶晶,聽得很是過癮吧。
倪觀到這時候,總算是徹底明白過來,趕快叩頭:“末將管教不嚴,請王爺王妃重重責罰。”趙赦笑得雲淡風輕:“啊,將軍,自己的女人自己管。去吧,回家拿鞭子抽她,不見血不要來見我。”
倪將軍稀裡糊塗,膽戰心驚,小心謹慎地退出來,正在走,聽到裡面又喊自己,進來見王爺滿面春風:“明天,我會去派人驗刑。”再就一聲溫和地:“去吧。”
可憐的倪觀將軍,徹底暈了。
他出去以後,趙赦悠然自得對旁邊不樂意的真姐兒道:“表哥和你打個賭,以後他老婆,再也不敢來惹表哥。”
安平王眼睛亮亮的看著真姐兒笑意盎然,沒有人陪著真姐兒胡鬧,這孩子就鬧不起來。
真姐兒額頭垂著,眉頭顰著,嘴巴扁了幾扁又撇了幾撇,心裡彆扭終究沒有哭出來,變成類似小貓哭的一聲假哭:“嗚哇,表哥不好。”
真姐兒求情,表哥竟然不答應。坐在對面的真姐兒賭氣翻身,在繡著折枝石榴紋的大迎枕上睡下,開始和趙赦彆扭。
這聲小貓哭讓趙赦笑個不停,樂到肩頭都是抽動的。小丫頭弄不贏,就會來上這一手。他起身再側身坐到真姐兒身邊去,見歪著面容對榻裡面的真姐兒和剛才一樣,從額頭開始小臉兒就是黑的。
秀如春山的眉頭還是顰著,嫣紅絲滑如玫瑰的嘴巴還是扁著,又撇了幾撇……。
安平王滿心歡喜的看著,腦海裡一閃而過,又是真姐兒在軍中放倒監軍的事情。事後,趙赦命在場的許金刀過來,據他吹自己對王妃威嚴看得最清楚。
軍中為保護真姐兒,不許當時看到的人再提起。不過王爺自己讓人擺下酒,請來許金刀及幾位當時在的將軍們說了一遍又一遍。
每說一次,王爺就好酒招待。趙赦酒量大,用酒時極少用菜,用真姐兒這事蹟下酒,他就可以喝一下午。許金刀後來想喝酒,就去找王爺說說,可以騙王爺一頓酒喝,還是好酒。
趙赦眸子再專注到真姐兒面上,呵,表哥的真姐兒將軍,敢在軍上放倒監軍的真姐兒將軍,此時嘴巴扁得,看上去這嬌嗲勁兒,好似她的虎將軍、下山將軍等一堆貓將軍。還有剛才那聲哭……趙赦手輕提起真姐兒小耳朵,柔聲輕問:“這一次,真姐兒要生個什麼?”
真姐兒努力扁著嘴,因為太生氣而耳朵被提著還不痛,先不管耳朵先回趙赦的話。要生什麼?生女兒就兒子女兒俱全。
可是,真姐兒還是要低聲回答:“生兒子。”表哥要有別人,給佑兒要多個幫手。
又想到表哥要有別人也罷了,今天晚上居然還去狎妓。不過一找就出來,應該是還沒有成事兒。
難以揮散的,在真姐兒腦海裡有這樣一幕,趙赦正趴在女人身上,被趙安找出來。
一般不怕老婆的男人趴在女人身上時,天王老子找他,估計當時就是出來都有些難。說
回來路上一直擔心趙赦會生氣、會大發雷霆、在狠狠處置倪夫人的真姐兒,此時才想起來不易覺察地吸吸小鼻子找證據,卻聞不到趙赦身上有別人的脂粉味兒。
只能這樣想,這一路上回來,表哥身上已經沒有脂粉味兒。
真姐兒在心裡撇嘴,那些人用的脂粉不好,害真姐兒不進去就沒有證據。要是真姐兒的胭脂味兒,肯定香飄衣衾輕易不會散去。
這一想,真姐兒大驚,自己給倪夫人那盒子胭脂,就是一等一的好胭脂。她嘟起嘴對趙赦,都是表哥不好,害真姐兒造假,也慌手慌腳。
“父親,今天你睡書房?”外面傳來小腳步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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