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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平王回想往事微笑,招手命佑哥兒近前,溫和地交待他:“你要用心學,過了這個年,就給你請先生。”
“是,回父親,我要俞先生當先生。”趙佑睜著黑寶石似的眼睛說過,趙赦含笑:“為什麼只要俞先生?”
趙佑想了想:“俞先生,愛說笑話。”可以引佑哥兒笑,佑哥兒回房去告訴母親,母親也笑。想到母親,佑哥兒回父親:“昨天母親在等父親。”
“你怎麼知道是等我?”對著兒子這童稚幼語,趙赦越發的覺得有趣。佑哥兒告訴父親:“母親昨天夜裡頻頻問人時辰,要是以前,她就不會問這麼多次。”
趙赦逗兒子:“有問父親嗎?”趙佑搖搖頭:“這倒沒有。”不過他眼睛裡有亮晶晶的猜疑,再對父親道:“以前父親在那些個時辰,不是就會回去?”
“原來是這樣,”趙赦覺得兒子真聰明,讓人取來他的小劍,自己拿了一柄習練用的長劍:“來,父親陪你。”
真姐兒在早飯後翩然而至,進來見趙赦問他:“舅父昨天才到,表哥就是要痛飲,等舅父歇息一天也不遲。表哥你呀,就是愛喝酒。”
“表哥很愛喝酒。”趙赦把真姐兒抱在懷中吮吸了兩口,取笑道:“真姐兒這酒,表哥也喜歡。”真姐兒面色剛紅起來,外面有人回話:“白石王世子求見王爺!”
易宗澤只比左俊傑晚到一夜,他也很快趕來了。趙赦放開真姐兒,難得的攆她:“從房後回去吧,表哥有事情。”
“是什麼事情?”真姐兒極不情願,昨天一夜不回來,今天一起來,真姐兒就讓人問過窮碧榭上侍候的人,說王爺走的時候,已經近五更。
這也罷了,這位易世子又來添亂。真姐兒難掩反感,裝得極賢惠地問道:“昨天我給表哥看過成親的日子,不過易世子來,肯定有話說……”
“多賢惠的好孩子,回去好好歇著,不要亂操心。”趙赦打趣過,再拍拍真姐兒屁股:“不要你管。”
真姐兒心亂如麻,這又不要我管了。要是讓自己管,可以對趙赦去哪裡明明白白。她雖然很想偷聽,不過怕自己聽到什麼心裡不能接受。
明碧色燦金的長裙,還是緩緩從後門走出。
易宗澤進來,面色還算是鎮定。行過禮和趙赦分賓主而坐,不待易宗澤相問,趙赦先取過書案上一封書信給易宗澤看。
這是一封密信中的其中一頁,上面寫著某人回奏皇上,安平王密派兵馬,已經接管白石王封地。
“這是胡扯!”易宗澤要跳起來,沒有跳以前,人先壓抑不住地叫起來!他隨即憤怒地道:“這是商王,肯定是他!”
商王對於此事有什麼看法,趙赦倒還不知道。不過易宗澤就此信說商王不好,真是冤枉商王。左俊傑只帶著一個小隊人留在白石王封地上,歷代皇帝換了哪一個,都會有猜疑。猜疑是正常性的,趙赦的這封密信,是他自己讓人寫的。
他寫過以後,就把日子算好。二月底左俊傑留下,皇帝在各處都有密探。密探到京中一個月,訊息回來再一個月,趙赦再命左俊傑回來,來回正好是這個日子。
至於京裡怎麼看,昨天趙赦問過威遠侯,威遠侯只聽到陳良棟的事情,宮中對於安平王幫白石王練兵,皇帝持觀望態度。
易宗澤的手顫抖著,久旱等甘雨,他好不容易等到有人幫忙,不想……如左俊傑所說,他一走,新練的兵全玩完。
左大將軍本著認真完成王爺命令的宗旨,在白石王封地上呆了三個多月,是從頭細細說過,扎帳篷設營地,埋鍋造什麼飯最快都說一說。
所以他一走,易宗澤是半途而廢。易宗澤一個人也可以練兵,不過阻力大。光是父親處來的阻力,他就先要頂著。
有趙赦的人在,易宗澤打的主意就是借一借趙赦的名聲。不是說自己練不好嗎?這請來人,不能浪費。
易世子是心知肚明各處壓力會頂在趙赦頭上,對趙赦一提他就答應,易世子更要抓緊這機會,一刻也不能耽誤。
他來以前,就知道趙赦會對自己說什麼。不過還有親事在,易宗澤說出失態的怪罪到商王頭上的話後,收斂似的笑一笑,再道:“給兄添麻煩,弟不勝惶恐。”
把手中信還給趙赦,易宗澤帶著小心帶著恭敬含笑:“兄肯出借左將軍許久,已經是弟的福氣。弟此次來,倒不全是為左將軍回來的事情。胞姐已候兄快一年,這親事擇個吉日辦了吧。”易世子微微而笑:“草原上與兄別時說過此事,兄想來已往宮中發過奏摺,說過此事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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