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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第三驚。
一直想看王妃對於王爺要納新人是什麼反應的易世子,只白看了王妃的麗色。王妃的心思,他一絲兒也沒有看到。
世子趙佑昂首挺胸,走在父親膝下。趙赦攜著真姐兒,旁邊走著易宗澤。真姐兒見到易宗澤雖然不喜歡,可是對腳下紅地氈,是相當的歡喜。
想想烏雲要是活著,應該讓她來好好觀摩一番。這才是表哥,很要面子的表哥。烏雲那樣的作假,真是太假了。
帳篷中擺上酒宴,趙赦和易宗澤開懷暢飲。真姐兒見過禮並沒有在此,她獨自一個人去後面內帳中用飯。世子,是繃著小臉兒坐在父親身邊。
快五週歲的小孩子,單列了一席。這裡三張案几,趙赦居中,易宗澤右側,世子趙佑,坐在左側。
他還不太會用筷子,趙星伴在他身邊給他佈菜。酒過三巡,趙赦命兒子退席。趙佑邁著小步子不緊不慢走到後帳去,這才鬆散了小麵皮,一溜煙兒跑到母親身邊問她:“我今天很不錯吧?”
小小孩子繃著臉足有半個時辰,把易宗澤嚇得不清,認為世子天生貴氣不可傲視,也讓父親趙赦驕傲不已。此時回到母親身邊,真姐兒更是微笑,撫摸著兒子頭上金冠誇他:“把你拘著了,母親還沒有吃完,快來再陪母親。”
“我吃這個,”趙佑點著菜,真姐兒送到他嘴裡,再忍不住小聲問道:“父親在前面,在說什麼?”
趙佑活潑地搖搖腦袋:“沒說母親。”真姐兒又要嘟嘴:“寶貝兒,沒說母親的話,是些什麼話,有說到你父親嗎?”
“可是父親說過,男人們說話,不可以告訴女人。”趙赦親自教導兒子,已經先把母親是女人要哄著,男人和女人的內外區別,先對兒子說了一個門門兒清。
氣結的真姐兒問不出來,只能在心裡又生一下趙赦的氣,表哥,氣死人!再一想,哼,以後讓他氣別人去,老老實實只給真姐兒當表哥。
沒有世子在席子,易宗澤難免要對趙赦提起來親事,他舉起一盞酒朗聲道:“兄與我之親戚,幾時成真?這一回去,就操辦了吧。”
“哦,那是當然。”趙赦漫不經心中,回答得流利之極。又被穩住的易宗澤笑了幾聲,和趙赦連飛了幾大爵。
當晚易宗澤睡在這裡,半夜酒醒,還是覺得不踏實。王爺就要拔營而走,王妃還跟來作什麼?她會不會從中作梗?天底下哪一個女人,願意自己房中多別人。
男人們花天酒地時,都裝著不懂女人心思,一旦擺在對面陣線上,就非常明白。易宗澤當然想不明白這是安平王所為,安平王不願意妻子離自己太久,走一步讓她跟上一步。
大帳的內帳中,低低壓抑著的喘息聲從衾被中傳來,趙赦舒服的長長呼了一口氣,抱緊了真姐兒一動不動。身子偶有顫抖,似還在品味剛才的綺夢。再看一眼旁邊呼、呼、呼的趙佑,趙赦低低笑出聲來:“這小子,要打發走一個人睡才行。”
老子總這樣歡愛,遲早會讓他嚇出毛病來。每一次佑哥兒動一下,夫妻兩個人嚇得一動也不敢動,大氣兒也不敢喘,好似在做賊。
“他呀,背地裡和奶媽丫頭們都說好,一到晚上不是奶媽頭疼,就是丫頭頭暈。在表哥中軍中只有花開跟著他時,難怪花開的病總也好不了。”真姐兒語氣是抱怨,面容上是得意之色。兒子為跟父母在一起,這麼小就會打主意。
安平王也是這樣說,他放開真姐兒,眷戀的坐起來拿絲帕擦身上的汗水。燭光照在他赤裸的肌膚上,看上去好似一尊神祉:“我的兒子當然主意隨我,是多。在你這個小丫頭身上用多少心思,你遇到事情從來很笨。”
伸手在被揉搓得微紅肌膚的真姐兒身上再捻一把,趙赦雖然不和真姐兒計較,卻也不無失望。夫人們對王爺,是出盡手段爭取。真姐兒這孩子白教了一場,表哥要有別人,她只會說走。
迴轉心思的趙赦,又找出來對真姐兒的幾句抱怨。在這孩子心裡,表哥像是一文不值。
男人的心,有時候也是海底針。特別是腹黑的男人心,是海底搖曳不定的海底針。這一會兒,趙赦又怪上真姐兒了。
真姐兒輕笑躲開趙赦的手,突然想到自己白天的心思,人嬌滴滴又擰到趙赦身邊去,正要說話,佑哥兒一骨碌坐起來,眼睛似睜非睜,小嘴兒裡吐出來一句話:“撒尿。”
有快箭手之稱的王爺不是吹的,眼角剛看到兒子坐起來,一把拉起繡被把真姐兒裹住,對睡得迷迷糊糊的趙佑溫和地道:“父親也要撒尿去。”
披上衣服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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