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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來不用太冷的東西。”
這一句王爺吩咐,聽得舞陽郡主又心顫一下。差一點兒是情敵的人坐在這裡,是來顯擺王爺對她的疼愛?
真姐兒含笑擺了擺手,這宅子本是她的,她衣袖一動,丫頭媽媽們都躬身,躬身過悄無聲息退出去,就是衣裙聲,也是輕輕的若不可聞。
舞陽郡主的丫頭見狀,不由自主也退了出去。有兩個覺得不對,退了一步再看舞陽郡主時,郡主苦笑,也擺一擺手讓她們退下。
王妃沒有說話,已經先聲奪人。
院中,大毒日頭底下,趙意帶著人已經開始搭棚子。汗珠子摔在地上立即曬乾的天氣,趙意不用別人,自己親自在搭。
這一切,全是安平王妃的派頭。
房中陰涼,屋角里擺著的有兩大盆冰。真姐兒帶笑徐徐在這房裡看過,露出滿意的神色,才又看著舞陽郡主,唇邊有微微笑容開口道:“我早就想來看你,初進京事情多,後來有幾天身子不快,我門兒都沒有出過,郡主近來可好?”
舞陽郡主趕快道:“好呢,多謝王妃想著。”王妃身子不快,舞陽郡主卻沒有去問候。真姐兒推說不快不出門,恰是舞陽郡主剛到京裡,到處跑著拜客玩的那幾天。
唯有真姐兒不出門,舞陽郡主可以方便的到處遊玩不會撞上,撞上以後,郡主雖然沒有成親,也肯定是行嫡庶的禮節在人前,讓人看到,這親事就坐實了。
單獨出門的舞陽郡主只是自己說,坐安平王府的船,住在安平王府的下處。現在話扭過來,全是安平王妃在招待。
坐在酸枝兒木圈椅中的王妃提到她曾身子不快過,舞陽郡主自知理虧,論理,就是客人身份,也應該去問候。
她那幾天沒有問,而齊媽媽等人,也沒有說。
舞陽郡主疑惑?難道是來指責我,暗示我所以沒進王府,有諸多不好處?她提著心,靜靜候著王妃的下文。
“我今天來,是給你送嫁衣服。”真姐兒親切和氣,對著羞愧地舞陽郡主道:“不用難為情,我回王爺,你的嫁衣服,別人也穿不了,都給了你才是。”
舞陽郡主只覺得背上一陣重壓,壓得她情不自禁地進前跪下,哭著道:“是我不好,不能去侍候王爺王妃,全是我不好。”
她聽到這裡,全當真姐兒是來指責自己,或許,是王爺讓她來指責自己。
事情出來,只有兄弟奔波。兄弟口中把安平王夫妻誇了又誇,說他們如何盡心,王妃如何為自己而去和伍側妃爭執不下。而在舞陽郡主看來,是心中不安的。
王爺和王妃,居然沒有責備?這親事,可是早早就議成在兩年前。換了哪一個人,會沒有一點兒責怪。
心存羞辱的舞陽郡主,跪下來痛哭:“是我沒福氣。”
真姐兒容她哭了一會兒,才道:“你不必如此,王爺雖然生氣,有我勸著呢,你放心,外面還有易世子在,這親事不會讓你委屈。”一面讓舞陽郡主起來,一面帶著親暱兒笑一笑,略壓低了聲音道:“
你的嫁衣服,全是可著你的身段兒做的,別人穿不了,白放著,不是可惜了。再說成親日子這麼近,你再另作嫁衣,太趕不是委屈你。今兒早上王爺起來就喜歡,我趁空兒回了他,看著易世子,這衣服全送來吧。”
王妃笑逐顏開:“王爺雖然沒說什麼,也沒有說不好。這不,我怕別人手不乾淨,我自己看著人送來。還有我的兩件首飾,給你添箱你別嫌不好。”
往外面喊碧水和紅玉,送進來兩個大箱子,這箱子裡全是為舞陽郡主做的衣服。王爺側妃的衣服,別的人還真的穿不了。
就是真姐兒這王妃當成便服穿,趙赦還不肯呢,真姐兒當然,更不會願意。
側妃衣服用在小王爺妻子那裡,倒也還算合適。
箱子開啟,燦爛斑斕的一箱子或繡金或織錦的衣衫露出來。上面還有兩個小小匣子,真姐兒親手開啟給舞陽郡主看,一個是鑲珠累絲金首飾,一個是一對翡翠鐲子。
因看首飾,真姐兒讓舞陽郡主和自己並肩站著。對著這兩箱子衣服,真姐兒忽然有種感覺,表哥一開始,就要把舞陽郡主嫁給項林,或是嫁給項林這樣的人,因為這衣服可以不用白做。而且,現在來做一個現成的人情。
想到這裡,真姐兒更要為趙赦做人情,低聲對身邊還在羞愧的舞陽郡主笑著道:“到你成親那天,王爺還有嫁妝送呢。你是我接進京來的,可不能錯待。”
這人情拼命往趙赦臉上貼,舞陽郡主也只感激真姐兒。王爺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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