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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過王爺沒有說,這樣回來,可以讓真姐兒驚喜一下。
又回想到真姐兒執意要離開那天,到今天已有兩年。小白眼兒狼還留在身邊繼續沒事兒白個眼兒飛紅個面頰,趙赦微有得色,本王,還是有手段的。哄不好真姐兒,還叫表哥嗎?
又理些別的事情,在書房中和幕僚們用飯,趙星來回話:“林夫人很喜歡,她果然挑花了眼,要明天再接著相一會。留將軍們吃飯,以奴才看,明天將軍們全不中了。”
“為什麼?”趙赦又笑起來,俞道浩陪用飯,起身給王爺倒上酒,嘬著嘴兒道:“王爺您想,將軍們洗刷乾淨站在那裡,不似塔也似柱子,倒還有模有樣。這一用起飯來,狼吞虎嚥不說,光飯量,就能把林夫人嚇跑了。”
趙星嘻笑:“奴才也是這樣想。”
大家又笑一回,沒有人說林夫人不好,不過她這樣挑下去是什麼結局,是可以預見的。
這事情,又一次顯示出來趙赦的手段。要挑將軍,就招來給你挑,本王要他們和誰成親,招來的人,沒有一個敢說半個不字。
他們唯一的要求,就是一個物件不少就行。至於是哪一家,姑娘生得白和醜,全都不管。
月色浮動簾櫳時,趙赦換上潔淨的青衫,頭上戴了鑲祖母綠的金簪子,手上也有扳指,準備一會兒去謝那兩個幫忙的人。
和秦長公子從小一起長大,就是再罵,心裡也比別人好些。至於爭夫人們,趙赦沒有把夫人們放在心上,秦長公子也一樣。
好似街上爭個可有可無的東西,笑罵幾句就甩開手。東西不是僅有一件,夫人們,也不是隻有一個。
花影重重打在石徑上,英俊倜儻的趙赦往外面走,不僅他打扮得一派斯文,就是趙星和趙辰兩個奴才,也是清秀面龐清爽衣裳,主僕三人,月下看上去,三個斯文小生。
已經三十多歲的趙赦,還是一個英俊青年。
才走兩步,見宮燈挑起曳曳而來。燈下,是真姐兒過來。趙赦露出笑容停下腳步,見真姐兒是家常的水綠色團花織錦宮緞羅袍,扎著黃金腰帶,笑容款款兒過來。三步外停下行禮:“表哥,”
再起身從丫頭手中接過一件淡淡青色繡菊花的羅袍,雙手呈給趙赦:“立過秋夜裡涼,雖然表哥身子骨兒從來好,不過多加衣服還是要的。”
趙赦心中歡喜,身上原本是一件暗紋閃爍的羅袍,就站在當地解腰帶換下來,真姐兒幫著他理衣衫,重新紮腰帶,兩個人眼光碰在一起,都是一笑。
王爺微低著頭看妻子,真姐兒微仰起面龐,手中為趙赦一路把衣衫整上去,星月之下抿著嘴兒一笑,要說什麼又沒有說,忽然飛紅了面龐,燈籠之下看上去,格外嬌羞誘人。
“早些兒睡,聽話是個好孩子。”趙赦怦然心動,可天色不早又要早去早回。他還是沒有說,只做了他常做的動作,在真姐兒頭上輕拍一拍,拍得那發上花翠叮噹幾聲過,含笑輕提一提那嫣紅面頰旁的小耳朵,柔聲道:“表哥去了。”
出來星光燦爛,上馬後愛惜的拂一拂身上衣衫,這是真姐兒手繡的一件衣服。雖然王爺看似也有抱怨,說荷包舊了腰帶是去年的,也不過只是夫妻調情。
熟門熟路在一家暗娼院門外停下,這是他們常會的幾處之一。馬兒才到街口,就有人伸頭出來拍手笑:“來了,”再飛快跑進去報信:“王爺來了。”
房中清一色全是波斯來的織花地毯,上設矮几,人皆坐在地上。也有幾個矮錦凳,倒是給彈唱的人坐的。
秦長公子手裡擁著一個女人,對著跑進來的人好笑道:“奴才,王爺是你的什麼人,要你這樣殷勤。”
小封大人懶懶歪著一個錦凳,渾身上下似沒有了骨頭:“來了就好,今兒別攔著我,也不許搶在我前面和他猜酒,”轉過臉去找那報信的奴才:“他頭上是什麼簪子,你看明白沒有。”
趙赦的聲音在外面響起:“哪個無恥之徒,相中了我的簪子,是男人的不給。”
安平王一進來,大家一起喝彩:“這一身打扮好。”秦長公子笑問:“你哪裡相女婿去了?還是鑽了狗洞?”
“沒帶上你,想鑽也沒有人帶路。”趙赦回罵過,秦長公子直盯盯瞅他手上扳指:“把扳指給我,我不計較你這句話。”
趙赦豎起手指,把手上蒼翠欲滴的扳指轉一圈。房中人都看著,見燭光閃爍下,扳指一片翠色。映得安平王的手和他的面龐,好似春山春景。
“拿酒來,”趙赦抬抬手,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