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兒又上來:“有要我做的,我一定要去啊。”吃吃笑著,又加上一句:“我要保護表哥呢。”
奧特曼出馬,幫忙打小怪獸。嬌嬌弱弱的真姐兒,覺得自己此時膽氣比天高,理當保護身子比她粗一倍,力氣比她大好幾倍的趙赦才是。
“有勞真姐兒,有勞我的親親。”趙赦用手拂著真姐兒亂髮,沉穩的聲音告訴她:“林大人家裡,你去,將軍孫昭今年二十,是蘇州小官兒出身,不過他能幹,親親,再去做一次媒吧。”
真姐兒亮了面龐,脆生生答應道:“好!”
帶上兩樣禮物,真姐兒去到林家提親事,回來告訴趙赦:“人家不答應呢,也沒有說不好,也很客氣,說小女親事,不敢有勞我費心。”
說白了,是不買帳。
亮晶晶眼眸的真姐兒看著趙赦,露出很欽佩很希冀的眼神來。表哥點子多,表哥肯定能再給林姑娘一個好歸宿。
提筆書寫的趙赦漫不經心:“知道了。”
真姐兒坐在書房中不走,從榻上找出自己的針線籃子,才把繡線取了一根,聽趙赦淡淡道:“沈小真,你是繡娘嗎?”
“當然不是,不過表哥,佐哥兒到了愛玩意兒的時候,我給他做一個……。”顰眉思索過,真姐兒樂陶陶:“他可愛漂亮東西了,給他做一個很大很大的花兒。”
手裡搬著半尺見方的針線籃子過來,真姐兒請趙赦幫忙:“是這淡黃色的絲線好,還是金黃色的好。花兒當然是紅色的,做一個這麼大的,”手比劃著,笑出聲來:“給佐哥兒睡在裡面,好似一個小王子。”
“他生下來,不就是王子。”要對真姐兒說正經事的趙赦被逗樂,親暱地摸摸真姐兒的頭,但不願意為她挑絲線:“表哥不是繡匠,放下這些,對你說正經話。”
趙赦輕鬆悠閒,似乎要和真姐兒說家長裡短的神色。真姐兒笑著把針線籃子放在手邊:“表哥請說,說完再幫我挑顏色。”
小小針線籃子擺在趙赦寬闊嚴肅的黑色大書案上,五彩絲線有一綹兒搭在堆積如山的公文上。趙赦拿起一疊子公文給真姐兒,還是悠然自得的口吻:“去吧,把這些幫表哥看了。”
“真的給我看?”真姐兒興奮莫名,她一直想有些正經事做。經過成親後這幾年,漸習慣把和女眷們閒話當成過日子的一部分。
現在公文擺在眼前,真姐兒的工作心情被調動起來,雙手捧著公文高興的答應一聲:“是。”
厚厚的一疊子公文在真姐兒懷裡,趙赦取過針線籃子壓在上面,努嘴道:“去榻上看,這東西,也帶走。”
真姐兒嘻嘻笑,表哥的書案上,可以有碧玉蟾蜍硯滴,可以有瑪瑙臂擱,就是針線籃子放上去,實在突兀。
抱著公文興高采烈回榻上,看了幾封以後,才注意到全是開啟的。既然開啟看過,又為何給自己又看?
帶著疑惑,真姐兒拿上幾封公文過來,站在趙赦身邊低聲問道:“有句話兒問表哥。”趙赦正在書寫大仗章程,頭也不抬:“說吧。”
“有什麼事情表哥沒有告訴我?”真姐兒問得很肯定:“以前,不是這樣的。”換了以前在書房裡坐著,趙赦會讓人取來自己愛用的點心,讓人烹香香的茶。
整個兒來說,就是趙赦是工作中,真姐兒是娛樂中,很多時候,再給真姐兒一個玩的東西,也會讓小廝們現去街上搜羅可玩又雅緻的東西回來。
安平王府沒有成親的王妃也好,成過親的王妃也好,是這樣過來的。
對於真姐兒這疑問,趙赦眼睛還是在手下奏摺上,只是道:“你大了,不再是小孩子。”真姐兒很喜歡:“可不是,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。”
“是嗎?”趙赦又被逗笑,在他心裡也知道,是自己,一直把真姐兒當小孩子來嬌養。母親要夫妻相得不是嗎?把妻子置於孩子的境地上待著,她但有惹自己生氣的事情,也只會當是孩子淘氣。
那一夜在章古營地附近,為保真姐兒安全離開。趙赦帶著不多的兵馬迎勝數倍於自己的敵兵。王爺放下筆,細細的想一想,這個孩子敢綁監軍,已經不是孩子。
真姐兒對趙赦出神不滿,只回答兩個字“是嗎?”,就開始神遊天外。她嘟起嘴,見硯臺中墨汁無多,倒過硯滴加水進去,又輕輕研磨著,再柔柔道:“以後是不是,就不會再說真姐兒安生些,真姐兒別淘氣,真姐兒,回房裡去。”
書房上傳出來趙赦的哈哈大笑聲,他笑意盎然滿懷意趣看著妻子:“你這孩子,你多大,表哥多大,還能少說不淘氣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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