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於這位初出茅廬的殿下,也大捷。
這位殿下從生下來到長這麼大,還沒有出過京都。這場全勝的戰役,是殿下的好兆頭。
坐在繡著團龍的錦椅上,皇位繼承人嘴角有笑,不緊不慢地讓趙赦起來,賜他座,這才慢慢先問他:“數年辛苦。”
“此仗得勝,是宮中指揮得當,將士們奮勇當先。臣,不敢說辛苦。”趙赦流利的奏對,坐得不遠的他,把眼前這位未來新帝看了一個清楚。
他英氣勃勃,眉目精神,有著飽滿的額頭,也有著睿智的眼眸。殿下再問第二句:“王妃還好?”
“回殿下,臣妻隨臣參戰數年,在軍中虧了身子。這又有了,所以乞恩旨,休養一時。”趙赦再次恭恭敬敬的乞一下恩典。
真姐兒不進宮,也是趙赦和幕僚們商議了好些天。伍皇后和齊貴妃,由皇帝的病臥,而變得水火不容。
有身子的真姐兒,是表哥放在嘴裡含著還怕化了的人,怎麼肯讓她進宮來,在兩宮面前戰戰兢兢。
安平王功高權重,王妃妻以夫榮。要是進宮裡,肯定是兩宮爭著爭取的一個物件。趙赦想一想,這種時候,還是不進來的好。
正愁無理由,真姐兒就有了,這是一個現成的好理由。參戰數年虧了身子這話,也是現成的。
頌殿下向往一下戰場上的血戰,也理解一下:“是啊,軍中哪裡有好日子過。王妃能陪著數年參戰,我賞賜她。”
“臣謝殿下賞賜。”趙赦謝賞。
宮人們按頌殿下的吩咐,手捧著東西送進來給殿下看過,再捧著出去。嬪妃們全在外面,這就看得清楚。
齊貴妃滿面笑容喊住她們:“這是給哪一個的?”伍皇后冷笑,這不是廢話。進去的只有安平王,想當然,是給安平王妃的。
宮人們果然回話:“安平王妃戰場上虧了身子,又新有了,殿下命賞各樣珍貴藥材,又賞宮花和宮衣。”
靈芝、人參等藥材,全在錦匣裡。銀托盤中,宮花數朵,還有兩件時新樣子的錦繡宮衣。
齊貴妃滿面笑容,也命自己的宮女:“到我宮裡也取一份兒賞賜,把我的那個紅瑪瑙枕頭給她,睡著可以安神。再告訴她,她不是第一胎,生起來要省力些,只是平時自己多保養,少出門兒吧。”
伍皇后一下子豎起汗毛來,她們都賞了,自己賞也不賞?要是賞,像是和貴妃對著幹的,又像去湊趣兒的。再說賞賜和他們夾在一起,哪裡還能見自己的好?
聽裡面突然有腳步聲傳來,一個太監奔出來:“太醫,快傳太醫。”
御醫天天候在外面,這就急步奔進去。嬪妃們全擔心起來,伍皇后開始哭泣:“皇上,您要是有個三長兩短,我們可怎麼辦?”
齊貴妃用袖子掩面裝泣,其實人在冷笑。怎麼辦,哪裡涼快哪裡待著去。才想到這裡,她也兒猛咳上來。
對面猛烈的咳聲,讓伍皇后心喜。太子雖然要登位,齊貴妃卻是有年紀有舊疾的人。自己只要苦熬著,等她去了,自己是唯一的太后。
伍家雖然勢敗,卻是百足之蟲,在朝中任職的人眾多。伍皇后成為伍太后以後,也不是隨便任人可以欺凌的。
她苦苦的熬著,也是在等有出頭的那一天。
亂了一陣子,皇帝平靜睡去。頌殿下才和趙赦到側邊宮室中去,繼續他們沒有談完的話。
“你俘虜了一個突厥大將?”這事情安平王的摺子裡有寫,公孫宇吉回來時,也說過。
安平王據實而回,把自己的心思坦白無疑:“我天朝大國,理當臣服教化異邦。阿史德溫博,不僅是突厥悍將,也是突厥貴族。他娶的是當今突厥汗的侄女兒,自己出身顯貴,如果能讓他降服,可以讓突厥更知道我天朝威嚴和仁慈,是以臣,不敢擅殺他。已隨解入京,臣請殿下發落。”
突厥來降?這美好的場面在頌殿下腦海裡只晃上一晃,他就覺得真是太好了。微微一笑過後,頌殿下道:“就依你,你有容人之量,我難道沒有。”
趙赦又拜謝下來,還沒有起身,只頌殿下又變了語氣,冷冷的道:“不過有些人身上,我是沒有容人之量的。”
這個,是說的清源王。
對於這遲早要說到的話題,安平王胸有成竹地回話:“殿下,水是可以載舟的。”頌殿下一愣:“我不明白。”
他沉下臉:“他既然去軍中尋你,為什麼不解我的一件心事!”
這認真繃著的面龐,緊緊聳起的眉頭,都表示一件事情,那就是公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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