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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開玩笑的話,說過趙老夫人只是對著真姐兒看。真姐兒給她看自己的手:“粗了好些,不過現在會騎馬也會射箭,可以常陪著表哥出去打獵。”
這一伸手不要緊,雪光從明窗下映進來,趙老夫人看到真姐兒手腕兒上,有一塊淡淡的青。
這青色淡得好似影子,是數月前的才對。在真姐兒雪白手腕兒襯托下,更為明顯。
“這是什麼?”趙老夫人一下子疑心,把真姐兒手腕拿在手上,細細看看,勃然大怒,喊趙赦到身前來:“這是什麼!”
這分明,是打的一下子。
真姐兒急得只是解釋:“這是自己不小心撞的。”趙赦看著笑,真姐兒要當將軍,王爺督促也嚴格,用他約束將軍們的一半兒勁頭來約束真姐兒,讓她天天起來習武。
這一塊兒青,是習武的時候碰到。因為有孕,不敢再用消瘀的藥,這青印子就下去得慢。這樣的一塊極淡的青色,也只有真正關心的人,才能注意得到。
趙老夫人自訂下真姐兒這親事,和兒子磨了十幾年,知道他不願意。成親後,雖然夫妻和睦,因為趙赦風流,又一直想聯姻,也是擔足了心。
王爺嫁出舞陽郡主,說明他變了心思,可是當父母的不是真姐兒,並不是完全放心。出自於高門的趙老夫人對於納妾變心全都見慣,她自己身上沒有,不代表著兒子就會沒有。
對著這青印子,趙老夫人是完全相信是趙赦打的。不然,丫頭們誰敢這樣?
王爺不當一回事兒的笑,趙老夫人更生氣。當著人,她責問道:“這是你的?說實話!”趙赦回實話,是笑容滿面:“是兒子打的。”
這不是習武對練的時候,摔一下碰一下是難免的。
“不像話!”王爺這輕鬆自如的態度,把趙老夫人真的惹惱了。趙老夫人站起來,舉起手就給趙赦一下,趙赦又不能躲,“啪”一下子就挨中。
真姐兒嚇了一跳,趕快起身跪到趙老夫人面前:“母親,這不怪表哥,真的是不怪他。”趙赦見趙老夫人真的動怒,也跪下來,想想又想笑。他戰場上打滾的人,這一巴掌也打不疼他。王爺還有笑容:“母親息怒,請聽我說。”
“你不必說了,”趙老夫人坐下來,心中唯一後悔的,是自己不應該當著這些人和兒子理論。現在已經這樣,她收斂怒氣,不和兒子再生氣的她對外面道:“把真姐兒的東西全搬到我這裡來,她和我住,王爺的,送到他房裡去。”
真姐兒和趙赦面面相覷,小毛和王爺感情日深,再加上回京前,小毛早早說過自己的擔心事,不許表哥再出去風流。
這一下子,全被誤會的趙老夫人打亂。
小毛先來看王爺捱打的地方,心疼的用帕子輕輕給他揉搓著,嬌滴滴:“表哥,疼不疼?”再對趙老夫人道:“母親,這是表哥沒有說清楚,這不怪他。”
趙赦抱著真姐兒:“你不用擔心,表哥挨幾下沒事。”
這一對又纏綿起來,房中人先是驚愕再就是想笑。怎麼看,他們兩個人是夫妻情深。
趙老夫人瞅一瞅,又看看笑容可掬的趙老大人,沈吉安也帶笑來勸:“親家母,這是你太疼真姐兒,要我說,肯定不是王爺的錯。”
那是誰的錯呢?趙老夫人也覺得自己可能弄錯了,再來問趙赦:“為什麼你要打她?”趙赦想想又笑:“她不聽話,所以要打。”
大男子主義的趙赦不是此時在表現自己當丈夫的權勢,他就是覺得想笑。大捷回京的安平王,先捱了一巴掌。
這樣的回話,趙老夫人當然不喜歡。把身子擰過去坐著,對他沒有好臉色:“外面多少人候著你,出去吧,我這裡不用你。”
趙赦是要出去,他就此對母親叩了個頭:“是。”起身又笑:“母親不信,只問真姐兒,她是不是該打。”
說過,這才拔腳出去。
真姐兒在房裡笑眯眯,對趙老夫人道:“表哥說得是。”這一句話才說出去,就覺得房中氣氛很是不對。
除了趙老大人和沈吉安以外,別的人,全是異樣的眼光看著。
趙老大人是相信這不是沒有原因的,沈吉安是看到趙赦和真姐兒相當的恩愛。別的人,就全糊塗了。
王妃出身論又重新在大家心裡轉悠,她身份不高,肯定是逆來順受的。
看出來這些心思的真姐兒在心裡哀嘆幾聲,偶爾表現一下自己多賢淑,看來這時間和地點是錯誤的。
高夫人和孫夫人在外面竊竊私語,高夫人低聲道:“我說對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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