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軍的夫人,如楊珍兒一樣,是鑲珠鳳釵。校尉的太太,是鑲翡翠鳳釵。士兵們的妻子,是鑲寶石鳳釵。
鬱新很能幹,在接到王妃信以後,是馬不停蹄不休息的選新人,打首飾,樣樣按著真姐兒交待的,全準備齊全。
這鳳釵,不可避免地又在進帳篷裡觀看的桃花兵們心中起漣漪,讓有些人心中後悔。
嫁漢嫁漢只為穿衣吃飯的話,有些人後悔的還是有道理。
而尉遲英心裡,悵然的是別的事情。能選為軍官,理當比別人明白一些。紅燭下王妃柔和的笑容,尉遲英覺得離自己越來越遠。
為擺脫原有階層的人,是有漸行漸遠的悵然。
真的不能接受這樣婚姻的人,實話實說出來,才是做對了。
“這是王妃單獨的賞賜,”趙赦英俊的面容上帶著笑,當著人再把自己的真姐兒誇一番:“是她自己私房裡拿出來的。你們應該聽說過,為打這場仗,王妃是帶頭減了自己用度來籌軍費。自己看看吧,是想要這大珠子的首飾,還是想要鑲翡翠的首飾,全自己選。跟著本王的人,決不虧待,最不濟的也賞這枚金鳳釵。”
被誇獎的真姐兒難免要在心裡盤算一下,一枚金鳳釵重二、三兩金子,按時下的物價是合銀子二、三十兩,再加鑲寶石,品階不是最差也不是上好,加起來五十兩銀子可以辦好。
王妃在心裡小小松一口氣,全軍幾十萬人,個個賞起來,自己的私房要不保。
算過這筆帳完全付得起時,真姐兒露出迷人的笑容,來掩飾自己剛才在心裡算賬。同時竊笑自己,小氣鬼兒真姐。
這事情,可不能告訴表哥。不然,還不被他笑話死。
看帳篷裡的人,除了新人們咧開嘴實在喜歡外,別的人全聽呆了。面上是傻乎乎尋思的笑,忽然爆發出一句:“好!”
這首飾真不錯,又一次把軍心鼓動得滿滿的。
陸重元笑得合不攏嘴,因為他看得出來妻子得的鑲珠鳳釵,足有幾百兩。就是鑲翡翠的,也有一百兩到二百兩之間。
覺得頭上有汗水流下,舉袖擦拭時,面上的脂粉香又撲鼻而來。陸將軍不敢再擦汗,怕臉上一層粉擦去一半還留一半,那應該不好看吧?
對著身邊紅蓋頭瞅一眼,妻子是個端正人,有好事計程車兵偷看過,對陸將軍稟報過這“軍情”。此時陸將軍心裡半疑惑半擔心,疑惑的是新郎官有搽粉的嗎?擔心的是揭下蓋頭妻子會不會不喜歡自己?
趙赦又來上一通滿面笑容的訓話,大意還是軍心總動員。說過對儐相示意,儐相們高聲:“送入洞房。”
新人們出去,沒有鞭炮聲,也沒有鼓樂聲。為打仗,是一切隱蔽的多。可就這喜慶喜悅的心情在大帳裡空曠下來後,還是盈盈的浮在空氣中。
書案後的趙赦心滿意足長長出一口氣,把真姐兒抱在懷裡微笑。真姐兒眉梢微挑著,挑的也全是舒心。
突然,王爺問道:“真姐兒不擔心再成幾次親,你就要大破財?”真姐兒裝狀想想,一臉的仗義又上來:“為了表哥,真姐兒豁出去了。”
“哈哈,”趙赦笑出聲,真姐兒輕皺起鼻子:“嘻嘻。”王爺撫著妻子的髮絲,與她額頭對額頭:“小丫頭,你不用擔心,這錢表哥給你出。”
真姐兒再裝模作樣:“像些沒有什麼,不是表哥出的。”她笑靨如花抱著趙赦的頭頸:“表哥也是我的。”
雪白貝齒笑得從紅唇露出,鼻子翹翹又要上天,還有那靈活的眼珠子忽左忽右不老實的轉著……。趙赦皺眉:“今天晚上少了一對新人吧?”
“哪有,一對都不少,陸將軍,葉將軍……”真姐兒是如數家珍一般抱出來,趙赦手指放在柔嫩紅唇上止住這話,低低壞笑著:“還有表哥和真姐兒,咱們應該也跟著湊熱鬧再拜一回。”
真姐兒“哈”地一聲,眼睫微閃格外迷人:“表哥要早說,就再拜一回。”趙赦一把拉起她:“來來來,此時雖無人,卻是紅燭猶在,卿卿,來拜堂。”
大帳裡又嬉戲著,帳篷外面隨王妃送新人來的鬱新、趙如、趙意,找上趙星趙辰等一干調皮鬼,又拉上幾個調皮搗蛋計程車兵,大模大樣在雪裡走著。
新人們全是新騰出來的喜帳,洞房花燭夜,肯定是一對新人一個帳篷。帳篷外黑壓壓,全是聽房計程車兵。
將軍們不時把帳簾子開啟要出來喝罵:“都走,走開,不就是洞房,沒什麼好聽的!”過不多時,人又圍上來。
今天晚上平時最忠心的下屬也不聽令,讓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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