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將軍,刺頭不聽軍令的人推出去用軍棍揍幾個,餘下的就全好了。
這全是女兵,要留著面子才行。既然不願意嫁人,就全回家去自己尋親事吧。已經是年紀長成,再留下來耽誤親事,不是本王的錯?
腳步聲輕輕,是真姐兒走進來。趙赦睜開眼睛,對著真姐兒先冷哼一聲,真姐兒笑得甜甜:“我教訓了,全走了。”
“你早就該這樣。”趙赦猶不解氣,坐起來搓搓雙手揉揉雙眼人精神起來,接過真姐兒呈上來的京裡密信,開啟看時,卻是皇上的一道密信。
“……朕瞑目之時,盼佳音耳。停止不前,是為何故?”趙赦把信給真姐兒:“皇上在催。”真姐兒關切地道:“表哥的意思?”
趙赦默然一下,徐徐道:“皇上的意思,是要重創突厥人。去年大雪突厥也受災,今年他們先從商王處下手,搶劫不少糧食和弓匠。商少陽還算能幹,守得還不錯。可他們受災越重,搶得就越兇。今年,才是大戰。”
見真姐兒顰眉若有所思,趙赦開句玩笑:“你又想不戰而屈人之兵了?”真姐兒應道:“是,這仗就不能和談?”
“突厥人向來兇猛善戰,不可能和談歲歲稱臣,這樣的人和親,也是沒有用的。”趙赦攜著真姐兒出來,走到地圖前重新再看一遍。一處一處山脈指過來,安平王的手指停止不動:“下個月,我們要趕到這裡。擬信,讓第二批成親的人,把好姑娘們送到這裡來。”
真姐兒又俏皮起來:“真姐兒嫁的也是當兵的,能當得起表哥這聲好姑娘們嗎?”趙赦大樂:“你是好孩子。”
“人家都這麼大了,”真姐兒又嘟囔上來:“沒看到人家都這麼大了,新年過了,又長了一歲呢。人家的兒子,最小的已經滿地走,聽說沒有三、五個人看不住他。”
趙赦微笑聽著這嘟囔聲,是啊,真姐兒過了年,又長了一歲。看這個頭兒,好似也長了。
第二天女兵們離去,遠望軍營也在整隊,王爺要拔營了,在他英俊的身影旁陪伴的,是嫋娜的沈王妃。
當天晚上,趙赦帶著中軍急行,他上馬後找真姐兒,見到紅馬來到身邊,才微微一笑:“晚上露水重,馬鞍上多加一件衣服放著。”
四月裡,趙赦往前又逼近五百里,命霍山王、商王等人前來議事。
近六月裡,野花又遍地開,一行兩千人的漢軍出現在草地上,為首的一個人容貌普通,騎在馬上半歪著身子,手裡舉著一個酒葫蘆。
在他身後是馬車一輛,馬車裡有人揚聲:“金榜題名的俞先生喂,拿酒來。”俞道浩看看手中才開啟的酒,無意識的往後面一拋,馬車裡出來一道長袖,把酒葫蘆捲入車中。
車裡是清脆的聲音:“多謝多謝,還是榜上高中的展先生最好。”這聲音聽得俞道浩心裡煩:“小展,你還不出來!”
從上路就坐在馬車上,當自己是大姑?
展祁在車裡苦笑,他白衣如雪,長袖足有三尺細布。這三尺細布的長袖,被豆蔻姑娘樂顛顛的坐在身子下面。
豆蔻和正在痛飲的蔡清宛說話:“我媽說,要把男人衣服壓下去,人就下去了。”展祁抽抽自己衣袖,不動。再試試抽一抽,豆蔻把這衣袖往自己身子下面再坐坐,晶瑩的眼波看過來,裝作很不小心地提醒展祁:“這可是你不多的幾件還有袖子的衣服?”
撕破了又要少一件。前面幾件怎麼破的,只問豆蔻姑娘就知道了。她還是興高采烈在教蔡清宛:“我才對後面那些要出嫁的人說過,現在對蔡姐姐也說一說,你成親那天,一定要把俞先生的衣服踩幾下。”
“這規矩,你對王妃說去,”蔡清宛暈在酒中:“我只要酒,不要成親。”
展先生在車裡繼續救自己的袖子,俞先生在馬上繼續煩心。成親?這車隊裡送的全是去軍中成親的人。眼看著,自己就要名節不保。
看看天黑停下來紮營,俞先生同展先生才碰面。兩個人坐在火堆旁私語,俞先生道:“真的要成親?”展祁愁眉苦臉,手不住撫弄自己被揉皺的袖子:“嗯。”
俞先生看得心煩:“你以後穿衣服沒有袖子最好,看我的,就這麼長,她想抓也得有這個本事。”
長長的繡著暗紋的衣袖在展祁眼裡極愛惜:“這是晉人風氣,你難道不知道?”俞道浩三把兩把扯在手裡晃幾晃:“我扯碎了,看你還風氣不?”
救回自己的衣袖,展祁很冤枉:“你不想成親,別拿我衣袖出氣。”俞先生眼睛轉上好幾轉:“我不想成親?”他再轉向展祁:“你想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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