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衣服,你好好洗一洗,應該比在帳篷裡洗得痛快。”
“好,就這麼說定了。”真姐兒喜笑顏開,扯著趙赦回帳篷,收拾衣服澡豆胭脂,夫妻上馬,在人簇擁下,往營外遊玩去了。
山花爛漫,碧水清盈,趙赦含笑坐在水邊白石上,給真姐兒充當一個瞭望哨,這哨兵站得不高,離得也不遠,眼睛不時盯的,是水中如荷花的真姐兒。
烏黑的長髮飄揚在碧綠的水面上,真姐兒舒服地在水中游著。這水也不深,一眼可以看到底,只有半人多高。半里外有小小瀑布從山上流下,“轟隆隆”不是太響,飛珠濺玉一般的動聽。
“表哥,你轉過臉去,再把我衣服放在石頭上。”真姐兒在水中雙手捂著身子,不無嬌羞地指揮著趙赦。
趙赦裝腔作勢地嘆氣:“怎麼表哥,也要轉過去?”真姐兒嬌滴滴:“要的。”趙赦沒辦法,只能把身子動一動背過臉來。
眼角掃到一隻雪白手臂伸出來,那手臂上還有一塊瘀青,更顯得別處瑩瑩雪白。這手臂把嬌黃色肚兜拿過去,正在穿,王爺哈地一聲回過頭來,把真姐兒一下子抱在懷裡。
他也是洗過,只著裡衣兒坐在水邊,就此抱了一個滿懷。真姐兒嬌嗔,在水中剛跺腳,腳下是水,重心全摔在趙赦懷中。
趙赦香香的親了一下,把溼淋淋的真姐兒抱入懷中,取過石上幹巾帛,不理會她的抗議給她擦拭著身子:“乖,你不要動,看看,弄表哥一身水。”
“我自己會擦,表哥你說話不算話。”真姐兒為防走光,把自己身子緊緊貼著趙赦,雙手摟住他頭頸不依。
幹巾帛從真姐兒雪白身子上,一直移到她腳上。兩隻白生生的腳,又讓趙赦看入了迷。他扳著真姐兒的腳,細細問她:“你最喜歡的是誰?”
真姐兒眼睛左瞟一下,是碧靈靈的池水,歡快地回答道:“是佑哥兒。”頭上捱了不輕不重一巴掌,趙赦道:“重新回答,不許說兒子。”
“是,是我的小紅和小黑吧。”真姐兒又說過,趙赦恨得在她面頰上咬一口:“除了表哥,就不許你喜歡別人。”
山風吹過,真姐兒嘻嘻笑著縮一縮身子:“好吧,給我衣服,我就說喜歡錶哥。”趙赦恨得牙癢癢:“給你衣服才說喜歡?小丫頭,這會兒要回營,看晚上表哥收拾你。”
真姐兒面上閃過紅暈,眼睛對上趙赦有深深愛戀的黑眸,微仰面龐送上自己的紅唇。趙赦不住手的撫摸著她,從象牙似的額頭,一直吻到雪白的身子。
遺憾的是,此時要回營。
桃花兵們和跟趙赦的親兵四處散開護衛,見王爺王妃帶著笑容顯現身影的時候,才大家互打手勢整隊上馬,馬上,都有三、兩隻獵物。
趙赦微微笑,真姐兒笑微微,偶然互開一眼,都有愛戀膠著。再分開,是回味不盡的纏綿縈繞,在心頭在眉間,在各自的笑容中溢滿。
天色在半下午,微風吹拂青草,不看野花光看這綠油油的青草,就是一片生機盎然。“真姐兒,”趙赦喊了一聲,輕咬著嘴唇的真姐兒道:“在呢。”
“和尉遲將軍再說一說成親的事情,葉玉將軍和田為將軍都傷重還在醫治,要是有人願意嫁給將軍們,早些訂下來早些貼身服侍吧。”趙赦現在心裡想的,已經是正經事情。
真眼兒眸子閃著光澤,笑容滿面道:“我也正想這個呢。我也是這樣想,病人身邊,還是應該有個女人比較好。”
日頭從繁花中閃過,帶來似錦如織美景。這裡沒有絲毫大戰跡象,是別處苦戰換來的。後方能有安寧,是前方有人在流血流汗。
“表哥說過不可以勉強人,我想一千人裡面,總有願意嫁的人,實在不行,重金到女學裡為將軍們選親事。表哥,你賞賜厚些,會有肯吃苦耐勞的人嫁的。”真姐兒說過,趙赦揚鞭指著她笑:“你哈,倒挺會為我花錢。”
玩笑過,趙赦摸摸真姐兒頭:“以表哥看,只重情意的人還是有的。將軍們雖然受傷,與生孩子無礙。好孩子,指不定今天就有人願意,準備你的首飾,有這樣有眼光的人,今天就把大定下給她。”
再安慰道:“回去表哥再給你添置。”真姐兒又嬌嗔:“知道了,人家不會捨不得。”
“唉,”趙赦嘆一口氣:“來當兵的,大多是窮人。他們有的人……”下半句趙赦不忍說,有的將軍們拼到將軍,還壓根兒沒有碰過女人。
趙赦只是道:“有一年我去拜戰死的將士們,倪觀一定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