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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!我不能為著你要看春宮,就對他和氣。”明知道這話是假的,項林還是開懷笑了兩聲。
此時月正明,風猶暖,小王爺覺得無處不好,家中煩心事情,漸丟到腦後。
窗外,有早開幾枝子迎春花瑟瑟。春夜風尚有寒氣,早花春花好似早著春衣的美人兒,顫巍巍輕吐嬌豔。
小王爺的身子漸往孟夫人這裡移,慢慢的,把孟夫人攬到懷中。“夫人,”他酒已迷醉,在孟夫人耳邊問道:“我比別人如何?”
孟夫人撇嘴,是個男人都會問這句話。哦,不,王爺就不會問。她假意溥衍著,見項林酒不夠,又給他添上。
“真是怪,我病了一場,酒量倒大了。上次我來,只喝了十幾杯就醉了,這一次我倒喝了半罈子?”項林笑嘻嘻說過,孟夫子輕側面龐也對他輕笑:“可不是。”
前兩次來,全是特製的酒。今天,沒有這個必要了。
月升高空,項林還在和孟夫人胡纏。已經在房中睡下的舞陽郡主按捺著性子,恨不把把項林一把拉進來。
外面還有話語聲:“咦,你這裡雪白的,我記得有一粒小痣,晚上我摸到過,從沒有見過,怎麼,倒沒有了?”
孟夫人含笑:“想來是你記錯了,是別處有的。”
衣衫輕響著,項林開始亂扯她衣衫:“讓我看看,你這個黑地裡歡好的毛病不好,你這身子,讓我好好看看。”
舞陽郡主恨的手指尖尖只在錦被上劃,這一對狗男女,真不是好東西。
聽外面唔唔低聲,舞陽郡主再也忍不住。悄步起身到門邊兒去看,肺險些氣炸。榻上月下的兩個人,正交抱在一起吻著。
孟夫人把項林推開,又喝了一杯酒渡到項林口中,心裡也嘀咕,早知道半罈子酒放不倒他,應該再給他配些特製的。
好容易項林醉眼迷離,孟夫人累出一身香汗。不用她說,項林嘻嘻嘻:“你要去洗洗是不是?快去快去,我也去了。”
兩個丫頭扶起項林,他走上幾步又回頭:“快些來啊。”
門簾落下,遮住項林的身影。孟夫人舒一口氣,有意說給房中的舞陽郡主聽:“累死我了。”舞陽郡主忍著,才沒有出來。
只付你錢讓你辦事,沒有讓你中間偷吃,而且是當著人偷吃。
小王爺再回來時,對著房中黑暗嘀咕:“怎麼又不點燈?”既然不點燈,他又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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