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郡主跳腳,寶京王妃備感丟人,斥責道:“快鬆手,太無禮!”
寶京王,是皇族旁支,還有些沒落。到了寶京王這一代,算是讀書以發奮,領了一個閒散的官職。要說他這郡王身份,只是一個稱號。
此時郡主在安平王面前也要跳,一力要告佐哥兒的狀:“願賭不服輸。”佐哥兒對著父親,很是難為情。願賭服輸這話,是去年和父親賭母親時學會的。
要是有別處,佐哥兒小嘴兒巴巴的,可以說許多話出來。對著父親,他就一個字不敢說。週期在後面眨巴著眼睛想主意,迸出來一句:“他字傾國,他生得不好嗎?一個人可以有許多字,你真是不學無術!”
趙赦掃了他一眼,週期閉上嘴。場中,就只有柔莊郡主一個人跳著小腳,跳了兩下覺得周圍安靜得多,郡主也安靜下來,把小嘴兒閉上。只有眼睛,直直的瞅著趙赦和真姐兒。
見他們不說話,不無討好的小聲說一聲:“他,把自己名字也改了。受之父母的,全要珍惜才是。”
“我,我字傾國,我才取的字。”佐哥兒受週期影響,把這句話又來了一遍。柔莊郡主不耐煩的又要同他幹上,可能因剛才跳得太兇,又及時把嘴閉上,只把眼睛看著趙赦和真姐兒。
趙赦一言不發,只是看著佐哥兒。佐哥兒面色更紅,父親昨天就說過,佐哥兒要幫著母親當主人。他這個主人,就當成這樣一副局面。
雖然年紀還是不大,佐哥兒出生在這樣的家庭中,比窮人家裡孩子晚受教育,又無環境影響的懵懂要好得多,他趕快對柔莊道:“我們走,去把彩頭兒給你,還有,再賭個別的!”
趙赦輕輕咳了一聲,佐哥兒趕快把話改了:“再玩別的去。”柔莊郡主也覺得這裡人人眼睛只看自己,像不是誇獎自己有勇氣。她立即道:“好!”
這才把擰著佐哥兒衣衫的手鬆開,跑開兩步,又回身來,對著趙赦和真姐兒行一個禮,後退著很有禮儀的走開幾步,拔腿追上佐哥兒。
寶京王妃萬分的不好意思,起身來致歉:“是我們沒有管好,一直就很頑劣。”真姐兒倒覺得那小手擰著兒子衣襟,鼓著小臉兒來告狀的神態發於自然,帶笑看看趙赦,再回寶京王妃的話:“我們小王爺,也是頑劣的孩子。”
中午用飯時,孩子們跟著女眷們坐。佐哥兒當主人,帶著一幫孩子們坐了兩桌。柔莊郡主和幾個小姑娘說得格外歡快,真姐兒一一問過姓名,啞然失笑。世子趙佑說的這個也不能要,那個也不能要的,就是這一幫子小姑娘。
全是和柔莊郡主處得來,處得好的人,世子趙佑看不上。
世子生下來就是世子,寄予厚重的期望。多走一步都不行,多說一句也不行。他打小兒養成的尊貴性子,看不上柔莊郡主這樣的性子。
當年是小孩子,靈丘王妃打趣說兩個孩子生得面相差不多,全是尖下頷兒,在世子聽來,是天大的要不得的事情。
就像趙赦見到真姐兒滿大街上跑,也是他不可以接受的事情。
這樣的一天招待下來,真姐兒也很累。在下午,又出現某位姑娘出狀況,某位庶女覺得自己很機靈有手段,想用這樣那樣的方法結交安平王妃。
好似活在書中。
客人們走後,真姐兒坐下來,覺得身子痠痛。以前在戰場上策馬急馳時,是怎麼過來的?紅絹讓人送熱水來,親自褪去王妃的鞋襪,給她燙腳按摩。
真姐兒被她按得舒服,對她打量幾眼道:“你也大了,我才從月子裡出來,把你們全耽誤了,你相中家裡哪一個,只管告訴我。”
紅絹面色飛紅,垂著頭手下更謹慎的按著真姐兒腿上幾處穴道,在水氣氤氳低聲回話:“奴婢今年才十四歲,還想著多服侍王妃兩年呢。”說過面上更泛紅,手上輕輕用力,低聲又有話遮蓋:“這膝蓋下面幾處穴,按起來酸酸的,可以解乏。”
“我老了,不是前幾年和王爺在軍中的時候,”真姐兒偶然也說幾句這樣的話,紅絹聽得要笑:“王妃還年青著呢,今天來的夫人們不是都說,哪一家像王妃這樣生個四個孩子的,比您差遠了呢。”
真姐兒自己也笑,自己照鏡子也還滿意,不過因為是四個孩子生下來,所以看覺得應該老才對。
見窗外月色沉沉,真姐兒喊丫頭們:“去看看王爺前面還在用酒不成?”天近二更,這酒再喝,能喝到三更外去。
院中再有腳步聲時,真姐兒正在郡主們的木床前,和佐哥兒看女兒。趙如在房外回話:“書房裡小廝來回話,說王爺帶馬出去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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