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兒握著的手,這隻手比較順手,在真姐兒腦袋上拍一拍。
拍得真姐兒身子往下縮一縮,當著家人的面,有害羞又怕人笑話,面上紅紅的,自己覺得一直髮燒到腳後跟。
趙老夫人恍然大悟,趙老大人恍然大悟,這一對夫妻是玩樂的話。他們剛要笑,趙赦又慢吞吞地回話:“父親,母親,孩子的小名兒,是叫小小毛兒。”
“那我呢,我小時候有叫過小小毛兒嗎?”佐哥兒從祖母身後伸出自己的小腦袋,瞪圓黑豆似的眼睛問著。
真姐兒打趣他:“你小時候,叫搗蛋包。”就是現在,也還不大。趙赦一本正經接上:“叫小搗蛋包。”
小搗蛋包上,肯定有一個大搗蛋包。真姐兒一聽就明白,不樂意地對著趙赦瞅著,紅唇慢慢嘟起來。
趙赦沉浸在自己的喜悅裡,不理她嘟不嘟嘴,和趙老夫人回憶往事:“真姐兒小時候最愛哭,以後家裡,要處處是哭聲。”
“怎麼她見到你就要哭呢?”趙老夫人和兒子很認真的探討。王爺一杆子全壓在真姐兒身上,毫不猶豫地道:“她搗蛋。”
又得搗蛋包這個名頭的真姐兒很委屈,看著趙赦越說越多:“三歲那年我見她,戴著一頭的花,還手指著要花,她到哪裡,花全遭殃。以後家裡的花,再多種些。不然真姐兒掐完了,哪裡還有郡主的份。”
真姐兒不方便發飈,房中還有人。她把手慢慢縮回被子裡,悄悄從被底伸出去,去夠趙赦坐在床上的大腿。
離得有些遠,手又不夠長。她慢慢挪動著身子往下動一動,尖尖指甲碰到趙赦的皮肉,掐住那一塊就此不鬆手。
王爺正在高談闊論,趙老夫人也說得很喜歡,趙老大人是認真的聽,不時插一句:“以後小郡主,也是這樣的嬌。”
冷不防大腿根兒上一疼,王爺中了暗招。
這一點兒疼對趙赦來說,實在不算什麼,再加上真姐兒沒有用力,只是警告不是太疼。王爺不動聲色,先不去解救自己。嘴裡對母親道:“想起來她小時候見到我就哭鬧,就應該這樣給她一下子。”
抬手不輕不重一巴掌,“啪”地一下,打在真姐兒額頭上。
真姐兒悻悻然老實鬆手,手揉著額頭裝委屈。趙老夫人很生氣:“眼下你少打她。”王爺覺得這一下子實在順手,對母親笑著:“不打還行。”抬手又是一下子,清脆地“啪”又一聲,打在真姐兒撫著額頭的手上。
這隻小手掐的表哥。
“你……跟我出來。”趙老夫人是沒法子的表情,先起身再命趙赦出來。趙老大人勸著她:“夫人,你先出來。”
到了外面,趙老大人耳語道:“他們夫妻在玩笑。”趙老夫人道:“我知道,我不是也跟著鬧一回。”
自此安平王閉門謝客,門前不說車馬稀,也是少了往日一大部分的人。他在家裡正好陪真姐兒,日逐無事,常伴著真姐兒在家裡走動。
真姐兒到了該走動的時候,她常挪動著龐大的身軀,扶著趙赦的手往書房裡來。走到書案前先呼一口氣:“又是這麼多。”
再對趙赦白眼兒:“表哥你要乖哦。”
王爺受責,夫人們書信來得更歡。對著每天足有七、八張以上的信箋,真姐兒總是受傷的神色:“以前表哥是怎樣的對不起小毛?”
趙赦笑容滿面,對趙小毛如對皇上那樣笑容可掬:“表哥心裡,常是有小毛的。”趙小毛不買這帳,把信箋一一檢視過,鼻子裡哼一聲:“她們當你閒下來。”
“有小毛在,表哥怎麼能閒得了。”趙赦總是很殷勤。再拉小毛的手出來:“外面走走。”
石榴花兒大放,薔薇花兒大放,春末夏初的天氣繁花如錦。小毛手扶著自己腰身,走幾步要抱怨趙赦幾句:“以前,多不乖。”
王爺伸手攜著她,人在自言自語:“小毛要捱打的時候越來越近。”小毛在旁邊也自言自語:“小毛要還手的時候越來越近。”
桃花在日頭下,有著透明般的熾豔。趙赦親手採下一枝,來安撫小毛兒的噘嘴。先一朵粉色的桃花給小毛插在頭上:“小毛兒一朵。”
再給一小枝在小毛左手上:“小小毛兒一朵。”又是一小枝給小毛右手上:“小小毛兒再一朵。”自己笑:“這下子均勻。”
小毛頭戴著桃花,左手一枝子桃花,右手一枝子桃花,還是不樂意。王爺撫著她肩頭,對著那隆起的肚子說話:“小小毛兒們,不要學母親不乖。”
有時候也說世子趙佑,真姐兒格外想他。這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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