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杯子蜜酒,也隨著父親早早飲幹。
三杯酒飲過,在場有人已經醺然,趙赦是若無其事,再飛起一大爵,徐徐道:“聖上英明過於堯舜,想去年軍中,監軍陳良棟龜縮其頸,不肯發兵。幸得王妃當機立斷,看出他心生二意,欲置本王於生死之地。許將軍,這事情你當時是在場人之一?”
與監軍的矛盾,韋大人等人心中糊里糊塗。只隱隱聽說王妃也在其中,京中有報傳來,又說王妃踢了監軍,這本來是韋大人一直放在手中的一張牌,不想今天王爺當眾說出原委,韋大人心中一驚。
往對面幾個西北官員面上看去,大家互相使個眼色。
王爺只寵王妃一個人,不往韋姨娘房中去。韋大人暗中唆動,已經拉攏好些人準備在尋王妃不是,準備對王爺上諫。
趙赦要是雨露均勻,別人也無話可說。他只拿真姐兒一個人當一回事兒,當地官員們,是不滿的。
今天壽宴上,聖旨又恰好到來。被趙赦特意塵封的事情,由許金刀口中朗朗而出:“那夜見到王爺煙火……。”
一路說到最後,將軍們齊齊而出:“末將等恭賀王爺,有如意睿智之人。”這山呼聲把文官們嚇了一跳,趕快也出席舞蹈而拜:“王妃秀智,是西北之福。”
趙赦含笑再掃過他們,見喬大人也站起來拱手笑呵呵:“下官離京時皇上召見,說安平王妃決斷如此,是王爺教導有方。”
“哈哈,”廳上想起來趙赦暢快的大笑聲,他眸子底處全是愛惜地看著廳上的文官和武將。強龍不壓地頭蛇,本王不是剛來時候,也算一條地頭王。
皇帝在宮中寵信妃子們,有時候也不能自己。趙赦想一想皇上,再比比自己,也可以繼續容忍和開導背後尋隙真姐兒的官員們。
呂大人隨眾拜在前面,安平王笑容不改,但悔意頓生。近幾年呂大人越發的能幹,安平王不不時的後悔。當初查抄呂大人家,他不後悔;殺幾個人,他也不後悔。
後悔的,是王爺幾乎殺光了呂大人的心腹門生,全是呂大人常來往的人,在呂大人下獄時,意圖劫獄的人。
當年血染街頭何等痛快,如今後悔時,無處可醫。還有呂大人的兩個兄弟,一個死在趙赦書房裡,一個死在大殿上。呂三的岳家,是殺了一個滿門。
安平王在母難的當日,又生出這樣後悔的想法。他想起父親給自己取名為赦,意思是凡事三思,多有諒人之心。
他就是沒有諒人之心,也不能再把送他女兒的韋大人如呂大人一樣辦理。趙赦微微而笑:“你們起來。”
韋大人,還須調教。
彩袖飛揚,歌舞奉上。章古搶上來到:“王爺,先看我送來的歌舞,你肯定喜歡。”趙赦對他一笑,章古送的美人,從他來到就放得鐵緊,多少要去打聽人,都不讓看到。
微點了一下頭,趙赦首肯道:“傳上來。”
胡茄輕拍中,手鼓聲響起來。一個紅色袍子蒙面少女且舞且上來,她個子高挑,舞動著的手腕子雪白,好似羊奶一般細膩。
細腰如柳,脖子好似扭了筋,身姿曼妙中,還帶著貴氣。隨著章古來的一個部落頭人露出笑容,這是他的女兒。是章古物色至今,給趙赦留下來的一個絕色。
章古自己快要流口水,還是把她送上來。
易宗澤也覺得胡女炫目,不過他對自己的姐姐舞陽郡主,還是很有信心。
滿廳官員的眼光全被旋風一樣的舞姿吸引,舞畢章古引她來拜見趙赦,道:“她叫胡日烏斯,是巴根頭人的女兒。”
巴根頭人也借勢上前來行禮,再命女兒:“解下面紗來,敬王爺酒。”
少女胡日烏斯身子扭了一下,似乎嬌羞不肯輕易就解面紗。手指輕輕在耳邊一轉,頓時滿堂生輝。
她有別於蒙古人的紅色健壯膚色,是雪白的面龐加上深藍色的眼睛,胡日烏斯的母親,是異邦人。
商少陽看得有趣,這美人兒果然美麗。易宗澤微微皺眉,這是一個尤物。韋大人等也暗暗心驚,這樣一個人到了王爺身邊,不會是誤國的褒姒吧?
“尊敬的王爺,我請您一杯酒,祝你康健如雄鷹,高飛萬里。”這位美女胡日烏斯,漢話說得也相當流利。
喬大人也看得有趣,安平王是少年就放蕩不羈的人,聽說他在西北收斂許多,現在看來還是一樣。
看看一旁的威遠侯,他是面帶笑容,覺得挺不錯。
趙赦笑聲朗朗,把三杯酒喝過,對胡日烏斯道:“你的歌舞很好,去唱給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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