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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姐兒眼睛不看趙赦,小聲道:“要是你和郡主成親,記得給我蓋不能偷工減料的房子。”趙赦伸手提起真姐兒耳朵,把她拎到書案前站著,自己陰沉著面龐在書案後坐下,黑漆漆的眸子怒視真姐兒,這個孩子,就從來不相信表哥!
罰站的真姐兒不知道為何,自己心裡很虛。她心裡想想也有這可能,小聲道:“要是把我丟給母親,記得提前對我說一聲。”
“當”地一聲響,桌子上壓書的一把戒尺被趙赦拿在手上擊了一下,真姐兒趕快去看兒子,盼著兒子“哇”地來聲大哭,自己就可以不再繼續罰站。
偏偏佐哥兒睡眠極好,而趙赦擊打桌面又沒有用力。這聲音只震到真姐兒,是弄不醒佐哥兒。
真姐兒繼續罰站,趙赦繼續怒目她。
接受這怒目一會兒,真姐兒不樂意了。擰著身子帶著委屈到趙赦身前,開始哼哼嘰嘰:“要打就打吧,我要問個痛快。”
“問吧。”趙赦還是沉著臉。真姐兒笑嘻嘻:“表哥肯定有好手段,說給我聽聽吧,我總悶著,多難過。”
趙赦鼻子裡又是一聲“哼”,道:“你不用多想,只要相信表哥就行。”真姐兒甩著身子不依:“表哥,能相信嗎?”
眼看著戒尺高舉起來,真姐兒急急喊道:“我信表哥。”趙赦眼睛裡露出笑意,戒尺停在真姐兒額頭前面。
額頭下明珠似的眼眸瞅著這戒尺,真姐兒鬆了一口氣,又嘻笑道:“我就知道表哥捨不得打。”剛嘻笑過,頭上輕輕捱了一下,一點兒也不疼,真姐兒小脾氣上來,雙手奪過戒尺,對著趙赦就是一下,嘴裡還在嘻嘻:“我和表哥比試比試。”
趙赦連人帶椅子輕飄飄滑開兩步,真姐兒覺得得趣,雙手拎著戒尺跟過去,被趙赦一手奪下戒尺,一手按她在懷裡,好聲氣道:“別鬧了,兒子在睡覺。”
“表哥,我要知道,人家要知道,你到底要不要她?”真姐兒纏著趙赦,雙手摟著他脖子扭著,又把身子欺上來,撒嬌道:“我要聽聽。”
趙赦放下戒尺,把真姐兒抱在懷裡溫柔道:“不要,堅決不要。等回到京裡,你就瞧好吧。”大手揉了揉真姐兒腦袋,安平王眼裡滿是柔情:“信表哥一次。”
“信三次,還是信一次?”真姐兒又調皮了,晃著腦袋問:“幾次?”趙赦一笑:“只信一次就行,這一次進京,全打發了。”
真姐兒舒心暢意地抱著趙赦寬厚的身子,突然很想問問這一次包不包括表哥的夫人們。她笑得有些討好、有些無賴、有些依戀:“那表哥以後,不會再亂出去是不是?”
“真姐兒,”趙赦拖長聲音喊一聲,真姐兒高嘟了嘴,不情願地道:“知道了。”表哥面上神色在說,這句話,不應該問。
重回窗前坐下,佐哥兒的小木床就在旁邊。剛才夫妻小小鬧了一回,佐哥兒絲毫沒有被打擾,還睡得香甜。
“真是個有福的孩子,怎麼樣都不會打擾到他睡覺。”真姐兒說過,趙赦也走過來看。看過兒子看窗外,長天碧水中,舞陽郡主的船隻已經退到江中尋常的行船中不見。趙赦輕敲真姐兒子額頭問著:“你有沒有福氣?”
真姐兒彎眉笑眼回答:“這是當然,別人都說我有福氣呢。”後面極快速的跟上來話:“要是表哥再如我意一回,那就更有福氣。”
趙赦和真姐兒眼對著眼,他完全明白真姐兒說什麼,而真姐兒也完全明白趙赦知道自己在說什麼。
夫妻含笑對視,眸子裡一句又一句地交流著什麼。“父親母親在頂牛牛?”佑哥兒出現在門口,對著父母親笑得很可愛:“帶上我吧。”
當父親的和做母親的一起辯解:“不是在玩。”
後面舞陽郡主走出船頭,身邊媽媽和丫頭們圍隨著,再指點岸邊好景色給她看。“這裡花不少,王爺是個雅人。”舞陽郡主悶了兩年,這一次站船頭,好似魚兒得水,又好似鳥兒入林。
見岸邊江花片片,蘆葦綠枝繁茂。來往船隻順風順水一閃而過,上面裝得滿滿的,大多是商船。
“那個,一定是綢緞的船隻。”舞陽郡主情不自禁嬌笑著,手指著才過去的船隻道:“看那船頭上攤開的,是上等的絲綢。”
齊媽媽在旁陪話:“這就是江中商船,貨物全在船頭攤開,有來往船隻要買,就並過來賣給他。”
江風吹起舞陽郡主髮絲亂,也把她吹得春心滿當當。她妙目流盼笑語如珠:“原來還有這種做生意的法子,依我看,這一定是王爺想出來的,換了別人,是萬萬不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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