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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一下,三個人一起樂:“走,咱們辦差去。”三個人回去想主意如何溥衍王妃,至於找到藥方後和對王爺說夫子大義、佛道老莊一切子的人,當然是真姐兒這王妃自己來。
三位先生,極有底氣的回去了。
月上西樓,真姐兒獨坐在榻上想主意,手邊放著一本藥方書,一本夫子說食色性也的書,還有莊子、老子及一切子的書。
這書上,還真的沒有主意。
心思兒悠悠,一會兒翻幾頁書,一會兒往窗外出神。直到二更敲過,不見趙赦的身影進來。真姐兒在心中嘀咕過再嘀咕,她很想生氣,卻覺得自己應該不動聲色去面對。
表哥突如其來不要人,真姐兒不明白。她內心深處覺得自己只要找到原因,應該能讓趙赦不再風流。
這原因,到底是什麼呢?偶然間想到楚安王妃的譏諷話,真姐兒更是不生氣。外面不知道還有多少人,盼著自己大哭大鬧呢。有了兩個兒子,別人都會以為自己有了哭鬧的本錢。
一直就是冷靜冷然的真姐兒,一直這冷靜冷然為不少看不明白的人所不喜的真姐兒,冷靜冷然的恬然一笑,過日子要解決的事情不少,你輕視它困難就輕些,你重視它時時想著惦著,自然要跟著而轉。
“夜深了,請王妃睡下吧。”碧水柔聲來相請,真姐兒對她一笑:“好。”佑哥兒跟著祖父,佐哥兒跟著祖母,真姐兒獨自去睡,睡下來睡不著,靜靜睡在床上想著心事。
天邊兒一輪明月銀潔暈暈下,真姐兒只覺得滿腔心事無處訴說時,又一笑自己來排解。
明月下,趙赦和一群人正在酒樓上作樂。他不經意間,對著榮夫人使了一個眼色,榮夫人會意,推說酒醉先回去。
過了一會兒,趙赦又和孟夫人使了一個眼色,留下來纏著趙赦的孟夫人也會意,也推說要睡,下樓而去。
最後大家散去時,還在互相嘲笑:“你今天去哪個妖精那裡?小心,我會去逮的。”彼此笑話過,項林往於夫人家裡來。
剛到於夫人家裡寬了衣服,丫頭有幾分慌亂的把於夫人請出去,項林已經酒喝得身子軟,半閉著眼睛要睡。
丫頭的慌亂讓他有了好奇心去偷聽,在簾外聽到不由得快要氣炸,丫頭正在低聲:“安平王爺讓人送來這個,說一會兒過來。”
一枚紅燦燦的寶石戒指,出現在丫頭手上。於夫人趕快握在手心裡,那握緊的樣子讓項林惱怒萬分,聽於夫人有些不捨地道:“去對王爺說,明兒吧,就說今天,我不在。”她想一想,才說出來這個理由來,更把項林氣壞。
重新進來的於夫人滿面笑容,若無其事,解衣時項林裝著無意中發現戒指,拿在手上問於夫人道:“這是哪裡來的,我不曾見你帶過。”
“是我新買的,丟在亭子上丫頭找到給我送來。”於夫人掩飾過去,項林也沒有說破,只是恨在心裡。
他和趙赦,不是一件兩件的事情在中間。
這裡燈靜人睡時,榮夫人在家裡焦急,不時往外面看,咬著銀牙道:“王爺明明許了我要來,他不來,一定是哪個小蹄子拉了去。”對鏡自照,已經是過了三十的人,雖然保養得不錯,眼角處已經有了細紋。
榮夫人黯然,年華不再,今夜王爺不會再來。
孟夫人在家裡是咬牙罵:“哪個小蹄子攔下來的,”是榮夫人 ?'…3uww'她哪裡有自己的年青美貌,或許是於夫人,王爺今天明似陪自己,其實明裡暗裡在對於夫人獻殷勤。
夫人們互相疑心時,趙赦回到家中。在書房裡洗過換下衣服,燭下握起一卷書,靜靜的等候著。
過了子時近凌晨時,趙星引起來灰衣人。書房中只有一盞燈火不算明亮,灰衣人有意無意站在暗影中,和趙赦低聲交談:“家主人說,清源王要回京。”
“殿下在霍山王處,和江陽郡主交好,和江陽王交好。總管太監死去,江陽王未必能倒。”趙赦聲音也是極輕。
灰衣人聲音永遠是平靜的:“江陽王,是鎖拿進京的。”
兩個人只低低交談十幾句,全是簡潔的話語說過,趙星引灰衣人後門離去。又靜靜候在門後聽著外面並無動靜,這才鎖上門離去。
這一扇門,平時是鎖著的多。鑰匙,只有王爺才有。
門內,全是竹林暗處,平時,也是少有人來的地方。
把鑰匙回去交給王爺,趙赦吩咐道:“你也去睡吧。”燭下又看了一會兒書,其實是在想心事。半個時辰後,天近四更,趙赦才回房中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