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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就得到有信的趙赦,也早有信到京裡來問安。現在親眼看到,他是嚇了一跳,而且真情流露:“皇上,為著百姓們和臣子,您要好好保重才是。微臣送來的藥,醫生們都說是有用的,皇上您要按時用才是。”
“我用著呢,太醫也說不錯,”皇上數年沒有見到趙赦,對他也有些思念。見趙赦流露真情,皇帝含笑:“人老了,就是這樣,記得太上皇在世時,在朕這樣的年紀,也是身子不好。皇家,少有長壽人。”
趙赦怔怔對著皇上的笑容看看,突然露出慚愧的神色來,眼中有了淚,伏在地上只是叩頭:“臣該死,臣有負皇恩,請皇上重重責罰為臣。”
“你又怎麼了?”皇帝是不明白,他急著見趙赦也是有事情要說,見趙赦這樣,皇帝不悅:“有話就說,是新的監軍又和你不對?安平王,這一次的監軍可不是陳良棟那怕死鬼。”
面前的安平王只是叩頭,嗓音裡帶著內疚無比:“求皇上恕臣無罪,臣才敢回。”
皇帝冷冷道:“說!”
“是,臣在西北聽說皇上犯病,臣連夜就命人尋找得用的草藥,親自封好看著人送出來。那個時候,臣就覺得這些事情沒有請過聖意大為不對,今天見到皇上,臣更是自覺有罪,請皇上重重責罰為臣。”
趙赦頓首說過,皇帝撫須道:“朕更糊塗了,一些事情?你快快說來!”皇帝雖然對未知的事情有些不悅,不過對於安平王這恭敬的態度,還是滿意的:“說出來朕聽過才知道。”
“臣本風流,”趙赦用這一句話做了開頭,皇帝忍不住一樂,插上一句話:“是啊,這一條我知道是你。”
想想再加上一句:“京裡沒有人不知道是你,個個人都知道。”
伏地的趙赦也一樂,接下去誠誠懇懇地回道:“臣自到西北,諸事待興,而臣又諸多不懂。有些民生之事多得白石王指點,白石王世子與臣交好,臣見他美貌……。”
皇帝笑得跌腳:“你,你是個人才兒,以前朕,怎麼不知道你是這樣人。”趙赦涎著臉陪笑:“回皇上,臣相中的,是他的胞姐。”
“哦,那你也是個色中餓鬼。由世子能想到他姐姐身上,”皇帝開懷大笑:“你是想娶她是吧,朕可以答應。”
趙赦胸有成竹回道:“臣少年從軍,征戰多年,每每回京裡來,多解軍中寂寞。皇上,臣妻素無身份,臣一時鬼迷心竅,又相中了楚安王的女兒……”說到這裡停下來,而皇帝的笑容漸漸逝去,眉頭緊鎖,似想到什麼往事。
皇弟與自己當年是一心,不過……眼下皇帝才從重病中未愈,他聽到不太喜歡。
這不喜歡的心思,趙赦把握得很準,他一臉悔恨地道:“臣世受皇恩,聖眷從來加之青眼,臣妻是臣母所許,臣有此不該有心思,是臣糊塗一時。臣妻在戰場上救臣一命,臣當時醍醐灌頂,回想君父深恩許臣以高位,臣未稟明君父而有些不該有想法實在不該。皇上,臣自明白後,日思夜想不敢提筆,唯盼到君父面前來請罪,臣才得以心安。”
趙赦的高位,以及他手握的重點……要是趙赦一定說要娶,而楚安王要答應,皇帝只能壓著心中不悅,也不能明著反對。現在安平王把這話說出來,皇帝沉思過,緩緩開了口:“如何你是如何想法?”
“臣自明白後,派專人回來對楚安王解釋此事,怎奈楚安王他,封封信中把臣大罵,不肯與臣善罷干休。”趙赦再次叩頭:“求皇上為臣作主,臣現在明白,還是作個無人管束的風流人好。”
皇帝冷哼一聲:“你現在明白了,你就是個混帳!”趙赦連連稱是:“是臣的不錯,臣不敢在奏摺中回奏君父,只私下裡與楚安王協商。萬幸君父有招,臣得以回到京中面見君父,可以探望君父病體,又可以把這件難事,求君父作主為臣退了吧。”
“朕不是你的月老紅人,求親的是你,這薄情人,你自己當去。”皇帝說過,趙赦不肯起身:“皇上,臣一時糊塗,想著幾美並收而且各有身份,是臣一時糊塗。”
皇帝不理趙赦的話,起身道:“你過來。”另一側的宮室裡,擺著大的地圖和沙盤。皇帝讓趙赦進京,就是要親自和他說打仗的事情:“朕自病中,所想的就是狠狠地和突厥打上一仗,打得他十年八年不敢露頭。你看這樣,章古是你籠絡,格木頓是霍山王的女婿。再加上你們兩個人一起出兵,打上一次大仗!”
病中的皇帝想到自己平生幾件不如意事,一個是外患如蚊子蒼蠅,頻頻襲擾;一個就是皇嗣沒有定下,他十分憂心。
太子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