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進來,卻不見安平王妃出迎。這個人表面上最是和氣不過,從來不會失禮的人。伍側妃覺得奇怪,就是突然覺得她是王妃身份,她請自己來,至少也應該出迎在廊下吧。
沒有,安安靜靜的廊下,只站著丫頭媽媽們,鴉雀無聲中,彷彿帶著點兒異樣。
丫頭們只隔簾回話:“伍側妃來了。”裡面也並沒有人出迎,也沒有丫頭出來說“請”字,只有繪著芍藥花卉的門簾,打了起來。
走上臺階,伍側妃可以見到房中真姐兒居中坐著,那面色繃著,好似有什麼事情一樣。心存警惕的伍側妃走進來,真姐兒才徐徐帶著不甚樂意的樣子起身,還禮的時候,還是不失禮數的。
“我和你從來和氣,一直當是個知交,”安平王妃第一句話說得很是客氣,伍側妃更是心提得高高的,再一想自己和安平王妃近年是沒有冤仇,只有長平的事情上,和以前自己幫著霍山王打壓安平王的事情上,是還有嫌隙。
伍側妃從來是個能幹的人,近年來不得志,更把她的性子磨練得更為深沉,見安平王妃面色還有不豫,她帶笑道:“我自見你就愛你,一直當你是自己人。”
這樣親切的話說出來,房內氣氛更為陰鬱。伍側妃機警地住了口,這像是有嚴重的事情才是。她目光把安平王妃繃著的面龐看來看去,看不出來會有什麼事情。
項林大了,夜不歸宿是正常事情,在伍側妃心中,是想不到項林身上。她心裡想的,只有她自己以前得罪安平王府的事,和近年來沒有再交惡過。
或許是父親伍老大人又說了什麼?伍側妃隨即把這念頭抹去。父親做事情,與我何干。安平王妃要是這麼幼稚,這和她一直的為人不符。
真姐兒把面色繃足了,這才又帶著氣惱開了口:“白石王的女兒舞陽郡主,就住在這小院中,不想昨夜,你兒子林小王爺跑來偷窺,這是什麼道理?”
“什麼!”伍側妃還真的是沒有想到是這件事情,等到安平王妃說出來,她立即知道這有可能。母子兩個人回到家去,也私下裡議論過安平王有福氣,看樣子是打算納舞陽郡主。
現在這種話出現在伍側妃耳朵邊上,她一直不知道生氣的好,還是啼笑皆非的好。風流?是兒子的風流事情。
嚴不嚴重?
伍側妃心中雖然著急,也明智的沒有先問兒子,而是關切地道:“郡主在哪裡,我去安慰她。”真姐兒臉龐板著:“她受到驚嚇不小,暫時不方便見您。我請您來,是想討個說法。表哥大怒呢,不是我勸著,今天一早就把小王爺扭送到宮中去了。是我好勸了半天,才把他的火氣暫時勸下來。您看,這事情怎麼辦?”
“這事兒,是昨天夜裡的事情?”伍側妃問過,心中開始打鼓。昨天夜裡的事情今天早上不找自己,他們是商議過半天才找自己的。
真姐兒本來為表示火燒火燎,是想一清早就把伍側妃喊來。不過趙赦和她貪歡在清晨,真姐兒補眠過,就是下午時分。
這半天的不著忙,讓伍側妃很是擔心。上半天的時候,他們在商議什麼?安平王府雖然沒有把舞陽郡主的事情過明路,但是據舞陽郡主自己說出來的話,還有馬車接送,是大家心知肚明,舞陽郡主和安平王好事已近。
伍側妃為了難,她悄悄打量真姐兒面色,卻看不出她的態度來。沉思中,聽真姐兒像是放平了氣,徐徐道:“依表哥,是想去找王爺討個說法。”
“不!”伍側妃驚呼一聲,找誰都行,獨這事情不能去找霍山王。房中為說話本沒有別人,伍側妃艱難地第一次對外人表露心事,她咬牙擠出來一句話:“我們家的事情,你是清楚的。”
真姐兒悠悠嘆氣:“所以,我想著你我的情份,才好勸了表哥讓我單獨和你說話。這事情唉,我真是沒主意。
清靈靈直到底的眸子看過來,真姐兒露出憂愁來:”你得給我個主意才行。我們的體面,王爺在生氣,你看,怎麼辦才好?“
伍側妃心中有了主意,怕安平王真的把項林往宮中一送,告他深夜調戲良家女子,再喊去霍山王在宮中說話……。伍側妃冷笑,家裡人只會看笑話。再說霍山王這當父親的,未來兒媳都搶,他還會管兒子死活。
”我見見兒子行不行?“伍側妃說過,真姐兒讓人帶她去。看著門簾落下遮蓋住出去的伍側妃身影,真姐兒慢慢歪在竹榻上,想著下一步該說的話。
母子兩個人,相見在小院子的廂房中。門外是趙意帶著人看守,伍側妃心中苦笑,這是拿項林當賊看呢。
項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