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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兩處話聽在真姐兒耳朵裡,她這一次很開動小腦袋瓜子,輕啟朱唇先吩咐媽媽:“好好侍候,不可怠慢。”
見趙赦總算從案上抬起面龐,似笑非笑給了自己一個眼神。真姐兒把面龐往旁邊一偏不看他,這樣的好名聲,真姐兒也知道為自己找在身上。
等媽媽出去,真姐兒想了又想,忽然心花怒放。郡主不會為見到自己而傷心落淚,要說她為什麼落淚,只能是……
真姐兒不願意再想下去,覺得自己那樣會尾巴翹到天上並不好。她喜笑顏開又到趙赦身邊,熟門熟路的往趙赦身上一扒,又猴到趙赦身上開始拉扯衣服,小嘴兒裡不停地問:“表哥,她為什麼哭,為什麼走?”
得色上來的真姐兒難免輕浮一下:“她不願意見表哥了?嘿嘿嘿。”趙赦手中握著的筆才放下,恨得他在真姐兒小屁股上輕拍幾下,摟著她坐好虎著臉:“有身子不能亂鬧知道不?不聽話的孩子記上好幾頓打知道不?”
“知道我全知道,就是郡主是怎麼回事我不知道,”真姐兒笑嘻嘻,心思兒飄飄,心花兒怒放。趙赦讓真姐兒喜歡喜歡,她果然很喜歡。
爭風,本是人的劣根性。以京里名媛範兒來教導的真姐兒,也有這種劣根性存在。
趙赦回答真姐兒的,是另外幾句話。他語重心長,循循誘導道:“以後做事情,再不要傻乎乎的才行。”
夫妻兩個人同時想到在京裡時,真姐兒同伍大姑娘的過招。伍大姑娘送件東西來,真姐兒再回一件東西去。
和昨天舞陽郡主遇到的那一幕比起來,真是小兒科水平。自己上陣不說,而且弄得自己一肚子氣。
趙赦抓住機會,又教訓自己的小妻子。表哥做事要都像真姐兒對伍大姑娘一樣刀刀見血,這王爺,也當不成。
真姐兒汗顏,嬌聲軟語道:“我知道了,以後,”她露出討好的笑容:“再不會那樣了。”趙赦笑著哼一聲,對著真姐兒如花笑靨看過,見她又要猴上來,又舉手要打:“去做你的針線,做你的堂,堂什麼來著?那扁嘴的。”
“唐老鴨,佑兒很喜歡,和他商議分他的玩意兒給弟弟,他個個都不給。”真姐兒笑逐顏開正說著,趙赦放她下來,給她理衣衫:“去做個扁嘴兒沈小鴨,不要做唐老鴨。”他大手撫在真姐兒發上,對細嫩膚色的真姐兒露出笑容:“水靈靈的沈小鴨,不是老鴨。”
真姐兒又抗議:“是沈小真,真姐兒怎麼能叫沈小鴨。”趙赦帶笑道:“那就去做皮猴兒扁嘴子沈小真,再做個愛哭沈小真。”
真姐兒嘟嘟嘴,回到榻上去給未出生的孩子做扁嘴老鴨布偶。
書房中靜悄悄,只有趙赦展開公文和筆在紙上行走的沙沙聲。沙沙聲中,趙赦問真姐兒:“扁嘴小真,你的小鴨做得如何?”
扁嘴小真再扁扁嘴,嬌聲道:“在做呢。”趙赦不再說話,繼續批他的公文。
“表哥,”扁嘴小真要說話,手中銀針紮下去,真姐兒也沒有抬頭繼續看銀針:“給花開挑個人家吧。”
趙赦一笑:“再留兩年,”真姐兒又當扁嘴兒小真,扁著嘴道:“那這兩年,表哥會說上十七、八次把花開賞人的。”
“表哥只有你不聽話的時,才把花開賞人。”趙赦漫不經心地問道:“你還打算惹表哥生上十七、八次氣?”
真姐兒嘻嘻一笑,表哥真聰明,這就聽出來了。抿一抿嘴兒,真姐兒道:“表哥好不好?我就是想不好把花開給誰,問她自己也沒有主意。給管事的呢,年青的太年青還沒有上來,上來的生得好的,全是成過親的。表哥幫我拿個主意?”
趙赦慢慢一笑:“這丫頭對你忠心,眼裡也知道我才是主子。”真姐兒立即跟上拍馬:“表哥最英明,給花開挑個好人吧。”
“現成有一個人,你就沒有想到。”趙赦略有責備,說過以後,又抬起眼眸責備地看過來一眼。真姐兒好奇,哪裡有一個人叫現成的?她可是挑了又挑選了又選也不得主意。
又要花開長伴身邊,又要許的人趙赦和真姐兒滿意。聽到有現成人的真姐兒走到趙赦身邊來,又自然的往他身上猴上去,甜甜地道:“我想過展先生,不過花開配不上先生。張先生有了妻子,就沒有妻子也年紀大些;俞先生我私下裡問過,他不肯答應。再說花開她……”
花開跟在王妃身邊見慣王爺生得英俊,見慣清秀的趙如趙意,她眼睛也大起來。
“她還相不中俞道浩?”趙赦取笑。真姐兒嘻嘻:“我先問的俞先生,先生先不答應的。”趙赦這才告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