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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才帶出這些人來。”真姐兒等他說過,笑容滿面回話:“回表哥,幾位姑娘們雖然不認字兒,說話卻是不俗呢。”
把昨天批二十四孝的話回給趙赦聽,趙赦笑上一聲:“愚孝原也不對,這話說得不俗。”不俗歸不俗,趙赦心想這些話還是少說。
晚上送趙赦走,真姐兒笑盈盈,表哥今天又沒有說他要出門兒的事兒,想來他今天看到這一幕,應該會帶我一起去才對。
第二天起早去上學,書房院門中趙意行禮道:“姑娘今天來得早,王爺出去了不在。”盼著出門兒玩的真姐兒心一驚。雖然趙意說不在,真姐兒也來到房中看看。寬闊書案上乾乾淨淨,平時趙赦在家時會堆放的公文一樣兒也不見。硯臺是合上的,筆山上沒有筆,這房中整整齊齊,和趙赦平時不在的時候是一個樣子。
真姐兒全是為玩樂的心,出來不甘心地問趙意:“表哥哪裡去了?”趙意搔搔頭:“一早用過飯就出去,要是出城,這一會兒應該出城門了吧。”趙意也納悶兒,王爺今天去哪裡,竟然自己也不知道。
“我,”真姐兒輕咬著嘴唇,難道把我不聲不響丟下?這也有可能。此時不確定趙赦走沒走就不死心的真姐兒,急中生智有了一個主意。去馬棚裡看看趙赦的馬在不在?這就可以明白。真的是走了也罷,只能安心呆在家裡。此時就是因為不知道,真姐兒心裡有些不定。
真姐兒就出門往馬棚那邊去,紅箋綠管追上來問,真姐兒低聲告訴她們:“我得看看去,不然我不安心。”丫頭們無法,跟在後面一起過來。
到了馬棚裡,馬僮迎上來回話:“王爺的馬,還在馬棚裡。王爺並沒有交待今天要出門兒,有時候不交待也是有的。不過今天王爺還沒有來。”真姐兒舒服了,舒服過突然想起來,我要上課呢。再急急往書房裡趕。
從馬棚到書房,這路實在是不太近。剛才急匆匆是為看馬,現在急匆匆是為趕鐘點兒。緊趕慢趕到了書房,趙意趕快悄聲提醒:“王爺回來了。”真姐兒立即噤若寒蟬,垂著腦袋進來見趙赦。帶著一副認錯的好態度,總是好說話的吧。
趙赦在榻上坐著,手邊放著一根戒尺。見真姐兒進來也沒有多話,就幾個字:“手伸出來。”躲不過去的真姐兒把右手抬起來。趙赦冷冷道:“左手。”真姐兒再換上左手,“啪啪啪”三聲,手上立即捱了三下。
不是太疼也不是一點兒也不疼,三下子象閃電一樣快速就過去。真姐兒還舉著手,嘴裡小聲地吸了一口氣。吸過氣後再感覺一下,象是不怎麼疼。
“去給先生賠禮,他等了你足足一刻鐘!”趙赦教訓過,真姐兒趕快往隔壁去和先生賠禮。今天還是張先生,張士禎也不客氣,王爺回來聽說就說要教訓才行。張士禎把真姐兒訓了足有一刻鐘,才命她坐下來。
捱打又挨訓的真姐兒,中午來見趙赦實話實說:“以為表哥走了,所以才去看。表哥不帶我去,丟下我一個人在家裡?”趙赦劈面又是一頓訓:“我要是不在,誰還能管得了你!”真姐兒垂手聽完,也沒有聽到趙赦具體說一句準話。
下午睡起來,只有呂湘波進來。張士禎交待罰寫幾張字,呂湘波研墨,真姐兒老實坐在榻上寫字。想到這一次肯定是泡湯,而且表哥出門前,不會再讓好玩的幾位姑娘們進來。兩個月之久,只面對呂姑娘一個人,真姐兒覺得還不如讓呂姑娘也回家去,我天天園子裡看梅花,掃梅花上雪下來倒也有趣。
再想到梅花上雪可以烹茶,竹子上積雪也一樣不多,掃下來烹茶應該也有竹香吧。正一面寫字,一面問呂湘波:“過年有什麼好窗花兒,是喜鵲登枝鬧春梅,還是年年有餘大阿福?”
房外丫頭們回話道:“趙意來了。”真姐兒對呂湘波看一看,呂湘波知趣迴避從側間出去。趙意走進來陪笑:“王爺說,讓紅箋綠管把姑娘衣服收拾一下,明兒一早和王爺一起動身。”真姐兒喜出望外:“去哪裡?”問過自己笑起來:“回去說我多謝表哥。”
趙意出去,呂湘波再進來。見到真姐兒樂陶陶,呂湘波自己猜測一回沒猜到,就陪到字寫完回家去。真姐兒在房中丟下筆,就喊紅箋:“去對錶哥說,我騎小紅去。”紅箋去過,得意忘形的真姐兒再喊綠管:“去對錶哥說,把我的小黑也一起帶去。”
紅箋綠管皆走去,真姐兒又想到什麼,喊花開道:“還有我的貓,能不能也帶去?”花開聽過就不敢去,小聲道:“您消停會兒吧,一會兒想明白要帶什麼,總的說一回更好。”
真姐兒這才明白自己太喜歡,自來到這古代,還沒有這麼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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