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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覺得他們樣樣都好。隨便挑了兩個人,就是這種樣子。作為王爺,只要想要,就不缺女色。趙赦目前對再進人,是一點兒心情也沒有。韋姨娘是自己不好,才捲入漩渦中。
趙赦對此,是毫不內疚。官場也好,軍中也好,京裡也好,處處都有漩渦。往裡踏的可是自己,不是別人推你下去。對著真姐兒再一笑:“和表哥生分了,這就沒有話了。”只有我的真姐兒,是被她們推進來的。
真姐兒想上一想,最想問的話還是:“表哥的中軍是什麼樣子?一定人很多是不是?帳篷裡住著是什麼滋味兒,是不是睡得會安穩些?”趙赦放聲大笑:“讓你想著,不聽話的孩子,偏不帶你去。”這對於閨中的姑娘們,又是一件新奇的東西了。
“哦,”真姐兒被笑,伸手抱過小些的一隻貓在膝上,微偏著小腦袋在想軍中是什麼樣?趙赦閉目假寐,偶然看一眼穿著銀紅色刻比如意雲紋薄錦襖的真姐兒,在明窗雨色的陪襯下,面龐盈白如玉。象是房中坐著的她,是白玉雕刻而成。趙赦微笑,還在琢磨著一個問題,為什麼今年不能成親?要讓表哥等上兩年。
真姐兒突然想到一件事,喊花開進來:“早起說陳姨娘病了,你可去看過了。”真姐兒是全無心思,花開下意識對榻上歪著閉目養神的趙赦看看。姑娘這一病,更病得象透明人兒,王爺現在,何必提姨娘。見問,花開還是道:“才剛去過,就說進來回話。”
花開回來,趙赦就在,花開這機靈鬼兒,當然不進來回話。真姐兒聽過放下心道:“我想到的時候要是不問,一會兒我也忘了。”對著明知道沒睡的趙赦解釋一句:“陳姨娘病了。”趙赦沒有睜眼睛,溫和地道:“我知道。”
一進家門,管家也好管事的也好,要來回話的都是趕快來回。說過這句話,趙赦才睜開眼睛對真姐兒看看,不出意料之外看到真姐兒面上飛紅一片,趙赦再溫和地道:“在想什麼?”
真姐兒在想什麼,她在想自己才不是在表哥面前裝賢惠裝好人,也不是提醒表哥往姨娘那裡去。她就是隨口一說,被趙赦回一句早知道,弄得真姐兒無心之舉,有些象裝好人。她急急找話來掩飾:“表哥不帶我去玩,就說些打仗的事情給我聽聽,”
趙赦見真姐兒掩飾,更是微笑。真姐兒在這樣笑容下,只覺得自己無所遁形。趙赦是個精明厲害人,在種種事情上早就明白得很是徹底。真姐兒一急之下,又掩飾出許多話來:“表哥要是不肯說,就讓趙如來對我說行不行?都說讀萬卷書如行萬里路,聽人說行萬里路,也和讀書一樣。”
“軍中不是新奇的好玩處,不能帶你去。”趙赦所問非所答,回答的意思沒跑題。真姐兒聽過大窘:“我再也不會害怕,我會學著膽大些。”趙赦見她急了,坐起來拍拍真姐兒小手,安慰道:“不要再提,只想著好玩的吧。”
真姐兒又嘟囔一句:“人家要聽。”趙赦含笑:“等表哥幾時閒了說給你聽,你就不用亂打聽了。”真姐兒高高噘起嘴:“我幾時亂打聽了。”說過低下頭來只是撫自己的貓。這小女兒家情態,看得趙赦只是微笑。正要說什麼,又看到侍立的紅箋和綠管。趙赦下面的話就此煙消雲散。
算算自己坐的時候也差不多了,歪著還打了個盹兒。馬上顛覆半天的趙赦很是知趣地道:“晚上自己用飯吧,表哥要會人,同官員們用飯去。”真姐兒聽聽這話,再想想趙赦也足夠辛苦。一個年青的王爺初封王,根基不穩時應當是熬神的。
把貓從膝上抱下,真姐兒起身送趙赦,想想自己受到表哥約束太多,也優遇是多多。真姐兒蹲下身子行禮:“表哥剛回來,晚上少用酒的好。”趙赦回眸微笑:“我知道了。”轉身從紅箋綠管身邊過時,趙赦心中哼一聲,今天我走得快吧,沒等這些臭丫頭們催。
第二天秋雨依就迷茫,小雨下得院子裡花葉如洗,更見蒼翠。趙如從院子裡走來,滿面笑容來回真姐兒:“沈老爺來了。”真姐兒大喜:“真的?”趙如笑著道:“王爺讓來報姑娘一聲兒,一會兒他陪著沈老爺過來。”再對紅箋綠管陪笑:“王爺說,讓姐姐們給姑娘收拾齊整,好見沈老爺。”
趙如出去,紅箋綠管請真姐兒重新梳妝。鏡中小小尖下巴,不是妝容可以遮蓋的。趙赦讓趙如來交待,就是人人都看得出來,真姐兒比初離沈家的時候,瘦了不少。一個原因是真姐兒這年紀正是拔個頭兒的時候;一個原因就是真姐兒在沈家,還算是自在過日子。雖然沈家姨娘們吵鬧,比起這裡姨娘們生事,其實是水平低。有時候真姐兒街上跑一圈回來,聽到父親的姨娘們又爭執上了,真姐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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