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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不經紀,就一天沒進項。這一次回去,想來王爺會饋贈不少,可是這些我都不會要他的,將來你成親都添在你的嫁妝裡,免得讓人說我攀富。”
沈吉安沒有告訴真姐兒,王爺要提前成親。這事情不可能,他也休想我答應!接真姐兒是他強接的,要強著成親萬萬不行。除了奏摺,還有聘禮單子上都開好。上面寫著碧玉珍玩若干,要是把真姐兒提前給他,象是賣女兒。
真姐兒覺得大可不必,世人汲汲都為財為名。不過沈吉安就是這樣的性子,真姐兒也沒有多勸。自己以後手中有錢,多貼補家裡些就是。
晚上見到趙赦回他話:“父親要回去,說多謝表哥招待。又說表哥相待我的好,說我生病讓表哥憂心。”趙赦一聽就笑了:“果然是好了。”要是真姐兒沒有好,雖然不強著蠻橫彆扭,心裡話會直說出來。此時居然粉飾,這就是真姐兒好了。趙赦愛憐地在真姐兒小臉兒上捏一把:“好了就快胖些吧。”
真姐兒低頭輕輕一笑躲過去,捏得人面頰上癢癢的。再對趙赦道:“有件事情請表哥示下。”趙赦微笑:“你說,啊,讓表哥猜一猜,要出去玩是不是?房中悶了這幾時,一定要是帶出去猴在馬上?”
原本不是說這個的真姐兒,理所當然眼睛一亮:“表哥幾時帶我去?”趙赦含笑:“你再胖些就帶你去。”這本是正在用晚飯,真姐兒立即喊紅箋:“再添半碗飯來。”讓真姐兒多吃的趙赦又擔心起來:“你慢慢地添吧,才病好不要克化不動反而添病。”
“沒事兒,我正想著吃還是不吃呢,表哥一說,我就想吃了。”
趙赦大樂:“這話說得中聽,原來只為表哥一說,真姐兒才肯吃。”真姐兒毫不臉紅,不理會這打趣。等紅箋佈下飯碗,重新吃起來。
真姐兒這第二次吃完,趙赦也用完飯。坐下來真姐兒再道:“表哥剛才猜的不對,真姐兒要說的,是別的事情。”趙赦笑容滿面:“表哥被你誆了,你再說來我聽。”
“我在這裡,有勞表哥養著。接我來時父親給過若干銀兩,請表哥示下,我想給父親帶走。”真姐兒自進王府,就只掙錢不花錢。若家下人的銀子,都是公中在領。沈吉安這個父親為真姐兒考慮周到,真姐兒想想趙赦給的我不能亂動,父親當日給的,盡數還給他帶回。
趙赦漫不經心先糾正真姐兒的話:“不是有勞表哥養著,是表哥應該養著。當初接你來,岳父給的我就說不要,是他一定要送到船上。不僅岳父給你的,你可以給他,表哥給你的,你也自主安排。”
這一刻,真姐兒不知道該不該羞愧。為在趙赦身邊過得太拿捏而鬧病,那麼多人陪著,本來應該早好。為著以後日子好過,真姐兒生生就病著不肯好。現在聽到趙赦這樣說,真姐兒低頭行禮謝過,再低聲道:“多謝表哥,再有一句話兒求表哥,父親為我有說話不當處,請表哥多多擔待。”
真姐兒病這一場,突然大懂事了。趙赦心中格外舒服,讓真姐兒回去坐著,才徐徐對她道:“岳父關心你本是應當,就象表哥教訓你,也是應當。以後鬧病,可好快些吧。”猶豫羞愧與否的真姐兒真心的羞愧了,原來表哥什麼都知道。話又說回來,趙赦心思如電,是體現在件件事情中的。
菊花香氣桂花香氣,徐徐在房中花插中漫放。趙赦心情大好,真姐兒不僅身子好了,小心思也好了;真姐兒心情大好,趙赦明知道自己有時候是裝病,還是日日來看。
一大一小的一對未婚夫妻在房中笑語,真姐兒心思好了,話又轉多。因提到騎馬,遂得寸進尺:“表哥的中軍,是不是很大很大?”
再不然就眼神兒悠然:“帳篷裡睡覺舒不舒服?”
趙赦只微笑,等真姐兒說過,取笑她道:“想去是不是?不是好玩地方,不能帶你去。”真姐兒急急道:“不是太平時候,太平時候去看看何妨?”
直到趙赦佯裝微怒:“才好就歪纏不休。”真姐兒嘟起嘴,玩了一會兒紅木桌子上的茶具,又不罷休地道:“那給我匹馬吧,表哥有,真姐兒沒有。”
“表哥買了好些馬,就是你病了,所以你沒看到。”趙赦調侃過,真姐兒嘴噘得更高,嬌聲道:“真姐兒知道錯了,表哥又說人。”
房中馨氛讓趙赦流連,他溫和地道:“真姐兒長一斤肉,給你一匹大馬。”真姐兒聽過不是立即喜歡,而是迅速算過,才歪著腦袋道:“那我,也只能有七、八匹馬,這可怎麼行?”在真姐兒看來,這七、八斤肉長在身上,自己就是微胖型了。千古不變的女人愛細腰,在真姐兒身上也得到證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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