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4部分(第3/4 頁)
兒讓人把花名冊送進來。”說過起身要走:“我出城去,晚上自己用飯。”
真姐兒送過他回來,把和趙赦的對話想想,眼睛就亮了起來。表哥沒說去勞軍的事情,難道他肯帶我去?真姐兒嘴角上揚,要想跟去,象是也能有主意。
古代的軍旅生活,可不是隨時都可以感受到。真姐兒笑得極是俏皮,或許我能讓表哥把我帶去玩一趟。
茫茫草原,皚皚白雪中,灰色的帳篷前真姐兒騎著自己的桃花馬,這情景讓一腦子暇思的人嚮往……。
------題外話------
天熱,親們都注意防暑了……
第六十三章,陪伴的姑娘們
8
不到十一月份的天氣,西北已轉霜寒風冷。早上起來,呂大人披衣來到房外,在自己手植的兩株寒梅樹下流連一會兒,才進房中來。
這梅樹是他出獄後令人購買來,親手與女兒湘波種在房前。梅樹不是名種,就是普通梅花。也沒有開花,綠葉也早沒有。這樣冷的天氣新植來,是不是能活還不知道。但呂大人種得一身是勁,而且種下後天天要看。
片刻後呂湘波披著一領舊雪衣來給父母親請安,經過梅樹時抬起明眸,如父親一樣仰視過,再低頭往房中來。
呂夫人自呂大人回來後,人就此倒下臥病在床。趙赦知道後,日日派醫生前來診視。醒來睡在床上的呂夫人,可以聽到外間父女詩詞唱和聲。她側耳微微含笑聽著,象是在聽世上最動聽的樂聲。
早飯後,呂湘波對父親辭行:“昨天張先生說姑娘今天沒課,我要早去陪她。前天又相中的一個小官兒女兒,實實地是看不得。偏生姑娘喜歡,要留她進來玩耍。”
呂大人命女兒:“進去辭了母親再來。”待女兒再出來,父女一起往房外梅樹下來,呂大人慈愛地為女兒緊緊雪衣領子,問她道:“父親為你手植梅樹,可知道何意?”
這話一天一問,呂湘波朗聲回答:“回父親,梅花香自苦寒來,女兒時時牢記於心。”呂大人欣慰點頭:“幾代家業到為父手裡就此喪送,活著的人卻還是要往前面看。我不能再為你尋金龜婿,置金嫁衣。你的親事,全在你自己手中了。”
呂湘波蹲身道:“木蘭代父可以從軍,女兒雖不敢攀比前朝義女子,也不讓鬚眉男兒。家中沒有兄弟,父母榮養俱在女兒身上。”呂大人豪氣頓生,我有如這株梅樹,雖無葉無花周遭陌生,也決不甘心就此倒下。
走出去王府裡陪真姐兒的呂湘波裹緊雪衣,也不再覺得自己這一身舊衣不能見人。
來到王府二門外,呂湘波和守門的媽媽打聽:“計大人家姑娘可到了?”媽媽們含笑:“進去有半個時辰。”呂湘波暗暗叫苦,說一個謝字,急急往真姐兒房中來。
沈姑娘自己選陪伴,選來選去人都一般。要是放在以前,身為陪伴的呂湘波才不屑與和這樣人說話。家人官職小,個個不識字。
但此次再為陪伴的呂姑娘,肩膀上責任重大。父親回來聽母親說自己“送書”的事情,並沒有多加責備,只是循循道:“唸書要用在正點子上。”這話很是撫慰了呂湘波,讓她以為叔父之死是與自己有關的傷心慢慢恢復。
為著家人也好,為著自己也好,急步趕往真姐兒房中的呂姑娘,是真心實意要做一個好陪伴。在見識過趙赦的虎威以後,呂姑娘深刻明白,就是給真姐兒當一個女官,也是非常榮耀的。當然趙赦放心讓她進來,也是有不少人盯著她的一舉一動。
來到真姐兒房外,來不及看芭蕉葉落菊花殘。支著耳朵的呂湘波聽到房中陣陣笑聲:“哎喲,快追。”這笑聲傳到房外還有餘,呂湘波不能自己的皺了皺眉頭。裡面這幾個人,太放肆了!這裡不是喧囂的地方,應該肅穆才是好。
丫頭們打起繡雲風的錦簾,暖香和笑聲一起撲面過來。同時過來的還有一個圓滾滾、紅通通的東西,嚇得呂湘波急忙避讓:“這是誰的皮球?”
皮球后跟著來的是年方十二的計姑娘,她長得憨厚,圓面龐兒疙瘩鼻兒,笑起來一顆虎牙微露,真姐兒就是喜歡上她這笑容,把她留下來做伴。
“對不住姐姐了,我在教下山將軍撲皮球。”隨著計姑娘過來的是下山將軍虎頭虎腦的圓身子,呂湘波有些懊惱:“陪伴姑娘安生坐著才對。”
抬眼去看真姐兒,坐在榻上和另一個淘氣包丁姑娘在開交繩。見呂湘波走過來,真姐兒微笑示意過,繼續和丁姑娘開得不亦樂乎。
呂湘波恭敬行下禮來:“早飯剛過,姑娘
本章未完,點選下一頁繼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