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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個姑奶奶這就覺得有了主心骨,忙道:“去喊冤是明天就要去,只是怕去喊了沒有用。”真姐兒道:“才剛看到你們兄弟,應該去了表哥那裡。”接下來再說貪財的事情:“兩件事情夾在一起出來,銀票嘛,多是走銀莊的吧,呂姑娘。”
呂湘波又把話接上:“可以去銀莊上先查清楚,銀票是何人所寫。”兩個姑奶奶很疑惑:“這個未必好查吧?”呂湘波也不明白了,也來看真姐兒。真姐兒慢慢道:“你們只管大張旗鼓的去查。有形跡可疑形跡慌張的人,可以留心。”
再答應她們:“表哥面前,我幫你們說話。”
兩個人千恩萬謝的去了,呂湘波轉身才道:“姑娘這事情儘可以幫忙,這是親戚,王爺不會袖手。再者,吏部裡伍老大人的女兒,是霍山王府的伍側妃。這事情出來,未必是好意思。”真姐兒甜甜地一笑:“我幫的。”
呂湘波沒有再說什麼,看看房中的丫頭們都泰然自若。這位真姑娘越來越狡猾,她說上半句話,下半句話還要自己代說。
總而言之,她那一副天真無邪的面龐上,像是半點兒世事也不沾。
當然看不出來的人也有,呂姑娘現在是不這麼想了。
與此同時,趙赦在書房中,已經打發走那兩個人,和展祁在說話:“這銀票是京中銀莊上所寫,讓人去查一查,給他銀票的人已經也在獄中。只查是誰寫出來的這銀票,也讓他驚動一下。”
“伍老大人在朝中,可是門人子弟眾多。”展祁這樣說過,趙赦淡淡道:“所以他看著別人的人多起來,他心裡不舒服。”
這親事才不成,伍老大人要顯示一下他的重要性。這不是男歡女愛的一場親事,而是與權益息息相關。
從古到今的高位人士,有幾個人談婚論嫁時以愛情為第一位。愛情第一位的多在民間。
送走呂湘波,真姐兒在房中很是猶豫了一下。伍大姑娘這麼好撩撥,真姐兒當然也沒有忍著她。
現在親事黃了,真姐兒想想趙赦,不知道會是什麼心思。她平時無事,聽呂湘波說過不少伍家的事情,也明白伍家出皇后,是個大家。
從表面上看,是自己挑起來這一場事情;從事實上來看,這是必然要發生的一件事情。真姐兒籲一口氣,在趙赦身邊良久。從衣食住行上來說,對自己算是寵愛。如高家的何姨娘所說,人到任何一個環境,沒有一個笨蛋不希望別人對自己好。
錦衣玉食不好,一天幾巴掌難道才叫好!
可是挑起來這爭端開始的,還是真姐兒。
真姐兒對上長平,對上伍琉離,都沒有讓她們佔到便宜。都是別人有來,她必有往。只是她為人和氣恬淡,不是咄咄逼人的人。
說從趙赦身邊走開,是難上加難;在這裡安然待著,也不是一件毫不費力的事情。猶豫著的真姐兒決定去書房,要是趙赦有什麼要說的,最好早早說出來也就完事。
“把我昨天做好的那個荷包拿上,隨我到書房去。”喊上紅箋和綠管,主僕出房門往書房裡去。
小丫頭們從房門外跟上,懷裡抱著真姐兒的幾隻貓。
沒有走上幾步,見趙吉過來:“王爺說帶姑娘出門去。”真姐兒站住腳,笑問道:“表哥這麼有興,帶我去哪裡?”
“總是好玩的地方。”趙吉這麼說過,真姐兒又轉身回去換衣服。再出來時見趙赦一臉的興致勃勃,真姐兒也很喜歡:“表哥,咱們去哪裡。”
暮色近黃昏,趙赦把真姐兒抱到車上才道:“去個好玩的地方,不過我說回來時,你就得回來。”真姐兒皺一皺鼻子,有些時候,她還是很享受這些孩子似的寵愛。
穿越一回,好似重活一回。一個人記憶中最美好的,多是兒時。孩子似的寵愛並不意味著長不大和丟人,只說明給予的人是愛重自己如孩子,總比當成居心叵測的人要好。
而真姐兒,也不急著表現自己很成熟很理智很犀利,因為她知道自己,就是一個普通人。現代社會中二十出頭的少女有什麼才智,她也就只有這些。
再說趙赦,是一個成熟冷靜理智的古人。那居心深、有城府,還是留給別人表現去吧。
打馬一直來到城角的一個小酒店中,到了這裡已經天黑。店中人不少,趙祥早早來佔下一個包間,趙赦和真姐兒來時才有位子坐。
包間往外可以看到樓上樓下來往的客人,包間往窗外看,可以看到一輪明月。真姐兒扳著手指頭數:“上一次表哥帶我出來,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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