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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個人空著手帶著醉意出來,在外面無人處,鬱新站住:“老馬,現在可以說了吧?”馬京臉上青筋先迸起來,再就放聲大哭,撲倒在旁邊牆壁上:“我的巧文,我好命苦。”鬱新在旁邊恍然大悟:“這是奪妻之恨。”
說過鬱新搖頭嘆氣:“勸你算了吧,他當年手刃仇人,以一當十,他要是相中巧文,你只能文鬥才行。唉,文鬥你也不行,人家是名士,你算是哪根兒蔥。”
馬京正傷心,鬱新突然高叫一聲。馬京嚇得一哆嗦:“你有羊角瘋嗎?”一驚一乍的。鬱新月下帶著醉態手指馬京笑起來:“你弄錯了吧,展先生並沒有訂親事。”馬京不敢相信地一把抓起鬱新胸前衣襟,鼻子異常興奮地煽動著:“此話當真?”
牆壁後面有人罵起來:“哪裡來的瘋子,自己不睡在這裡死嚎你孃的喪!”罵得鬱新和馬京抱著頭跑開,跑到無人空曠處,才互相看看,各自扶著一株樹,大笑起來。
“我說,你肯定是弄錯了。巧文姑娘我見過,雖然生得好,配展先生卻還……。行了,你少瞪眼,你眼裡的西施,或許是別人眼裡的東施,我前天才問過展先生,我說展先生啊,你風采如玉,家裡一定是有美人的吧。”鬱新邊笑邊說:“他說,好男兒無功無業,何以家為。你呀,弄錯了!”
馬京想想,再看看鬱新面上的認真,笑得很是輕鬆:“我再問問,是我老孃從隔壁雲家回來,說巧文要許給姓展的。”鬱新微微笑:“雲家有心思,展先生未必有心思。”馬京大喜,一蹦多高,嘴裡語無倫次的道:“多謝多謝,你再幫我問問他,以後你有事兒,我也一樣幫你。”
鬱新心裡苦澀起來,心底再次閃過真姐兒的一顰一笑,這還是花叢中會美人兒難得見到的幾眼。
對著重新欣喜若狂的馬京,鬱新苦笑。你幫我?你怎麼幫我……
又過近二十天,冬雪漫漫而下。趙赦在書房中接到回報:“江陽郡主的人馬,後日就可以到京。”趙赦微微吃了一驚,來得好快。從這裡到江陽王的封地一個來回,是快馬急行才能這樣。
快馬急行而去也罷了,江陽郡主這一萬兵馬,也是快馬急行而來。趙赦嘴角邊泛起一絲冷笑,她急著嫁人。
喚趙吉來:“把給姑娘備的東西送去,告訴她過幾日或許有宮宴,讓她穿戴了同我一起去。”趙吉捧著東西,送到二門上給趙如,再把趙赦的話傳來回來。趙如捧著東西,往真姐兒房中來。
真姐兒房中有客,陸姑娘又來做客。高大人同她沒法子說,眼看著同僚一個一個地官職定下來,只有他還在等,只能讓母親再同陸姑娘說一回,逼著她往王府裡來。
此時陸姑娘正在心中躊躇著,同真姐兒說管用還是不管用。見她今天更是穿戴的好,在家裡家常也迎面戴著大珠鳳,兩邊關上白玉簪子,上面鑲著碧盈盈的綠寶石。身上大紅衣衫,是蝶戲百花,花蕊兒不是金珠兒線就是黃色串了珠子在上面,花瓣白的是銀線,紅的是茜紅。
她心中怔怔想到劉柱兒家的說的,再看真姐兒這一身衣服,不知道要多少錢。
正在想著,趙如手捧著東西進來:“王爺說過幾天也許有宮宴,讓姑娘穿這個去。”真姐兒隨意看了一看,是一件雲紋掐邊兒,繡著綵鳳的宮衣。旁邊小小匣子裡,是一副鑲東珠的頭面。
真姐兒問趙如道:“聽說江陽郡主要進京?”趙如道:“興許兒這幾天就到了吧,她要趕得慢,可就說不好了。”
心裡隱隱不舒服的真姐兒還是含笑:“放這裡吧。”趙如丟下來出去,真姐兒悶悶不樂。這些貴女們,一個一個都不好惹。首先出身就致使她們看自己不起,隨之這輕蔑而來的,就是一層一層的事情。
由伍大姑娘再想到江陽郡主,真姐兒不想去。最近在家裡謹言慎行,真姐兒不想到宮裡再對著別人不禮貌眼光,繼續謹言慎行。
把首飾看過的陸姑娘開了口:“這衣服真好看,是你幾時要做的?”真姐兒只得一笑:“不是我要做的。”這件衣服又是王妃燕居的衣服,不是正式禮服,真姐兒沒有成親時當做正式禮服來穿,倒是不**份,又抬她身價兒的事情。
“你不要就給了你,你有什麼能耐?”陸姑娘說這話時,多少難免沒記住的有些調侃味兒,讓人聽起來怪怪的。真姐兒對著她的到來,總覺得可以聽聽街上的趣聞,再就是有人陪總比沒有陪要好,再說自己受別人慢待要不喜歡,再因為身份的事情慢待陸姑娘,這不是永無休止。
見陸姑娘說得粗鄙,真姐兒只能是無奈的笑。這笑容看在陸姑娘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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