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言,非禮勿動。”再對趙赦欠欠身子:“表哥也常說這幾句話要記得。”
項林好笑起來,他對著這一位面容多微笑,聲音多柔和的沈姑娘,總是恨不起來。雖然知道長平遠嫁與她不無關係,算是子不殺伯仁,伯仁與她有關那一種。可是每每看到她總是有禮客氣,項林總是難以懷恨。
眼角掃掃伍琉離,又是一張大紅臉。項林低頭斂去笑容,聽趙赦嚴厲的在對真姐兒說話:“不管是什麼書!既然看了,也知道道理,就學到要用到!”這厲聲厲色,像是又打在伍琉離臉上,這位會背女論語裡立身的伍大姑娘,面上難堪的像是要滴水。
靈丘王也在考問小兒子:“適才所背,可知道是論語中哪一篇?”他的小兒子是剛進學,也能恭敬地回答出來:“回父親,這是夫子和顏回的一段話。”靈丘王很是滿意:“好,你說得不錯。”再也板起臉,嚴厲對著幾個孩子道:“非禮勿言,非禮勿動,凡事要有道理,不合道理的不能看不能聽不能說不能做。這道理,既是規矩,也是天地迴圈的一個大理在其中。”
兩位王爺,又一個訓示自己的小未婚妻,一個訓示自己的兒子女兒。伍大姑娘聽過這些話,把嘴閉得緊緊的。
正尷尬中,霍山王也漫步走來解了個圍:“你們在背書呢?”靈丘王呵呵笑:“在教導小孩子。”趙赦也道:“不懂事兒,不說還行。”
真姐兒在他身旁忍住笑不看伍大姑娘的臉色,輕輕應了一聲:“是。”
霍山王過來站住腳,他覺得自己是繼續解圍的。目視江陽郡主打一個哈哈:“郡主,我也有事兒要回京,這排兵列陣,你在這裡和衛將軍他們說說好了。”趙赦不放過他,問道:“王爺有什麼要緊事兒?”
這位郡主與霍山王有親,霍山王都不留,趙赦表示一下奇怪。
霍山王也找了一個理由:“女眷們都在,再在這裡不便。”靈丘王和趙赦都扯一扯嘴角,算是表示贊同。
江陽郡主不無氣餒,她實話實說:“我在家時,常無對手。父親說我算不得什麼,說沒有上過戰場,家裡人看著父親,總是要讓著我才是。好不容易來京中,又難得三位王爺都在,有心請教,不想你們都不肯賞個面子下來。”
美麗的女孩子黯然說出這樣沮喪的話來,霍山王這親戚先說了話。他明白伍側妃的意思,對項林道:“林兒在這裡陪郡主多呆幾天。”世子立即道:“父親,四弟沒有打過仗,郡主要會的,是戰場上的將軍。昨天見郡主功夫好,我留下如何?”
霍山王沉吟一下,再看看項林那最近還是不長進的人,點一點頭道:“也好,你留下來,郡主應該不會再怪我了。”
說過還不算完,目視靈丘王:“王爺你呢?”靈丘王是故作沉吟一時,才推辭道:“我就算了吧,我去年戰場上有傷,今年聖上宣我回來,是讓我回京裡休養的。我不像王爺你,自在。”
霍山王臉沉了沉,去年戰場上靈丘王怪自己發兵支援他太晚。這一筆官司,至今在御前還打不清。今天這個心眼兒狹窄的老匹夫又算起舊帳來,霍山王不理他,對趙赦笑一笑:“你近年來只勝就沒有敗過,你理當好好指點郡主才是。”
趙赦理由堂皇,對著真姐兒斜斜的看一眼:“要請客呢,我不在京裡怎麼能放心。還是個孩子,又第一次到京裡,被人笑話是常有的事兒也罷了,就怕她弄得不好,客人們抱怨就不好了。”
真姐兒低著頭吐舌頭,我還有笑話人的時候呢。知道趙赦只是隨意一句話,大家都沒有放在心上。
江陽郡主再表示不氣餒,再表示謙虛也不行。只能遺憾地看著三位王爺一起離去。臨去之時,霍山王特意對江陽郡主循循交待了一句:“過於張揚也不是好事兒,我們都去了,你一個人,也就不顯得太張揚了。”
低低的一聲長嘆聲從江陽郡主柔嫩的紅唇中逸出,她難掩自己的失望:“父親說我是紙上談兵,我又不能上戰場,只是想請教,並沒有別的意思。”
世子旁邊聽到,等霍山王走後,故作聰明的道:“郡主鐵騎紅妝,是世上難尋的能人。既然是擇婿進京,就有張揚也是難免的。”
這樣的恭維讓江陽郡主只能一曬,把這樣的話不放在心上。
鐵騎紅妝?在這些遠去的桀驁人的眼中,只怕是一文也不值。
回京的這一排隊伍人數眾多,護衛眾多,又衣甲鮮明。路上的行人都避得遠遠,不敢與他們並行。
離城門不遠的時候,遇到清源王陪著昨天的一干夫人們候在這裡。夫人們有理由,美其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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