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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姐兒骨架子小,孩子生下來斤數還行,骨架又隨個子高的父親,所以就有些沒肉的樣子。不少孩子初生下來,會是這個樣子。
眼前趙佑已經白胖又身子長了不少,趙赦手撫著真姐兒肩頭,這樣一個孩子真姐兒生下來,辛苦如何,趙赦可以想像。
媽媽們旁邊笑看著,見王爺王妃愛不夠的看了又看,最後是戀戀不捨的離去,這戀戀不捨主要表現在王妃面上,王爺,還是他一慣的冷靜面龐。
對著趙佑要屏氣凝神,走到外面,真姐兒還沒有恢復過來,對著趙赦說話還是小聲:“表哥,兒子生得像我吧?”
腦袋上立即被敲了一下,真姐兒剛把手捂上去,趙赦又在她手上敲了一下,笑著爭回來:“像我。”
“好吧,像表哥,不過像表哥,也不用又打人。”真姐兒剛抗議過,小耳朵又被趙赦擰一下“真姐兒在說什麼?”趙赦微伏身子,把自己耳朵送到真姐兒紅唇中來。
這面龐就在眼前,真姐兒輕輕親了一口。趙赦滿意了,不再追究真姐兒說錯話。
回到房中,真姐兒“騰”地飛紅了臉,今天是她滿月。她若嗔若羞的飛了趙赦一眼,見趙赦正含笑看著自己。
“你們下去吧,”趙赦漫聲吩咐著人,伸出手,把真姐兒發上的金簪子先拔去了一個。溫泉水就在房後,一路走一路去真姐兒首飾,趙赦再一路隨手丟棄。來到溫泉水邊,真姐兒披垂著一頭烏黑黑長髮,很是不好意思:“表哥,我要先洗一洗。”
一個月還是夏天,這房中雖然陰涼少出汗,也是一個月沒有洗過的頭髮,真姐兒自己,都聞到了味道。
“我給你洗。”趙赦把自己衣服剛解光,把真姐兒長髮隨便一挽,抱著她就進了池內。
這一個月,親了摸了壓了,就是還只是幹看著。
輕輕的笑聲、輕輕的水聲、輕輕的喘息聲……。有時水花撲騰著,泛在肌膚旁邊。趙赦低低的喊著:“真姐兒,想不想表哥?”真姐兒面紅耳羞,有些是羞有些是被揉搓得泛紅色。她不說話,只是低低的答應著:“嗯……。”
綠管步子悄悄的走過來,把王爺和王妃一路丟下的衣服首飾全撿起來收出去。
紅箋不在,去了哪裡?月兒調皮的彎著,為行走在花木旁的紅箋照清腳下道路。前面是水波微有魚躍聲,小橋橫在水波上。
趙如哪裡去了?蘭草兒又哪裡去了?紅箋在這裡等了一時,又找了一時,再看了一時,也沒有見到一個人過來。
悶悶不樂中,紅箋不能再晚回去,她只能先回去。今天不是她上夜,紅箋還是盡職地進去看過,才回房去生悶氣。
房中的半透明象牙絲帳中,趙赦正在用手丈量真姐兒的身子。先是柔軟無骨的腰身,趙赦一寸一寸量過來,調笑道:“還是小蠻腰。”再往上一寸一寸量上去,趙赦享受著這柔軟:“嗯,這裡大了些。”
真姐兒也沉迷其中,手掌放在趙赦健碩有彈性的肌膚上,常年行武的人,肌膚是緊繃著的。真姐兒,也很是享受。
月亮睜大眼睛,把一輪又一輪的銀輝灑下來。這銀輝沿著窗戶縫兒,門縫兒,藉著燭光滲進房中來,似乎也想看看滿月的這一個夜晚,安平王和王妃的房幃春光。
上房內,是春光明媚;下人房內,紅箋是氣得睡不著覺。她想來想去,覺得自己是被趙意耍了。
天光初放微明時,紅箋梳洗好出來,和綠管把房中大小事情安排一下,才看到趙如和趙意進來。
“趙如,我問你話。”紅箋把趙如帶到一旁,問他:“昨天趙意在房裡嗎?”趙如一聽就精神抖擻:“豈止在房裡,簡直要人命。依我說,我要把他攆出去睡。小王爺滿月,客人散了,我們喝了幾杯。他一喝過酒,那鼾聲打的,像打雷。”
說到這裡,趙如才狐疑上來,眉毛眼睛裡全掛著猜測,眼神兒一上一下地打量著紅箋:“怎麼,你關心他?”
“我問問,怕昨天放煙花,你們跑到外面去玩,耽誤今天差使。”紅箋板起臉,正大光明地有一個理由。
趙如笑嘻嘻:“那謝了,你真是關心我們。幾時,多關心關心才好。”紅箋繃緊了面容:“要怎麼關心你?請王妃給你一頓板子,還是求王爺給你一頓鞭子?”
“你看看我的鞋,已經綻開了口。”趙如把腳一伸,再把衣角給紅箋看:“這衣服,也該換新人了。府裡還沒有發下來,給我做件新衣服吧。”
這可憐兮兮的面容讓紅箋忍俊不禁:“這個,你去和綠管說去。”趙如用誇張著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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