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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詫異眼神中,真姐兒才明白過來。
這一明白過來,面色更飛紅。進到房中先去銅鏡面前理妝,真姐兒羞得恨不能有個地縫鑽進去。
歡愉剛過,脖子上裸露的那一處,也有明顯的吻痕。還有髮絲,幸好平時睡前不慣晚妝,全是直直的披散著。現在看上去,額角汗水濡溼的髮絲,不只一處。
夜裡還有北風寒,房中地火籠得再暖,也不會把人弄得一頭汗水。要有汗水,只能是……趙赦輕輕敲了敲床角:“過來,小心著涼。”真姐兒回來,又是一臉的不樂意,趙赦含笑撫她入懷,柔聲問道:“你也鬧困?”
“人家不是孩子,是孩子的娘。”真姐兒一不小心叫了出來,又抱著趙赦親了一親:“表哥,我是佑哥兒的母親。”
奶媽在外面聽到房中叫聲嚇了一跳,見值夜的丫頭都當沒聽到,也只能當沒聽到。聽房中王爺笑了兩聲,接下去是低低的說話聲,卻聽不到是什麼。
“傻丫頭,你要看佑兒,表哥這不是幫你。”趙赦把一件極曖昧的事情,說得好似他不是貪歡娛,全是一片為真姐兒的心。
真姐兒把面龐埋在趙赦懷裡不敢抬頭,直到外面傳來奶媽的聲音:“小王爺要睡了。”真姐兒抬起面龐答應著,還是一片飛紅。趙赦好笑放下她:“我去抱兒子。”
把趙佑抱進來安置在小床上,夫妻兩個人站在床前看他小小的面龐,紅紅的嘴唇。佑哥兒原本已睡著,在父母親的注視下,睜開眼睛忽然笑了一聲。
“這是對我笑的。”真姐兒一定要這麼說,趙赦拍拍她小屁股:“表哥也在這裡。”兒子的笑容真是好看。
真姐兒一定要分出來對誰笑,把趙赦推到一旁,單獨對著佑哥兒嘻嘻嘻:“好寶貝兒,再笑一個給你父親看看。”佑哥兒果然又咧開小嘴笑了一下,真姐兒喜上眉梢,把趙赦又拉過來,再對佑哥兒介紹:“這是你父親,再笑一個,寶貝兒。”
趙赦對著兒子的笑,突然也有難過在心頭。他也想兒子在身邊,真姐兒難過的時候,趙赦還能忍住。現在兒子對著自己笑,趙赦心裡認真難過起來。轉眼一想,母親是個好母親,自己又是家裡的獨子。
以前就長年不在家裡,有兒子去陪伴父母親,也是一件樂事。這樣想,王爺才把難過一絲一絲掩去。
再拍拍只顧著哄趙佑玩的真姐兒:“好寶貝兒,別攪他睡覺。”真姐兒清靈靈的眼眸看過來:“表哥,讓佑哥兒跟咱們睡吧。”
小王爺趙佑被抱到大床上,睡在父母親中間。他早就困了,被母親拍幾下,立即進入夢鄉。真姐兒對著兒子看呀看,才慢慢進入夢鄉。
到這一對母子睡著,趙赦還是把佑哥兒抱到小床上,再回來,見真姐兒夢中嗯了一聲,習慣地身子依過來。趙赦不由得好笑,這麼貼人,還要帶兒子睡覺。
佑哥兒夜裡玩了這麼一下,第二天上午呼呼呼,到平時起來的時候還在大睡。對著來看的趙老夫人,真姐兒很是不好意思地解釋:“昨天晚上,和表哥笑來著,表哥很喜歡,佑哥兒睡晚了。”
趙赦恰巧還在,他對著趙老夫人看過來的指責眼光只能照單全收。等到無人時,又在真姐兒額頭上敲幾下,這全是表哥的錯嗎?
真姐兒就赧然:“不推到表哥身上,母親會怪我。”然後陪上一個嘻嘻討好的笑容。
因為太捨不得,把佑哥兒一直留著,準備過了抓周才登船。石榴花大發的季節,佑哥兒去年來到的季節,今年紅花又開,是佑哥兒滿月。
來送禮的人格外的多,女眷們坐在客廳上,卻不見王妃出來陪伴。沈王妃坐在窗下手拿針線,正在給自己的兒子趕製小布偶。
地上坐著三個姨娘陪著她,施姨娘在選細小的寶石:“王妃這做的長龍吧,這小寶石綴上去當鱗片最好看,又閃亮小王爺又喜歡。”
一個細長的頭頸,雖然中間有個粗身子看不明白,不過尾巴還是細小的。真姐兒竊笑,她做的是忍者神龜。施姨娘要猜,當然只能猜是長龍。
水姨娘在幫著掂錢,對著這龍是綠色的也不敢說。龍有綠色的?大多是銀色的。她也奉承:“這綠線,多水靈。”
每天焚香唸經的韋姨娘在這樣日子才能到真姐兒面前來請安,請過安就勢就說侍候不走,她是覷著眼睛看也不明白,不過也跟著奉承:“王妃針線真是細密。”
一旁是趙老夫人悠然自得坐著,旁邊是小王爺的小木床。佑哥兒沒有睡,正在抓著母親給做的一個娃娃臉小布偶玩得正起勁,不時放到嘴上咬一口,把一口的口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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