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情。”
“原來是這樣,受教受教。”清源王忍不住笑,他覺得好笑。毀人清白?談不上吧。再聽趙赦低聲道:“再說了,我不像殿下富有,毀人清白後,還可以納回家中。我嘛,”趙赦往真姐兒那裡看一看,沒有再說什麼。
夫人們,在哪一朝哪一代都有,她們自願,也不用太煩心。趙赦對著清源王看看,你真是個雛兒。
清源王面色發白,我不像殿下富有,毀人清白後,還可以納回家中。他心中震驚,自己的舊事塵封已久,安平王,他也知道了。
趙赦客氣地再道:“我妻子年幼,我得去照看一時。”辭後走著,趙赦心中好笑。為什麼只喜歡夫人們,說得像是這位殿下只幹毀人清白的事情一樣。
凡是男人,而且是有錢有勢趙赦認識的男人,沒有一個人可以說他。就趙赦來說,同他一樣,肯娶一個民女當妻子,而且尊重到不顧生命危險去救她的,找不到第二個。
生死當頭,沒有時間做第二個想法時,本能的動作,是心裡最真誠的動作。
這樣的真誠,也能被有些人抹殺?這觀點,不知道如何去評價。
所以清源王酸溜溜地說趙赦,趙赦是輕鬆就反駁了。再想到清源王對真姐兒時有曖昧,趙赦是毫不擔心。
真姐兒這孩子,最近幾天就卡在一心一意上了,而且在這個三從四德的社會里,卡得糊塗。趙赦一笑,也不擔心。能教出來一個糊塗孩子嗎?安平王覺得理當對自己有信心。
旁人如何說,毫無作用。
回到真姐兒身邊,真姐兒面對長天碧水,正在心曠神怡之中。這裡搭的有座椅,真姐兒讓趙赦看:“是我最喜歡的荷花瓷凳,有勞表哥想著,讓人也搬了來。”
真姐兒這樣喜歡,趙赦也喜歡了。小桌子也是家裡搬來的,出行一次,要動用至少兩輛馬車。桌上放著新鮮蓮蓬,新鮮蓮藕,還有今年的新茶,是快馬到京裡。趙赦取一片藕嘗一嘗,香甜無渣而且清脆。
眼角忽然看到槐蔭下小徑上,許夫人搖曳著,往這裡走過來。趙赦剛一笑,見真姐兒也看到了,面上一滯,下意識地對著趙赦看過來。
真姐兒坐在這裡,沒有看到權夫人那一幕,不過她心裡是明白,這位夫人不是好來的。對著趙赦說過,你被別人簇擁而去,應該是多麼難過的真姐兒,明眸對趙赦打量著。
趙赦只說了一句話:“你是想讓表哥隨她而去?還是想讓表哥留下來?”
他說得這麼平淡,這麼尋常,這麼平平靜靜,真姐兒再咀嚼一遍他這話意,慢慢白了面龐……。你要表哥隨她而去,還是要表哥留下來陪你?這些選擇,不像人生下來,父母或許不德,兄弟或許不良,這些選擇,是全在自己手上的。
荷花香風陣陣飄來,趙赦含笑看著真姐兒,應該如何回答?荷花搖搖,綠葉紅萏,在水面上不時綻放著輕香。
真姐兒顰著眉頭,還在沉思中……。趙赦帶著笑容等著,是半點兒也不著急。他心中明白,詭譎官場的事情真姐兒或許還不知道。
不過有些事情,不比詭譎差,真姐兒你,是如何去判斷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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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一十五章,腦補過度後,日子還是要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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碧綠樹蔭下,真姐兒漸解開眉頭。坐在她對面的趙赦笑罵一句:“鬼丫頭,你在想什麼?”真姐兒嘴角邊有了笑容,接著趙赦這句親暱的話道:“表哥,你想去還是不想去呢?”真姐兒端坐在荷花瓷凳上,還是她剛才的嫻靜端莊,只是多了這一絲笑容:“你想去?對不住,我今天要留你。”
許夫人姍姍,已經走到身前幾步。她表面上至少有禮的要行禮,大大的眼眸對上趙赦,就分外的有神采,這表面上就親熱幾分,行過禮道:“王爺,都說您擊鞠相當的好,您今天,得給我們露出一手。”
她說著話,眼神兒一下一下地瞟著真姐兒。真姐兒笑得好似紅萏一朵,秀氣平和,對著這兩個人,好似在看別人。
趙赦漫不經心地對著真姐兒看一眼,因為有這一眼,真姐兒從容上話:“我也要去玩,不過我還想再坐一會兒,表哥,咱們一會兒再去不遲。”
許夫人噎了一下,面容上更嬌美過,對著趙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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