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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。”趙赦正在用絲帕拭汗,道:“回西北再說吧。”
這一句回西北再說,實實的紮了許夫人的心,她心頭一點醋意燃燒成怒火熊熊。要是自己在安平王回西北前不能讓他纏綿,那在夫人們中,將成一個笑柄。
因為大家已經在打賭,看看是誰,先得安平王的歡心。
“王妃既然要打,請王爺再下場,我再一局如何?”許夫人心中有數,沈王妃不會騎馬,甚至連上馬都不會。這是在軍中對上江陽郡主後,在京裡傳遍的事情。
真姐兒笑眉笑眼對她轉過面龐來,像是這一會兒才看到她。見到她面上的香汗,還有脖子上不時沁出的汗珠,真姐兒忍住沒有笑,想起來趙赦說安生坐著沒有汗最好,他應該是早見到過夏天馬球過後的狼狽多少次的。
妝要是化得太濃,夏天運動過後猛出汗,那就是尷尬人的一件事情了。
許夫人把這一條忘了,才會不把自己收拾清爽了就過來,而且這一會兒自己冒汗能不知道嗎?她還在這裡邀人打馬球。
這一切,全為著她不甘心。
趙赦是不願意再陪她了,不等真姐兒回答,搶過話道:“不用了,王妃不喜歡多動。”許夫人被提醒,羞慚慚回去淨面換衣服了。
在她走後,真姐兒嘟起嘴:“怎麼不喜歡,人家喜歡騎馬呢。”趙赦帶著一臉息事寧人的樣子溥衍道:“那在馬上坐一會兒吧。”
“不坐,要騎馬,又不是坐在馬上玩。”真姐兒接下來把和伍側妃的話說一遍,趙赦是泰然大方,滿面正氣:“別人家的事情,咱們不好管許多。能勸的,你勸幾句吧。”
真姐兒才不相信趙赦有這麼正派,在政治上,古往今來,不擇手段的人最多。見趙赦裝模作樣,真姐兒也配合默契地故作天真:“可不是,我勸了她好半天,唉,江陽郡主為什麼不要俊秀的林小王爺,反而要嫁……”
說到這裡,急忙住嘴,用笑嘻嘻把下面的話掩蓋住,再也沒有提起。這裡人多嘴雜,不是隨便議論霍山王的地方。
“你看人看清楚了吧?”趙赦也把話題岔開,真姐兒點點頭,又難為情地道:“要是我選錯了,就沒有補救了。妹妹們說,全由著我訂親事。”
趙赦不放在心上,而且是覺得真姐兒這憂愁全沒有必要,他只說了一句話,真姐兒就安心下來:“有表哥在,你怕什麼。”
真姐兒微笑:“說得是。”要是說嫁沈家的女兒,肯定不會有這麼多的人來搶。有這麼多人可選,就是因為趙赦。
這一層關係不可忽視,也不容人忽視。
微風吹來,水邊的真姐兒好似一朵碧荷花,她身上淺碧色的衣服隨風而起,髮絲在微微淡粉色的耳朵旁飛舞。趙赦隨手撫平這髮絲,聽著真姐兒在要東西:“我能給妹妹們些什麼?”
“給你的,都是你的。”風又吹起,真姐兒髮絲又飄起來,趙赦再次伸手去撫平髮絲,道:“房中的東西,只要不動表哥的兵書和刀劍,別的,隨便你給。”
真姐兒萬分的不好意思狀:“這個,如果可以的話,我想給她們打幾套頭面,出一份嫁妝。”她吞吞吐吐,面頰上微紅似粉玫瑰色:“成親的時候,父親給了我不少嫁妝,妹妹們成親,肯定要少許多。”
“所以呀,你就得操心才是。”趙赦又伸手,這次不是拂髮絲,而是在真姐兒額頭上敲敲,像是這額頭不是額頭,而是一塊美玉一樣的敲擊著:“你好好辦吧。”
真姐兒得到這話喜歡起來,活潑了幾分:“還有表妹們,也得厚厚出一份兒才行。”說過,自己吐著舌頭笑一笑:“我忘了,在表妹們看來厚厚的禮,在表哥這裡,是不算什麼的。”
趙赦覺得自己可以自得:“表哥從沒有虧待你吧?”憑心而來,就是沒有趙赦救真姐兒那一次,在物質上面,他也沒有虧待過真姐兒。
“我小的時候,表哥有沒有虧待過我?”真姐兒歪著頭,同趙赦開了一個玩笑。趙赦毫不尷尬:“你說得出來的,我就補償你。”
真姐兒語塞:“小時候的事情,我哪裡記得。”趙赦好笑:“不記得,你還說。”真姐兒扮了一個鬼臉兒。
以前趙赦不喜歡,以前趙赦不待見的話,全是沈吉安說出來的。沈吉安說這些話,是為著擔心。
行走在綠樹碧蔭中的趙赦看似毫不在意,其實心裡正在抱怨岳父,這些話,何必對真姐兒說?她小時候的事情,早就不應該再提起才是。
荷花上回來的第二天,趙赦就讓人去備辦離京的事情,正在看起程日期和去宮裡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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