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較,以前去得多了,趙赦要說是小攪和。
趙赦這一會兒,不打算放過真姐兒,讓丫頭們先去,自己和真姐兒離得有一步距離站定,伏下身子捏捏真姐兒面頰:“真的沒有慢待,自己好好想想。”
真姐兒不用想也完全明白,她最近只討好趙老大人和趙老夫人去了。把自己的面頰從趙赦手中救出來,真姐兒認認真真說了一句大實話:“沒有姨媽,哪裡有表哥?”
趙赦氣結,這丫頭說話忒不中聽!
她不說先要討好姨媽,姨媽是長輩,反而來上這麼一句。趙赦張開五指,在真姐兒黑亮有神的眼睛前面忽閃幾下,嚇唬她道:“再重新說一次,說表哥喜歡聽的。”
真姐兒偏了頭,頭上的首飾釵環一起跟著歪,琉璃光彩中,她笑嘻嘻往後退一步:“我去找姨媽告狀去。”說著雙手提起裙裾,像小兔子一樣跑開。
跑開幾步,又回身對著趙赦笑:“晚飯有真姐兒做的菜,表哥再不快些來,可就沒了。”說過看看距離是安全的,足以做一個鬼臉兒,就吐著舌頭把這鬼臉兒做出來,再輕快地跑開。
趙赦跟在後面,邁開長腿慢慢地跟過去。
他進去時,真姐兒已經帶著丫頭們在插花。趙老夫人笑呵呵:“說你們在說話,王爺也是的,房裡暖和說話多好,站在外面平白去吹風。”
“表哥不怕,”紅箋手扶著一個半人高的梅瓶,真姐兒正往裡擺花,百忙之中,不忘回頭再說一句。趙赦坐下來對著到處花香很是眼紅,對母親道:“真姐兒病的時候,天天表哥長表哥短的哄著我給她好玩的好吃的,現在好了,就不要我了。”
趙老夫人笑著打趣:“她怎麼敢不要你,你不教訓她,就已經是好的。”說過看一眼真姐兒再道:“論理這好了,也可以聽教訓了。幾時你訓病了,又自己一天幾趟的去看她。”
“我就是去看她,也看不來這些殷勤。”趙赦示意母親看真姐兒換下不要的花:“這些,比我書房裡的還要好呢。我書房裡的花,都幹了。”
這口吻的,活脫脫的在掂酸。真姐兒“噗”地一笑,趙老夫人也笑得不行,對兒子道:“那是你的小廝偷懶,你該去打他們。”
見真姐兒在旁邊笑得好似一朵開口石榴花,趙赦招手:“過來過來。”趙老夫人笑眯眯看著真姐兒殷勤全在臉上,過去笑靨如花:“表哥,你有什麼吩咐?”她站在身前,笑渦裡似不是笑,而全是酒。
趙赦對著醉人的笑容覺得享受,往後面舒服的靠著,掛上漫不經心的笑容問真姐兒:“以後還要東西不要?還要表哥疼你不要?”
聽過的真姐兒,一溜兒小跑著回到趙老夫人身邊,現形的告了一個狀:“姨媽,表哥說他以後不疼我了,這可怎麼辦?”
“聽他胡說,又沒惹到他,憑什麼不疼。”趙老夫人說過,一直旁邊坐著的趙老大人忍無可忍開了口:“夫人,兒子是對你的這幾束花在掂酸,你把花給他一枝子,他就不鬧了。”趙赦閉上嘴,誰是為這幾枝子花,分明是這個小丫頭病一好,就把表哥全然忘到腦後去了。
王爺計較,真姐兒不放在心上,別人也會放在心上。趙赦用過晚飯說有事早早出去,趙老夫人對真姐兒提醒道:“明天去換書房裡的花,把你表哥忘了,他要羅嗦。”
丫頭們也記得清楚,紅箋和綠管回房就把竹子編就的輕巧花籃子收拾好,小金剪刀放在裡面,又放著若干絲帕以備擦手。
晨光初起,真姐兒攜著好幾籃子的花過來時,眼睛被榻上擺的一件東西吸引住,再也捨不得離開。
這是一件金絲連環甲,上面的甲葉環扣都是嶄新的,上面不知道踱了什麼,光放在那裡,表面隱然有一層光澤。
這光澤在窗紙上透出來的晨光中,看上去半吐半露流動著。
“這是我的吧?”真姐兒歡聲過去看,又用手愛惜地摸一下再收回手看幾眼,再小心的伸出手。
回身出去找院子裡的趙赦,人因為喜歡的不行,不僅仰著頭,還踮著腳尖來問:“是給我的吧?”真姐兒一下了明白過來,慢待表哥的後果,臉面前就來了。
趙赦裝糊塗:“什麼是你的確?”對著真姐兒快快樂樂的小臉兒,趙赦露出笑容,哄孩子,還是手到擒來。真姐兒踮著腳尖,也還不到自己肩頭。
“那戰甲,是我的吧?”真姐兒樂陶陶,把自己手上的花香給趙赦聞一聞再收回來:“我今天來做事了呢。”
趙赦恍然大悟,用手指敲一敲自己的額頭道:“老了,果然是老了。”在晨曦裡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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