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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意的話?趙赦行走在薔薇花架子旁邊,隨手摘下兩朵薔薇花又丟下來。
身邊不僅有薔薇花,還有木香花,也有石榴花。走到自己和真姐兒住的院內,杏花似紅雲,片片如染丹。趙赦一笑,這孩子還稚氣著呢,這世上,怎麼可能只有一種花。
平時會說表哥日日辛苦,表哥日日操勞。表哥這麼辛苦這麼操勞,出去散一下心,何必這麼計較。
這樣想著的趙赦打心裡就沒有想過,進來對真姐兒發脾氣。夫妻之間的事情,與帶兵打仗不同。可以同真姐兒和和氣氣的,趙赦很是珍惜。
至於他捨身救過真姐兒的事情,趙赦自己,早就不記得。在他的腦海裡,救真姐兒和對真姐兒寵愛,是根深蒂固的事情。
在他腦海裡,人不風流枉為人,也是自小世家公子哥們,根深蒂固的事情。這是一個古人,而且手握權柄,封地一方。就是他不找別人,別人也會找他。
見丫頭們打起簾櫳,打扮得煥然一新,好似九天仙女的真姐兒嫋娜而出,簾外輕輕一禮:“表哥回來了。”待起來時,那面上抿著唇在笑,帶著幾絲俏皮。
“你是個淘氣孩子,”趙赦見到這樣笑逐顏開的出來接自己,當然不會拂真姐兒的意,也不會做出沉著臉黑著臉的掃興事情。他上前攜著真姐兒往房中去,進到房中,趙赦更是喜歡。
榻上擺著自己喜歡的菜式,碧綠的竹葉青浮在白玉杯中,隱然有酒香浮出。趙赦含笑過,檢視真姐兒的小手:“讓表哥看看,有沒有讓油燙到?”真姐兒伸出雙手給他看,嬌滴滴道:“並沒有燙到,不過油薰了頭髮,下午又洗了一回。”
一個男人要吸引無數女人,不僅是有錢有權就能做到。趙赦溫存時,從來是讓人心動,是一個合格的調情者。真姐兒初幾天是心中有氣,對著趙赦時又有心動。由已推人,也明白別人會對趙赦動心的原因。
古代髒唐臭漢清鼻涕,沒有哪一朝的貴族們,是乾淨的。就是現代人,也是一樣。除了有些所謂的,自以為是現代的現代女性們,裝著看不到,而且閉著眼睛說話,那是她自己的事情。
不過社會現實,依然如故,這些所謂的現代女性們,在工作中打拼著的現代女性們,是改變不了社會現實。
趙赦溫柔款款,攜著真姐兒上榻去,看著她坐好,自己坐到真姐兒對面去。房中特意交待過,為晚上方便說話,不要丫頭們來侍候。王爺充當倒酒的,拿起旁邊的鳳首自斟壺,忽然一笑,自己是拿習慣了,也照顧這個孩子太習慣了。
把鳳首自斟壺遞給真姐兒,趙赦一語揭破:“做了這些菜,一定是有話說。淘氣的人,你來倒酒。”真姐兒給趙赦斟上,再給自己斟上,雙手送杯奉到趙赦手中,嫣然笑道:“表哥請滿飲此杯,容我說話呢,我就說,要是不愛聽,今天晚上花色正好,我也不掃表哥興致。”
趙赦聽得微笑:“有話就說吧。”他舒服的解腰帶,寬衣襟,做出準備享受真姐兒話的樣子:“今兒晚上西平侯說請我喝酒的,我答應了真姐兒回來,不能失約於你。”真姐兒又笑一下,西平侯府的三公子房中的顧姑娘,是她自己不好呢?還是和周圍的人有仇氣?
全都沒有,是西平侯府那個環境,容不得一個民女登高枝。再看對面面目英俊,人人誇讚能幹的王爺趙赦,真姐兒是理智的人,她此時一身的榮耀,還能給妹妹們趁心如意的挑親事,這一切,都由趙赦的尊重而來。
趙赦王爺,一直是尊重真姐兒的。如果不尊重,也不會給她請封王妃,王妃金冊現在房中擺著,這不是一個男人的尊重?難道空口虛浮的一心一意話,才叫尊重?
想到這尊重,真姐兒心中對接下來要說的話更有底氣。
話過三巡,趙赦也不著急,就著窗外晚風,慢慢和真姐兒說著話:“回西北你是要坐船,還是要坐馬車,馬車太顛,路上不是官道,肯定要顛到你。有一段路和靈丘王的封地相連,我致意他幾次,約他一同修路,方便通商也方便通兵馬,他不肯,這老傢伙不知道什麼腦袋。”
道路方便,通商就方便。通商方便,各家封地之主就能掙稅錢。靈丘王難道這麼笨?真姐兒笑眯眯:“表哥,靈丘王爺是不願意你多收稅。”
靈丘王和霍山王,對於西北越來越多的商稅,是一天比一天眼紅。趙赦微微笑:“是啊,讓你說對了。”
這樣攀談了幾句,真姐兒面上紅起來,嫣然現在她面頰上,看起來分外美麗。趙赦知道真姐兒又要說一心一意的話了,也做出洗耳恭聽的樣子,含笑道:“快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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