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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。”
為著這櫻桃不到,真姐兒請客都為之推遲。趙赦對著馬上竹簍子掃一眼,並沒有誇獎,只是道:“快送進去吧。”
管事們的喜笑顏開進去,趙赦先回到書房裡換過進宮的衣服,再讓趙如手拖著給真姐兒的賞賜,主僕往房門裡來。
正是用晚飯的時候,行過的家人們來往送飯盒。趙赦問道:“父親也在母親房裡?”家人們停下腳步,躬身回話:“老大人也在呢,說是,安慰姑娘什麼事兒。”趙赦點一點頭道:“送去吧。”他帶著趙如隨後過來。
丫頭們往裡面問過話:“王爺來了。”再打起門簾,趙赦進來,就聽到父親還在說話:“明天去別處再玩得開心些……”
真姐兒回來,老夫人肯定要問玩得如何,聽丫頭們回過話,老夫人下午的事兒,就是安撫真姐兒。趙老大人近晚上的時候聽說,也過來安慰真姐兒。
在這樣安慰之下的真姐兒,當然是心情舒暢,再沒有半點兒受驚的樣子。再說本來,她鬥嘴贏了長平郡主,回來又得到諸般關切,沒有心情不好的理兒。
見趙赦進來,被哄得正開心的真姐兒笑靨如花起身行禮:“表哥來了,多謝表哥給我找的櫻桃。”
旁邊酸枝兒木雕八吉祥圖案的小桌子下面,擺在一個開啟的小竹簍子;桌子上面是兩個纏絲白瑪瑙碟子,裡面堆放著顫巍巍的紅色櫻桃。
“起來吧。”趙赦來到也是疼愛,伸手在真姐兒發上拍拍:“不生氣了吧?”真姐兒起身,不無嬌俏地道:“並沒有生氣。”她真的是沒有生氣。
老夫人見問,她猶是怒容:“霍山王府上,就不教導不成?憑什麼要給她行禮。”趙老大人一向是說話謹慎的,今天也道:“這件事情,要去霍山王說說才成。再有驚馬,我聽著就覺得怪,象是與他們有點兒什麼聯絡。”
真姐兒笑盈盈,這個家真好。換了是別人家裡,受了氣也不能怎麼著。可是在這家裡,從回來到現在,從姨媽姨丈到趙赦,都是安慰的。
趙赦從趙如手中接過賞賜,先呈給父母親:“這是皇上賞賜的,是安慰真姐兒的。”賞賜下來的是兩枚宮制珠花,花蕊子上穿的明珠雖然不大,卻是明亮勻淨。
從趙老大人到老夫人、真姐兒,都是驚奇的抬起頭不看珠花,直直的眼眸對著趙赦面上看去。趙赦坐下來,招手命真姐兒:“過來。”把珠花一左一右給真姐兒戴好,趙赦才對著明白過來的父母親道:“這事情我怎麼能放過,我下午就進宮了。”
真姐兒愣在當地,這事兒?也值得進宮。進宮當然是告狀,真姐兒心中暖流緩緩湧出。趙赦固然是為著他的體面受損,真姐兒受辱,金絲籠子先不自在。可是換上另外一家,人家就算能進宮告狀,也未必肯這麼快去,也未必肯就告訴去。
真姐兒還是感激的。她輕咬嘴唇人就站在趙赦身前,就便蹲下身去:“多謝表哥疼愛。”趙赦拉她起來,給真姐兒理理行禮弄亂的衣衫,溫聲道:“你沒受驚就好。”轉過臉兒對父母親道:“我把事情一一地對皇上說過,皇上喊來霍山王進宮,讓他回去管教長平郡主,又說真姐兒回的好,就賞了這個下來。”
說話要硬氣,就得後臺硬。真姐兒對房裡這三個後臺一通看,個個貌似都硬邦邦,最難得的是都疼自己。
趙老大人對趙赦說真姐兒的書:“既然學了,就好好地學。我兩、三天抽問一次,真姐兒都回答得上來。”趙赦剛微笑,老夫人“嗐”一聲對他道:“你父親的墨,自己寫不完,這就找個理由讓真姐兒幫著寫。我是這樣看的。”
真姐兒嘴角邊剛有笑容,頭上被趙赦敲了一下:“有你笑的地方。”真姐兒忙忍笑,對這三個後臺道:“我看到晚飯擺好了,請姨丈姨媽和表哥一同用飯去。”
晚飯後,一家人坐在一起談笑,說來說去還是今天進宮的事情。吃飽了喝足了,老夫人慢慢埋怨兒子:“你辦事從來穩當,讓你去安排寺廟,怎麼長平郡主又去了。昨兒我就打聽過,她不是在大相國寺敬香。”
趙赦也覺得奇怪,對真姐兒再細詰道:“在皇后宮中與她可說過什麼?”真姐兒搖頭:“寶鈿珠鈿表姐都在,並沒有和郡主說話。”真姐兒心中一跳,表哥對家裡是事事知道,宮中的這“袖裡勾當”,他想來不會知道才是。
容夫人她?說不說……真姐兒這才想到這一點上,不動聲色含笑對著趙赦面上掃一眼,見他在和趙老大人說話,不象有別的意思。
老夫人唸叨道:“幸好是真姐兒,要是換了別人,沒準兒跟她急。”再告訴真姐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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