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過再手指著真姐兒笑:“傻孩子,這是他該當的,行這麼多禮做什麼。”
趙赦跟母親貧一句:“這是兒子教導的好,請母親以後,再不要責備兒子不早送來。”真姐兒也跟著奉承一句:“這是表哥教導的好。”
老夫人又笑起來,笑過道:“快出去吧,晚了就少玩多少。”趙赦帶著真姐兒這才出去。出去後房裡媽媽們一起來恭喜老夫人:“老夫人只是擔心王爺不疼,現在看起來,王爺這樣疼愛,以後成了親一定是夫妻和睦。”
這夫妻和睦四個字,就是老夫人擔心的根源。媽媽們陪著又笑了一回,老夫人才慢慢道:“去年沈老爺來,我答應他王爺要是不喜歡,就把真姐兒帶在我身邊。真的要到那樣地步,我心裡怎麼會好過。現在看來,是王爺變了心思,年紀又大上一歲更知道孝敬我;再者我的真姐兒,也是個討喜的孩子。要是象別的孩子,拘得緊了就亂蹦亂跳,我也為難得很。”
給兒子訂下一門親事,要是成親後夫妻冷漠。夫不知道愛妻,妻不知道敬夫。最難過的,其實是作父母的。
媽媽們見老夫人想起來以前舊事,忙勸解開來:“如今好了,姑娘是個可疼的,又能恭敬王爺,又能孝敬老大人和老夫人;王爺也疼姑娘,雖然說管得緊,處處是好意兒。老夫人您吶,就和老大人等著抱小王爺吧。”
老夫人聽得又喜歡起來:“就是這話了,”掰著手指算一算:“明年成親,後年我就可以抱孫子了。大後年再添一個,那就是我們家有福氣。”
見老夫人這樣,媽媽們豈能不湊趣兒,沒話也要找話來說:“張大人家裡,就是戶部的張大人。我家親戚在他家裡幫工,說年頭生了一個,年尾又生了一個,都是白胖大小子。如今他們家裡在送子娘娘面前點海燈,一個月就是十斤燈油錢。”
“這敢情兒是好,只是大人的身體如何受得。”老夫人雖笑搖頭:“真姐兒可受不得這樣生,一年給我生一個,我就很喜歡。”
說過倒是很認真:“送子娘娘面前點海燈,咱們家也點得起。只是王爺不信這些,這樣吧,揹著他點海燈供奉吧。張大人家裡點得起一個月十斤,咱們家裡一個月點上十二斤燈油,太多了也不好。”
為人父母之心,看到未婚夫妻和契,把求孫子的心也招出來就此不能收回。媽媽們歡歡喜喜答應過,再回別的事情給老夫人聽。
趙赦帶著真姐兒此時已走到大門外,真姐兒正在同他商議:“表哥,你晚上別來太早,我還沒玩好呢,你就讓我回去可怎麼辦?”
“我早來還不好?要是我來早了,我就等你一會兒也使得。”趙赦抱怨一句,還是答應下來。把真姐兒送上車,趙赦上馬,帶著家人伴著馬車往城外來。
四月天薰風不斷,人在城外如在畫中。這一行人如玉馬如龍,真姐兒不時捲起車窗上竹簾,和趙赦說上幾句話。
城外有田地,遍地是菜花。因多,是一片黃燦燦。真姐兒笑著指點:“比桃李杏三樣,還要中看些。”趙赦陪著真姐兒看一回菜花,又見路邊兒一枝野桃花向陽早發。點點兒嫣紅花骨朵似開未開,僅開的兩朵子是單瓣桃花,薄薄的花瓣在日頭下近似透明。
趙赦打馬過去摘了一枝送入車中來,真姐兒喜滋滋拿在手中把玩,不忘了再道謝:“多謝表哥。”
“現在知道我在的好處了吧?”趙赦抓住機會,又自誇一句。真姐兒樂陶陶上來,對趙赦得寸進尺地道:“我們中午擊鼓傳花,表哥不在,真的是沒有摘花的人。”
趙赦放聲長笑一聲,在這春風春景裡笑聲清朗似破雲空。真姐兒玩一回花,再看一回鮮衣怒馬的趙赦,趴在車窗又要商議起來:“帶我騎一會兒馬如何?白天不行,那就晚上回來騎行不行?昨天展先生誇我最近用功,討表哥一個賞賜。”
這裡正商議著,前面有馬過來。馬上人是威遠侯家的家人,來到近前滾鞍下馬拜倒在趙赦馬前:“我們姑娘都到了,姑太太家的姑娘們也到了。因沈姑娘沒有到,讓我來看一看幾時到。”
真姐兒一聽就眉開眼笑,趙赦吩咐道:“你回去說,我們就到了。”
等家人上馬回去,趙赦命停車。帶馬來到車門前,趙吉開啟車門,趙赦伸臂把真姐兒拎到自己馬上坐穩。已知其意的真姐兒把手裡握著的桃花搖一搖,興高采烈地道:“表哥,快著些兒。”
“坐穩了。”趙赦答應過,一打馬鞭子。在真姐兒格格笑聲中,黃驃馬似騰空而起,不過幾步就把馬車甩到後面。
家人們和馬車也不甘示弱,在後面奮力追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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