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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姐兒聽過喜歡,覺得這樣子也不錯,至少可以表示自己心裡有她們。謝過老夫人,真姐兒果然自己去看著收拾了果子點心,命人送到雲家去。
趙赦知道後並沒有說什麼,為著真姐兒請客,他樣樣問到。今天不請客了,就在書房裡歇息。趙吉進來陪笑,送上一個小小的方勝:“榮夫人的丫頭在府門外候著呢。”趙赦開啟來看過,想想自己好幾天挺安生,也理當松泛松泛。對趙吉道:“去告訴她我明兒去。”
第二天下午,春色十分的明媚,春意也應當撩人。安平王來到位於西城角的榮夫人府上,榮夫人也是豔麗的一個貴夫人,聽說趙赦要來,早早的候在門口。接了趙赦往家裡去,榮夫人殷勤地探問:“說王爺進京裡來,又有沈姑娘在,我一直就沒敢讓丫頭們去尋您。”
“我剛進京事情多,與姑娘在有什麼關係。”趙赦漫不經心,真姐兒為著夫人責備趙赦,他不喜歡;夫人們都想打聽真姐兒何許人也,趙赦也一樣不喜歡。
榮夫人轉風比較快,忙笑著道:“是妾宮中沒有拜見到,王爺沒說話,又不能上王府去拜見,妾一片恭敬,是以問候一句。”趙赦淡淡道:“哦。”
這就不再提真姐兒,榮夫人和趙赦說別的:“王爺看我新收拾的小園子,可好不好?”趙赦看一看道:“你去年說搬家,今年還住在這裡?”
京裡就那麼多的地方,榮夫人這宅子只有二進,進一道二門,就什麼都看得到。榮夫人不無委屈:“隔壁方家那房子,和他說了幾次,他總是不肯鬆口說賣。王爺您回來了,為我作主才好。”
趙赦倒不肯為情婦做這樣的事情,他只是道:“既然他不肯賣,你又說住著窄,再看看別處吧,缺銀子我幫你一些。”
“王爺歷年賞賜買房子足夠,求您說一句話兒也不成。怎麼齊夫人就行,舊年裡您不在,七、八月份間齊夫人同人爭執,就報的您王府裡的名號。”榮夫人嬌滴滴地道。
趙赦沉下臉:“有這樣的事情?你應該早來對我說。”榮夫人心中快意,心想齊夫人那個小蹄子和我爭風,去年趙赦離京,齊夫人就戴出來一件首飾,說是趙赦給的。因為比給榮夫人的好,恨得榮夫人幾夜沒睡好。
今天榮夫人報仇雪恨,對著趙赦屈膝行禮道:“您不許往封地上去,也不許無事兒寫信去,只有您進京裡來我才能說,就是您進京裡,也是先往齊夫人那裡去……。”
“好了!”趙赦板起臉:“就有這樣的事情,鬧到我這裡,我是不認承。這話早就和你們說過,哪一個惹事,我不擔著!”
榮夫人笑盈盈:“看我,又說這個了,王爺房中請,我備的幾樣新鮮菜,一會兒吹曲子給您聽。”
趙赦這才無話,面色也稍緩和。負手先喊趙吉:“去問問,齊夫人去年打我名頭兒做的什麼事情?”說過這話,再對著笑逐顏開的榮夫人道:“你開心了!哼,你敢這樣,我一樣不客氣。搬家買宅子的事兒,我可以幫你。行這樣的事情,先來問我。”
“看王爺說的,我還幫著你宮中打聽事兒呢。”榮夫人當然開心,嘻嘻笑著和趙赦玩笑。趙赦一曬:“你這女奸細,我要好好對你。”
進來坐下對坐飲酒,榮夫人正訴說離別後情意,趙吉進來回話:“齊夫人放印子錢,打著王爺名頭兒收了幾回錢。”
趙赦大怒:“沒錢用嗎!她現封著夫人的名號,采邑不多也足以過得。”說過沉下臉讓趙吉退下:“這事兒,我回去再說。”
榮夫人心花怒放,嬌聲過來奉酒:“妾多幾句話,王爺您別生氣。”趙赦眯著眼睛似笑非笑:“我是來取樂的,讓你弄得我快沒心思。有什麼話,一總兒說出來吧。”
“齊夫人呀,身邊人多著呢,她怎麼會缺錢用?”榮夫人說過,趙赦衝著她笑:“你年年碰釘子,年年碰不夠。你身邊人也多著呢,你要相中哪一個,我不攔著。”
榮夫人嬌嗔道:“就知道是這樣。為您守著,整個兒一白守。”說過抱怨自己:“看我這傻人,還要守著。”
說過怕趙赦再說話,急急地奉酒道:“您不必說,您這無情人,反正有的是多情恨。”趙赦好笑上來,明知道我是這樣子,你們還個個裝多情。
酒到半酣中,門外意外來了一行車馬。長平郡主先下了馬車,不再顯擺自己身份貴重,親自過來到馬車前請真姐兒,而且是笑容可掬:“這家雖然小,園子精緻著呢,我特地請你來逛一逛,咱們倆兒就算好了。”
真姐兒出門跟著的,不是趙如就是趙意,要麼就是趙如和趙意一起。